倔强的样子,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小纯看到他明朗的笑,忽然有种幸福的感觉,她跪坐在茶几旁,边吃零食,边翻看着手中的童话书,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和忐忑。
萧予迁抱着小宝坐在她身后,大概是几天没看到,小宝对他很亲热。小纯想抱过去,小宝只喵喵的叫,赖在萧予迁怀里不动。
“嘿!”小纯轻轻拍了它脑袋一下。萧予迁笑道:“它不要你了。”小纯心想:我还就不信了,忘恩负义的小家伙,我天天喂你吃陪你玩儿,你居然翻脸不认人啊。
她拿起小宝常玩的一个毛线团逗它,“mī_mī,mī_mī,来玩儿。”结果小宝看了一眼之后,却打了个哈欠。萧予迁一阵轻笑,把猫放到沙发上。
小纯轻轻抚摸着猫雪白柔软的毛,自语道:“怎么这么重色轻友呢。”萧予迁看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干嘛?当我是猫啊?”小纯侧望了他一眼。“我当你是姜饼。”萧予迁似笑非笑的凝望她。
她懒懒的坐在地毯上,掐着小宝的前腿,一会儿举起来一会儿放下。“叫你不听话,这会儿怕了吧。叫你不理我,这会儿惩罚你。”她对着小宝喃喃自语。小宝张着嘴,凄惨的喵喵直叫。小纯不忍心了,把它抱在怀里,脸贴着它细软的毛。
忽然间,她感觉到有只胳膊环在她腰间,她一侧脸,就看到他微笑的表情。她有点羞涩,低下头去,他跟过去,在她耳边道:“我也很想你的,还有小宝。”她抿着嘴有些笑意,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吻在她脸颊上。
“你还没吃饭吧?”
“没吃。”
“饿了吧?我下碗面给你吃吧。”
“哦,好。”
“你要吃榨菜肉丝面还是青菜牛肉面?”
“榨菜肉丝面吧。”
“没有榨菜了。”
“哦,那就青菜牛肉面。”
“没有牛肉。”
“啊?那就只有青菜肉丝面了。”
“聪明!”她顿了顿,才又道:“没有面条了。”
“敢情你说了半天,是在耍我呀。”萧予迁笑起来。
小纯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有姜饼!”萧予迁环抱着她的腰,“幸亏还没风干裂成两瓣,今年圣诞节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坐在圣诞树下吃姜饼。”他低头再次吻她。传说在圣诞节的晚上,如果在圣诞树下吃姜饼,来年会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吻的忘乎所以,忽然听到一声尖细的猫叫,小纯低头去看,小宝委屈的望着两人,还打了个喷嚏。罪过罪过,居然忘记它夹在中间正打盹,差点把它给挤坏了。萧予迁和小纯对视一笑。
晚上,两人坐在小客厅里吃饭,不时看对方一眼,都是含情脉脉的。有一种温淡的兴奋在彼此间蔓延,没有轰轰烈烈、天翻地覆,他们的感情自然而然。小纯跟萧予迁说起他不在的这几天小区里的新闻,说起马先生马太太。
“马太太好像还不知道马先生的那个事情,她要是知道了,不晓得会怎样。”小纯不无担心的说。马太太是个厉害人物,一向把马先生看得很紧,她不止一次看到马太太在大庭广众之下数落马先生,像教训孩子似地。
“马先生其实不想跟他太太离婚,都二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孩子也不小了,这个年纪的夫妻能不离就不会离。”萧予迁替小纯夹菜。
小纯并不赞同他的话,反驳:“那要看是什么情况,在这件事情上,马先生确实做错了,他不该跟那个女人搞不清,还闹得连孩子都有了,我看马太太很难原谅他的。”“嗯。”萧予迁并不想和小纯讨论别人的事,把话题转移到别处。
这时有人敲门,萧予迁刚要去开门,小纯站起来:“我吃完了,我去开。”她拿纸巾擦了擦嘴,走过去开门。不曾想,来人是马太太。
马太太一进门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小纯:“陆小姐,萧律师在不在的?”“在。你找他有事?”小纯好奇的看着她,心里猜测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萧予迁听到声音,从小餐厅出来看看究竟。
马太太一看到他就哭诉:“萧律师,侬在就好咯,侬来替我评评理,我家老马那个老邦瓜,伊讲要同我离婚,伊说在外头轧朋友认识个拉三,那女拧要同他结婚。呜呜呜……伊说,侬也晓得。”
马太太抽抽噎噎的哭,不自觉的说着方言,吐字又不清楚,好在小纯和萧予迁在上海生活了几年,逐渐能听得懂上海话,听到她这么说,也能猜到她在说什么。
小纯递了张纸巾给马太太擦泪:“马太太,你有什么话,慢慢的说。”马太太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于是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道:“老马说,那个女人欠了他十万块,他找她要钱,女人不肯给他,还说为了他流产,想要钱只有跟她结婚。”
萧予迁眉头微皱,他没想到马先生会提出和太太离婚,原来马先生找他的意思是,能不能请他想办法把钱要回来,哪怕损耗一点,只要能摆脱那女人,现在看来,那女人真是赖上他了。
“马太太,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萧予迁理了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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