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看着自己前面空着的座位,矢濑基树再次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失落。
“唉~!”
与他有同样失落感的是坐在他斜前方的金发少女,蓝羽浅葱。
“唉~!”
然后两人相视一眼再次发出了一声包含失落的无奈叹息。
至于两人叹息的对象,则是上学第一天就无端跷课的郑鸠同学。
“浅葱!不好了!凪沙在体育课上晕倒了!”焦急的女声传来,让两人的脸色一变,同时向教室外跑去。
与此同时,mar研究所地下室,不断传来的爆炸声响起,却没有丝毫的火光侵入,因为空气中弥漫着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气,寒冰王座一样的坚冰之上是如翻滚的火舌一般、闪烁生辉的虹色秀发。
“原谅我,奥罗拉·弗洛雷斯蒂娜,原谅打扰你沉睡的我,原谅为了复仇让你觉醒的我!请你帮我杀了那个人!一定要杀了他!······”如对神的忏悔,亦如对恶魔的许愿,那是穿着黑色皮革外套面目扭曲的女子,或者说女吸血鬼,维尔迪雅娜·卡鲁亚纳。
那么,无节操少年郑鸠现在在哪呢?
···
宽广的海港上,巨大的豪华邮轮静静的停靠着,从它独占一个码头的情况便可以看出邮轮主人不凡的身份。
只是此时的码头上却有一个不和谐的东西。
“耍蛇的!给小爷出来!不然打爆你的破船!”看着眼前的豪华舒适的邮轮,想着自己在那个到处漏风的破旅店里度过的一晚,郑鸠的内心是悲愤的。
话音落下良久,就在郑鸠准备找位置砸船的时候,穿着睡衣瓦托拉才出现在邮轮甲板的甲板边缘,探头看了郑鸠一眼。
“原来是挚友啊!上来吧。”招了招手,瓦托拉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我擦!你这是什么态度?!小爷要是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我把“郑”字倒过来写!
满腔怒火的郑鸠纵身一跃,便跳过了邮轮,在空中画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向海面落去。
妈蛋!用力大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海面,郑鸠战气透体而出,瞬间形成一个无色气罩将自己托起,转身飞回了邮轮甲板。
“耍蛇的!你说话还算不算数!”看着服侍瓦托拉吃早餐的众多美丽少女,郑鸠瞬间忘记了自己揍人的初衷。
“挚友,我记得我们如今是在休战吧。”瓦托拉举了举手中装着鲜艳如血的红酒的杯子,露出了一个优雅的微笑。
做人要不要这么无耻?!啊!节操呢?!啊!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郑鸠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教教这只吸血鬼什么叫生命的可贵!
“不过,若是挚友帮我一个忙,区区几个美女我还是不会吝啬的。”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瓦托拉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让杯中的红酒形成一个漩涡。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心中不停的摇着头,郑鸠撸着袖子,一脸狞笑的走向瓦托拉。
“挚友!看来有必要采取一些包含诚意的行动来挽回我们的友谊了。那么,一个美女环绕的晚宴怎么样?”瓦托拉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行了一个优雅的贵族礼。
径直的走过瓦托拉,郑鸠一脸平静的向邮轮内走去,感觉到身后之人还没有动静,郑鸠一脸催促的转过头。
“你还愣着干嘛!快走啊!”
···
“挚友,你有没有听说过巴鲁塔扎尔·扎哈利亚斯这样一个人?”正在专心致志的对付面前的牛排的郑鸠,突然听到瓦托拉意味不明的问话。
诧异的抬起头,用手擦了一下嘴边食物的残渣,郑鸠有些不明白瓦托拉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知道,涅拉普西自治政府的现任议长,一个兵器商。怎么?你问他干吗?”不过还是如实的回答。
嗯,这红酒不错。
瓦托拉没有管对瓶狂吹的郑鸠,端起自己的酒杯走到窗户边。
“对,就是那个死之商人。也是此次“焰光的盛宴”的选帝者之一,他手里已经有了十一个素体······。”
“咳咳咳!停!什么鬼?!他不是只有六个吗?!”被红酒狠狠的呛了一下,郑鸠觉得自己是不是跑错了片场。
“嗯?挚友知道的很清楚啊!他原本是只有六个,不过我将自己手中的三个和从加达殿下那里要来的两个都给了他。”挑了挑眉毛,瓦托拉回头看了郑鸠一眼。
大哥!咱能不能不要玩这么刺激的事?!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是谁惹你了,你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郑鸠现在只想这么问问瓦托拉。
“所以,我希望挚友能够帮他找到十二号素体。完整力量的第四真祖,真是让人期待啊!不是吗?挚友!”陶醉的吸了一口手中红酒的芳香,瓦托拉转过身来一脸激动之情。
是你妹!你是被驴踢了?!还是撞树上了?!啊!要不要小爷给你治疗治疗?!
感觉自己已经跟耍蛇的不在一个次元了,郑鸠觉得这已经不是沟通的问题了,这是智商的问题!
庞大的魔力波动从弦神岛东南方向辐射而开,让郑鸠和瓦托拉脸色一变。
“看来,已经不用挚友帮忙了呢!”喃喃的低语着,瓦托拉的脸上逐渐露出癫狂的笑容。
“帮你妹啊!耍蛇的!今天是月圆之夜?!”郑鸠猛然站起身来,快步跑到窗户边。
皓月当空!无缺无损!
我擦!好想吃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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