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整日里翘着浑圆的臀部,在他面前晃悠,有时候撅着,有时候斜着,惹得他肝火大动。
免不得就是一番雨水相融,因着他不能动,都是绿倚主动,还被他得了新的趣味。
这样日日下来,等到大夫来诊脉的时候,不由得大惊失色,偏偏侯夫人也被人搀扶过来,坐在一边,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见他放下手,就忍不住追问:“我儿好了吗?”
袁大夫快要把胡须揪断了,愁的:“夫人,小老儿话说在前面,前几日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清心寡欲,饮食也要清淡些,更不能动……”
魏氏莫名其妙的抬眸:“我儿做的很好啊。”
袁大夫又忍不住揪胡子:“还请您另请高明吧,小老儿才疏学浅,怕是不能胜任。”
魏氏冷冷的挑起眉毛,对于这大夫的敷衍,心中气急:“正骨圣手,不能胜任?看不起我定北侯府吗?”
袁大夫花白的胡须微颤:“同样的情况,同样的大夫,您都已经好的差不离了,令郎却愈加严重了,这其中的状况,不妨问问令郎,告辞!”
舒泊岸神色大变,这话里的深意,让他心中止不住的惊恐:“你回来说清楚!”
袁大夫却是头也不回,一溜烟的走了,本来是小问题,都是自己作的,天老爷也难救。
魏氏威压十足,冷冷的呵斥绿倚:“你来说!”
绿倚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少爷他……”说到一半,不敢再说,捂着嘴,靠在床沿哭泣。
舒泊岸看不过眼,替绿倚开口解释:“娘,你为难她做什么,是儿子没把袁老头的话放在心上,再请一个就是了,那等的庸医,以后不必再请。”
魏氏胸前一阵颤抖,气的三佛升天,冷喝:“掌嘴!”
身后的魏嬷嬷身形高壮,跟娇小的绿倚比起来,仿似铁塔一般,肉敦敦的手伸出,就要扇下来,绿倚吓得尖叫起来,她之前见过魏嬷嬷掌别人的嘴,还幸灾乐祸过,那丫鬟嘴都被扇裂了,轮到自己,才知道其中的惊恐。
“少爷救我!”绿倚闭着眼睛尖叫,舒泊岸皱起浓密的剑眉,不悦的看着她,娘不过教训她一下,这叫的也太难听了。
魏嬷嬷的手停了停,夫人一向听小少爷的,说不定求情之下就不让打了,没想到小少爷一声不吭,就打算接着进行自己的掌嘴事业。
她对这个,也是勤学苦练过的,夫人最是满意,甚至能完美的揣测夫人心中的怒气值,打出她满意的模样。
眼见那带着厚茧的手,裹着风声降下,绿倚又是一声尖叫:“奴婢有喜了,求夫人开恩!”
“嗯?”魏蝉衣摆了摆手,疑惑的看向绿倚。
绿倚眼带清泪点点,闭着眼睛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她本来是打算隐瞒到生出来的,这权贵人家,但凡妾室有孕,都是一碗药灌下去,等到夫人进门,才会放开让她们生。
免得提前得了庶子,让姻亲不虞。
她都想好了,反正冬日里衣裳穿得厚,她又比较瘦,这怀相也是不显的,等到开春的时候,肚子大了,不好瞒,她就跟少爷撒娇,让她夜里当值,尽量跳过人多的时候。
只要孩子生下来,总不会残忍的溺死。
谁知道会有这么一出,要是被这一巴掌扇下来,她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魏蝉衣面带喜色:“真的有了?”
绿倚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羞涩的说道:“奴婢也不确定……”
看向一旁横躺的儿子,魏蝉衣挑眉问道:“是这样吗?”
舒泊岸还有些懵:“有喜?”怎么可能呢,他当时一心一意的想要娶表妹,宠着绿倚也不过是为了纾解罢了,并不想要孩子。
看儿子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差不离,喜滋滋的让人去请大夫,这次不光要正骨圣手,千金妇科圣手也一并请了。
然而消息一好一坏,好的是,确实是有孕了,两个月出头,快稳当了,坏的是,舒泊岸的腿,没救了。
当得知自己以后是个瘸子的时候,舒泊岸俊秀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铁青着脸问:“瘸了?再没有办法?”
那大夫斟酌着用词,含蓄的说道:“少爷身强力壮,骨头长得快,这会儿已经长好了。”
舒泊岸:去他娘的身强力壮,他恨这个词。
他还未及冠,这样的事情,未免残忍了些。
一骨碌翻身起来,也没有躺着的兴致,试着下床走了两步,使不上力的右腿,让舒泊岸神色惊恐。
而这边的事情,虞姣并不知道,她抱着手中的红蕤枕,挫败的望着面前的钿合,那上面镶嵌着好看的青玉和白贝,特别的清雅。
只是里面的首饰,有些不大合心意,都是些粉粉嫩嫩的,她前世很喜欢,这辈子倒变了,喜欢起清新淡雅的来。
几案上那心字香青烟袅袅,淡雅的素馨,掺和着清淡的茉莉香,在室内飘荡。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扬声招来暖暖:“暖暖,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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