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风看见夜雨背在身后的手上拿着的东西,心里不快,哼,上次排队买糕点,这次又这么早出来买糖葫芦,一个病歪歪的夫郎当个宝。越想越不顺,又狠狠踢了这小偷两脚。
夜雨逛了一圈,抱着糯米做的“糍粑”,烧饼,乱七八糟的小吃一大堆,满载而归。给大厅留守的几个人分点,就去了后院。
大黑忧郁的巴在地上,耷拉着眼皮,尾巴不时的扫两下,早已没了当初的飒爽英姿,整天萎靡不振,欢脱的劲儿不知道都去了哪里。看见夜雨进门,瞅了两眼,爪子抬起捂住脸低下头,看多了眼疼。
搬来这里后,姐夫便把大黑也带来了,晚上大家睡觉时,它也好看着院子。
夜雨举起烧饼,想想算了,就算不是肉,烧饼打狗,也还是有去无回了。
给冉秋拿了些,便招呼大家停下手里的活,都来吃点东西。
拎起桌上的酒给赵老太送去,刚刚小摊上买的,夜雨看摊子周围全是人,打听了才知道,这老奶奶酿酒酿了很多年,现在酿不动了,每天就拉一车过来,卖完就走。这酒确实不错,闻起来真香。
“你这死丫头,进来也不敲门!”吓了一跳,看似无所谓的叠好手里的信笺,赵老太开口就骂。
“干什么啊?害怕我把你看光啊,你有什么好看的!”夜雨翻个白眼,提起酒壶人作势过去:“接着!”
“诶?”这丫头一进来就看到她手里的酒里,以自己这鼻子,就算塞得严,也闻得出是好酒,赶忙伸手去接,嗯?酒呢?
夜雨拎着酒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我这还没给你呢,急什么?这么好的酒,可不能扔坏了,你说是吧!”
“是啊是啊!”眼睛直勾勾地盯得她手里的酒,生怕她一个没拿稳,洒了。
夜雨看她这样也不闹了,把酒给她,转身就走。冉秋也不知道吃没吃了。
咦?鸽子?疑惑的转头,看了眼对着白酒直流哈喇子,又有点舍不得喝的赵老太,有些好笑:“这怎么有只鸽子?”
赵老太也不抬头,随意的道:“家里来的!”
夜雨明了,不打算再问。
去厨房端了碗粥,把之前留好的吃的拿上,又回身向厨娘要了个大骨头。路过大黑时,扔给了它,这家伙终于正眼看了自己一次,还算开心的用爪子扒拉到嘴边,不紧不慢的啃了起来。
屋里冉秋已经洗漱好了,居然到现在除了喝了一杯水,什么也没吃。
“你不是饿了吗?先喝碗粥再等,不好吗?”夜雨看他饿得可怜兮兮,也不好再责怪:“怎么最近变傻了?嗯?”
“谁知道你买这么久,我总觉得你马上就要回来了,万一我刚吃完,你就回来了怎么办,不是就吃不下了。”冉秋不满,明明是她太慢了,还说自己傻,不开心。
“刚集市上抓到了个小贼,就看了会热闹。”确实是自己理亏,看了会热闹,又排了会队,还去了后院。但那不是以为他多少会先吃点的嘛。
“你不是还去了后院吗?”冉秋嘟嘴抱怨,不就是抓个小贼,有什么好看的,她根本就完全忘了,还等在房里,要饿晕了的自己。
“你怎么知道?”夜雨惊悚了,他这是千里眼?
“你手里不是拿着粥吗,这碗不是厨房的嘛。”这么明显的,有什么好惊讶的,以为我是笨蛋吗。
“是嘛~来来来,先喝粥。”夜雨瞬间就尴尬了,自己整天跟这小盆友在一起,这是智商变低了吗?“看看这糍粑好不好吃。”
冉秋自是不知道她想的什么,一个糍粑一哄又高高兴兴的吃了起来。
早晨起来,收拾一下,便领着木莲去了春风楼。都说宴无好宴,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吃得好。
“客官,您几位?是否有预定?”
“柳府柳夫人相邀!”
“好嘞,您跟我这边来!”
春风楼,不愧是白鹿镇最大的酒楼,小二服务热情,装潢很是大气,大堂布局明亮,也不知道包间如何。
小二敲了敲包厢的门:“柳老板,您有客人到了!”
门打开,一中年女子起身相迎,中等身高,身体略微发福,穿着锦袍,腰佩白玉带,还真富态的很,笑起来一团和气,只小眼里闪着精光:“多谢夜老板赏脸,来请上座。”
夜雨知晓这里的规矩,也不推辞,坐了过去:“不知今日柳老板相邀,所谓何事?”自己也不擅长拐弯抹角,直接说得好,这些商人的花花心思可不像楚怀书那么好对付。
柳老板拍了拍着夜雨的肩膀:“若是我说今日相邀本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多交个朋友呢?”
夜雨心里翻了白眼,自然是不信,但也不能直说,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假装细细品味,笑道:“那这这春风楼的茶定然是——颇具风味了。”
“哈哈哈,好利的牙,后生可畏呀”不错不错,这小老板果然不错,配给自己那个野小子再好不过。这人眼神澄澈,心志坚定,一看便是个正派人,好,好,好!
夜雨走后,柳老板笑眯眯的走进了隔壁包厢。
“怎么样啊,傻小子,娘给你看得这妻主,可还满意?”柳老板摸摸肚皮揶揄看着红透了脸的儿子。
“哼,满意什么啊,人家有夫郎的人,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人,自己早就认识了,还用你说。笑什么笑,哼!
看着自己儿子从未有过的害羞表情,他什么脾性自己还是清楚的,故意吊他胃口道:“为娘花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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