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前去,只留林植在后头深思。
钱蕨伸出手,清水看了他一眼,即刻抽出洛水剑,割了钱蕨的手指,然后将那带血的剑向岛内扔去,林植也使出内力,给了岛中岛一掌,就见岛慢慢裂开,不似最初的小裂口,而是如泥巴块一样的四分五裂,那剑在岛上空,那血连着剑,如冰刃一样向下插去,岛猛地剧烈摇晃,泥巴块越来越多。
钱蕨静静的站立着,看着那岛中岛渐渐下沉,泥巴块最初还在水上凸显,片刻即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管家招来两个年轻的家仆,跳到水下去,好一会两个小伙子便上岸回禀道,水下最初还能见到泥土浑浊,后这些泥土便化的无影无踪。
“终归尘归尘、土归土了”听完,钱蕨喃喃自语道,周身一片寂静,偶有风吹过,突然风急起来,雨也跟着骤下,一阵手忙脚乱,众人才离开湖边去了大厅。
“杨焕,许大夫也在惠州,我们说好了年后让他给钱蕨诊治”清水话出,风吹过,众人都转向她。
“那甚好,我们回到岸上看他是否还在,一道同行好了,还有事情要问他个究竟”。杨焕道,又对钱蕨道:“钱兄,你可将此岛的消息传出去了,待我们走后,也能还此地与边江门一个清净”。
随即众人又商议了明日离岛后,便小憩散了,连广心岚也知趣的离开了,只留钱蕨独自驻足。
岛边,杨焕正拉着清水散步,小岛很小,已经一圈一圈走了数遍,清水一脸无奈,问道:“有话说话!”
杨焕笑了,道:“清水总是沉不住气,这点与广心岚倒是像极了姐妹”。清水一个巴掌就要劈过来,杨焕忙捉住,正色道:“清水,你是否在想,那边江门兄妹的性命?”
清水一愣,心道这人真是可怕,莫不是我肚里的蛔虫?算了,既然他已知晓,那就拿到台面上聊聊罢了。这便道:“我的确是想过此事,但是这治病还需待我学成归来。我也担心自己到时还是束手无策,也想着到时候找许大夫与我师姐一同前来,这样也算有个准备。如今,他们两兄妹还要先受些罪”。
杨焕一摆手,道:“他们如今已沉睡,无受罪一说。再者,他们边江门因贪婪犯下大错,与他人无关,你只管治病,至于结果如何,无需你担忧”。几句话,轻轻松松就解了清水的惑,清水跟着乐起来。
“记住,凡事莫要强压自己,你不是他们的门主,凡事也不可责任过重,记住了吗!”
“好,记住了,你这个狐狸精”话一出,清水赶紧捂了嘴,懊悔自己一直忘不了这个外号。
“我已经允了,你可以叫我狐哥哥的~~”这厢,这厮却很是享受,清水却被调戏的脸通红通红,要不是偶有仆人走过,早撕烂了杨焕的嘴。
月牙偷偷爬上树梢,只露出小半个脸,生怕惊了这对妙人。
☆、重见江湖客栈
一大早,管家呜呜咽咽的给钱蕨磕头拜别,道舍不得少主。钱蕨微笑着,也未说钱安的事,只是说了来年就带掌门来看望各位忠仆,末了又絮絮叨叨的交代一番,这才出发,待众人到岸时,已到了午时。想着还要找许二,便急急忙忙朝西新园赶去,不幸的是,被伙计告知许二昨日离开了。
无奈,众人回到街上,商议找家酒楼用过膳便动身启程,刚准备去找酒楼,就看见迎面跑过来的老管家,虽然年纪大了,跑的却是利索非常,嘴里正大声唤着少主!众人第一反应就是谁落了贵重的东西,却看到彼此都摇头,还再猜测着,老管家已经到了跟前,气喘吁吁对钱蕨道:“少主,掌门派人送了信来,请过目!”说完,正要从怀里掏出来,被钱蕨连忙制止,带着老管家找了家酒楼,要了雅间,这才让老管家拿出信来。
钱蕨快速看完信,又默默将信递给杨焕,广心岚在中间看着信从面前穿过,眼巴巴的问道:“咋了?咋了?出了什么事?”
“我们要去趟你的地盘,伊人,主人家可会接待我们?”杨焕一目十行的看完信,又将信递还给钱蕨,抬头问伊人道。
伊人一脸莫名其妙,懵懵的点头,道:“客栈是生意,开着门,来者便是客,更不用说各位哥哥姐姐赏脸了,我当然欢迎啦,只是到底出了啥事啊,你们两神神秘秘的”。
广心岚轻推钱蕨,问道:“快说!别卖关子啦!”
钱蕨微笑,从身上拿出那三张图,又从信中拿出一张折纸,摊开,重新将原图拼了下,放在桌上,问道:“各位,这里可曾似曾相识?”
伊人凑过来,一脸恍然大悟,指着那图,结结巴巴道:“啊,啊,这不是那”,话还未说完,清水就拉住她,笑道:“可真是妙啊,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完,凑近广心岚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广心岚连连点头,脸上也乐起来。
众人似乎都已明了,钱蕨道:“我们前脚走,后脚老祖宗就跟我爹在废墟的包裹中发现了这封信,信里的画,与老祖宗那张很类似,细看却毫无关联,这不,果然是大有文章”。
“感觉一下子脱虚了,好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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