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烦着的白穷,以为黑面神又是没事找事,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前方是来往的行人,然后是一座酒楼,果然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憨货,你不知道我在问路呢,瞎指什么你。”白穷没好气的说道。
“晚了,刀,他,刀,他走了,刀进去了。”铁冬瓜瓮声瓮气的说道。
“什么刀啊他的,你说什么呢,说清楚一点。”白穷再次问道,黑面神那瓮瓮的声音说这两个字,确实听不太清。
“刀啊,那把刀,就是你要找的那把刀。”黑面神似乎也急了,大着嗓门说道。
“刀!你是说丰鱼县那护卫的那把刀?”白穷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有些激动的捏着黑面神的胳膊肘说道。当然一般情况下是捏着肩膀,但白穷只能捏到黑面色的胳膊肘,再往上就有点吃力了。
“对啊。”黑面神点了点头。
“去哪了?”
“进去了,就那酒楼。”黑面神再次伸手一指前方那座酒楼说道。
闻言白穷转头看了看那座酒楼:“走,进去找他。”说完路也不问了,踏步向那酒楼走去。
二人一进酒楼。自然有跑堂的上前招呼:“二位客官是想吃点什么,坐楼下还是雅室啊?”
起先白穷并未理会他,这酒楼挺大,四下一望全是人,并未发现带着那把刀的男子,决定来个以逸待劳,守在门口便是最好的办法。
挑了张门旁的桌子坐下之后,白穷随意的对着跑堂说道:“来碟花生米吧。”
“好嘞。”跑堂的面上笑笑边转身走了,指不定心里正想着这两人真抠门,跑到酒楼来就点一碟花生米,猪鼻子插葱装的什么象啊。
花生米来的很快,比那把刀先出现在二人的面前,本就是来找人的,二人倒是都没什么心思吃饭,这碟花生米放在那也不过是看看。
“慢走啊客官,下次再来啊。”里间似是一位大厨,笑哈哈的对着一人挥手说道。
“好说,好说
(本章未完,请翻页)。”牢头点了点头,摆摆手提着个食盒就向外走去。
显然是这么多日子里,牢头天天来这儿买吃食,还尽是些贵菜和特色菜,厨子都认识他这位主顾了。
来了,白穷和黑面神二人相视一眼,心里暗呼一声,同时注意到了牢头腰间的那把刀,正是那护卫的刀,有着黑色龟甲纹的刀鞘,刀柄赤红。
牢头还不知道,自己这一趟出来给那位姑奶奶买饭,就被两个人给盯上了,踏出酒楼的大门嘴里还在哼着小曲。
走,跟上,就在牢头刚踏出大门之时,白穷对着黑面神低语一句,将花生米的钱往桌上一搁,二人便尾随其后出了酒楼。
通往东坊区的大牢的路上,有一个僻静的小巷,牢头走着走着怎么感觉似乎天暗了下来,正要回头看看,一个宽大的手掌拍在了他的肩上,伴随着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嘿,老兄。”
接着牢头还没看清楚状况,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那只大手捏着肩膀给提溜到了角落处。
高,太高了,又高又壮还黑的像碳一样,牢头被那只手掌提溜的双脚离地,靠在墙上颤着声音说道:“你你是人是鬼啊?”在牢头看来,地府里的牛头,差不多就得长这模样。
“别害怕,我们就问你点事儿。”白穷从黑面神的身后走了出来,看着牢头轻声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官差,你们岂敢对我如此无礼。”看着从后面走出来的白穷,牢头放心下来,这人看着倒是个人。
“我知道你是官差,但官差又如何,我问你的话老实交待,可免受皮肉之苦。”白穷冷声说道。
牢头还要挣扎着说点什么,白穷一个眼神示意黑面神,铁冬瓜捏着牢头右肩的手便稍稍一紧,牢头瞬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抽着冷气说道:“说,我说,你快问吧。”
他一个小小的牢头,说白了在官差这个行当就是个打杂的,哪有什么为了上官保密的决心,保命还差不多,这骨头一捏便服软了。
“你这刀是从
(本章未完,请翻页)哪来的?”白穷跟着便问道。
刀?牢头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嘴里说道:“刀是上边发的官刀啊,什么哪儿来的?”
“还要耍花招?动手!”白穷闻言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样的刀能是官刀,以为他白穷没见过官刀是吧。
黑面神刚要彻底将他骨头捏碎,牢头浑身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了,他今儿早上看那小子的刀漂亮又威风,便将官刀给换了,想起这个立马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赶在黑面神捏碎他骨头之前将这话说了出来。
“这是我大牢里一个犯人的刀,被卸了之后,我看它漂亮便拿来自己用用。”牢头赶紧一五一十的说道。
“那人长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白穷追问道。
牢头不敢停顿,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生怕错漏一丝,那黑牛头的大手就又收紧了。
听罢牢头所说之后,白穷差不离可以确定这人正是他要找的护卫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一出门就有这样大的惊喜。
“被关在哪个大牢。”
“东坊区大牢。小的就是那儿的牢头。”牢头赶紧笑着说道,末了又补充一句自己就是那儿的牢头,估摸着是为了显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怕这两歹人问完话之后,将他杀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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