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下午第叁节课是体育课, 上的是我最喜欢的篮球, 但是, 今天我无法下场打, 因为我还觉得全身 软, 身上有些部份还留着爸爸粗暴的抓捏所留下来的瘀痕, 而且, 我觉得gāng_mén附近很痛, 只要坐着就没事, 但是只要身体的动作比较大,就会牵动疼痛的部份, 好像又被撕裂了一次。 有一次, 哥哥也曾想要插入, 但那时候他光插进手指头就已经令我痛得呼天唤地, 於是他就放弃了, 他说他不忍心让我痛, 等我长大一点再说。 没想到爸爸竟然以突如其来的暴力夺走了我童贞的第一次, 而且, 爸爸的yīn_jīng比哥哥的还要粗大, 我担心gāng_mén口是不是被他的yīn_jīng撕裂了.....
我坐在篮球场旁边胡思乱想着 是因为妈妈的关系吗? 」哥哥曾经告诉我, 妈妈是跟一个外国人私奔的, 那时候我还没出生, 妈妈挺着大肚子跟着那个外国人走了, 哥哥那时候才五岁, 过了好几个月, 有一个白天, 妈妈抱着我回来, 那时候是白天, 只有哥哥和保母在家, 妈妈不顾保母的拼命阻止, 将我放下就走了。
我完全没有妈妈的印象, 因为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 全被爸爸毁掉了。 我只根据哥哥告诉我的模糊印象来想像, 妈妈有洋人的血统, 她是在美国出生的混血儿, 据说长得很漂亮, 哥哥说她的身上永远都有一股浓郁的百合花香, 所以, 根据这些我通常是拼凑出一个被裹住的苗条形象, 可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五官。
我跟哥哥都继承了妈妈的相貌特徵, 有混血儿的特色, 比如说, 发色比较淡, 肤色比较白, 眼珠的颜色也没有一般人那麽黑亮, 而是棕色的, 不过我这些特徵比起哥哥的又明显许多, 莫非是因为这样爸爸才不喜欢我?
我的下体又痛了。gāng_mén痛, 前面鼠蹊部份也隐隐作痛, 虽然那边没有明显的伤痕, 但是在骨头附近却一直 痛着, 不知道是爸爸的yīn_jīng顶弄的原因, 还是shè_jīng太过激烈的关系? 我跟哥哥虽然很常做爱, 但是我却从没有shè_jīng射得这麽狂烈, 昨天晚上爸爸根本没有帮我打枪, 他只是尽兴的玩弄我的rǔ_tóu, 猛烈的插戳我的後庭, 仅是这样我就不知不觉的射出前所未有的满腹jīng_yè。我呆呆想着这些事情, 裤裆里竟然悄悄的膨胀起来了, 当我惊觉的时候, 不禁面红耳赤, 四下偷看有没有人发现我的生理反应, 一面也为自己的反应深感罪恶。
放学之後, 我应该去南阳街补习, 但是我在街上 晃, 翘补习班的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 但我也不像平常一样迫不及待赶回家。我不知道哥哥今天会不会在家 , 而且, 就算他回家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我在速食店泡到九点多才坐公车回家, 当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 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推开门, 我从玄关就听到爸爸的笑声, 我直觉想往门外走, 但是爸爸已经听到我的声音了, 他说」
「是的, 我回来了, daddy....」我换上拖鞋小声的回答。
客厅里有个客人, 是个身材高大微胖微秃的中年男人, 他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宽阔的皮沙发里, 茶几上摆了一瓶高级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还有一盒高级雪茄,空气里充满了烟草的香味。他看见我便咧开嘴笑了, 对爸爸说」
「是啊!」爸爸正在清理烟斗, 他将烟斗里面烧剩的烟丝灰烬扣在烟灰缸上,又填进了一些新鲜的烟丝, 他对我说:「这是陈伯伯。」
「陈伯伯好!」我低着头向客人打过招呼之後, 往楼上走。
「很不错嘛! 你儿子长得很漂亮啊....」陈伯伯对爸爸笑着说, 暧昧的眼光一路随着我上楼, 就像黏在身上的烟味一样如影随形, 我赶紧走进房间, 将门关上, 也将他们的笑声隔绝在门外。
换下制服, 我迟疑的走到书桌前面, 拉出抽屉翻阅那本夹信的笔记本, 哥哥并没有留下新的纸条, 他大概今天还没回来过吧! 我不禁感到失望, 但却也有一种得救的感觉。我把门锁上, 走近浴室洗澡, 我跟哥哥的卧室是双拼的套房, 中间有个互通的浴室, 我们常从这一张床玩到浴缸里, 再从浴缸玩到另一张床, 哥哥年轻力壮, 性欲旺盛, 我也一样, 如果不是最近日以继夜的实验, 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强暴, 我跟哥哥应该还会一直纵情在 密的xìng_gāo_cháo里吧?
洗过澡後, 我拿出作业纸继续刚刚在速食店未完的数学作业。 过了一会儿, 我的房门扣扣扣的响了起来。
「谁」我不安的坐正起来。
「我是陈伯伯。」他为什麽会上楼来呢 我一点儿也不想开门, 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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