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的眼睛。
行至沪郡,发生了这些事情,今日一谈,他突然想要了解一下她的过去。她到底是经历了一些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个不敢去爱的人。
他原先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机智死搅蛮缠跟着她来到沪郡,现在却一点也不想证明自己了,他应该是入了这幕戏,想要去了解她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村花:讲真,起先本王一点也不她的,她又凶又粗鲁,浑身是毛病,可是后来,本王发现她善良,聪慧,而且越来越好看,本王就想了解她了,了解着了解着,本王就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小辣椒:我起先看他的时候,觉得她好漂亮,万亩牡丹都比不上他的一个背影,后来就觉得这个人嘴里没一句真话,再后来就发现他更加多的缺点了,什么表里不一啊,自以为是啊……可是他却是能够将我看得最透彻的人,算是栽了【无奈摊手】
☆、山路分别
盛若寒一夜未眠,在床上坐了一宿。
窗外天光大亮,她眼底的青黑无所遁形。
楚回村说得一点没错,她就是因为怕自己付出了感情,然后被别人践踏得一文不值,所以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付出。她这样的人,面对别人好意的付出会不知所措,觉得自己不值得,所以不希望别人为自己付出什么。
既不为别人付出,也不需要别人为自己付出,这样两不相欠,可以很好的平衡自己的内心。
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剖开她的内心,现在楚回村就这样剖开了她的心,将她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怯懦自卑投放在日光下,她再也没办法在他面前顶着强硬的面具了。
侧耳倾听,隔壁房间并没有声音,楚回村应该是昨晚喝了太多酒,还没醒过来吧。盛若寒这么想着,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行李不多,不过两身换洗衣裳,一本翻烂了的蓝皮小书,一个用来蓄水的竹筒水壶。简单收拾完了,隔壁房里仍旧没有什么动静,盛若寒背着包袱出门,一脚迈出房门槛,她突然停顿了一下,又退回了屋里。
翻出笔墨来,想着应该写一封告别的信,但是提笔良久,终是无从下笔。
合上了门,盛若寒刻意放轻了脚步下楼。
老板娘还是站在柜台里面,望见盛若寒下楼来,眯眼笑起来,“姑娘要出门啦?”
盛若寒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来,将银子按在柜台上,并不多言,径直出门了。
从客栈出来,盛若寒去买了一些馒头烧饼,准备路上当干粮,卖包子的阿郎笑呵呵地给她打包好,又问了那么一句话,“姑娘您吃得完吗?”
盛若寒近乎是习惯性地往卖花伞的摊位望过去,站在那里的只是一个穿着褐衣的大叔,并没有红衫人影。盛若寒回神,淡淡笑了一下,拎着打包好的干粮便离开了。
沪郡四面环山,连接外界只有一条山路,因此,盛若寒要往金鼓城去,还得从进城来的那条山路走。
心无旁骛的赶路,盛若寒脚程很快,不过一个时辰,她就到了山外长亭。抬头看看天色,尚早。盛若寒进到长亭里,从包袱里面翻出那本被翻烂了的蓝皮小书,找出中间夹着的一张十六国地图。
地图摊开大概两尺长宽,十六国主要的城邦标注的还是比较清楚的。盛若寒大致规划了一下从沪郡去霓国金鼓城的路线,然后收起地图,重新背起包袱准备赶路,可没想到一转身,又见到了那个神秘人。
那神秘人从远处走来,山路两旁的杂草齐及他的腰部,待他走得近了,方才望见他身旁跟着三只小山羊,身后背着一个药篓,药篓里放着一把方便割草用的镰刀。似乎也像是看见了长亭里的盛若寒,他赶着山羊在亭外停住了。
盛若寒行至他身前,他身旁围绕着的山羊便都围到了她的脚下,小山羊们跳着、叫着,跑来跑去,就像是在追逐一只漂亮的小蝴蝶。
神秘人看了盛若寒一眼,见她只是一人,开口问:“楚公子呢?”
盛若寒正弯腰逗弄着小羊,闻言抬头望过来,解释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自然是各走各的。”
“可姑娘是一个人,路上没人照应……”神秘人道。
“这个不打紧,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盛若寒说着便不再逗弄小羊,站直了身子准备离开。
“一路顺遂。”神秘人两手抱在一起作了一个揖,原本被遮掩的严实的手腕这下露了出来,盛若寒望见一块红色的印记。
神秘人与盛若寒错身而过,赶着羊继续往前走,盛若寒却是原地愣住了。
那红色的印记,她见过。
在梦中见过。
盛若寒回过头去,压制住内心翻滚着的诧异,她尽可能的平淡地开口,“季玄。”
神秘人闻声愣在原地。
盛若寒看不见他流露出的任何情绪,她只望见他愣住的的背影,可是对于她来说,只要这一个背影就足够了。
盛若寒折回神秘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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