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如此,我知道你的担忧,可我也不是没分寸的人。”
日日抱着虞姣一道睡,都快忘了独自睡是什么滋味了,这会儿突然说这话,可不是让人不自在。
反正这事他是拒绝的,想都不想。
虞姣白他一眼:“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粘人呢。”
笑眯眯的凑上来,胤禛的双眸亮晶晶的,柔声道:“怎么就不能粘人了,我要粘你一辈子,天天粘,时时粘,下辈子,下下辈子,你就只能被我粘着。”
虞姣笑了:“好啊,你就打算下下辈子就完了,不理你了,哼。”
两人笑倒在榻上,面对着眼神勾缠,这一刻心中涌起无限的渴望来,跟他生生世世,无数个一辈子,都永远的在一起。
不过是贫是富,是喜是忧。
总得两个人相扶持,一道过这些小日子。
太医来的很快,虞姣整理一番仪容,就坐在晶簾后面,将手腕伸出去,等待着太医的评语。
一时室内寂静,都静悄悄的瞧着那太医,他还不紧不慢的捋着花白的胡子,时而沉吟,时而点头。
胤禛坐在虞姣边上,整理着自己的衣袍,有心想要轻轻的咳嗽一声,提醒太医一番,又怕误了他的思绪,让整个诊治过程变长。
越这么想,嗓子越痒,不自在的握上虞姣另一只手,她觉得,那素来干燥的手掌,在这一瞬间潮湿起来。
惹得虞姣也有一些紧张,忍不住屏息以待,抠着胤禛的手掌心,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张大夫的诊断有误?
其实她不是有喜,而是想要来大姨妈了?前世的时候,又听到这样的新闻,就说是来大姨妈前,会让整个人的状态呈现出有喜的样子,误了许多人。
第58章
四下里人人屏息凝视着年迈的太医,就怕从他口中说出不一样的话语来。
胤禛罕见的也有些紧张,紧紧的攥着拳头,盯着那抖动的胡须。
刘太医捋着胡子沉吟,普一抬头就看到众人的脸色,顿时笑了:“莫紧张,刚才听了你们的说辞,这会子仔细想着月份呢。”
这话一说,虞姣也松了口气,看了有喜事板上钉钉的,就是月份这个问题,需要着重的注意。
想到这里,她是有些赧然的,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孕期这点事,模模糊糊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不过不多罢了。
怎么算预产期也是知道的,可惜她如今年岁小,还在月经初潮期,不准也是常有的事情,也就没有怎么在意。
刘太医预估着,她这大约两个多月,会在仲秋左右生产。
虞姣:……
怪不得那时那么的不舒服,原来是因着这个。
送走了唠唠叨叨嘱咐的刘太医,胤禛笑她:“可放心了吧?”虞姣点头,是这个理,要不然这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让人难受的紧。
还是有专业人士的盖章比较好,她也能放心了。
好像一知道怀孕,整个人就变得疲乏起来,精神越发的短了,让人难受的紧。
好在一直没怎么吐,安安稳稳的,就是爱睡些罢了。
只是处理起内宅的事务来,到底有些精神短,虞姣就跟胤禛商量:“左右我这还早着呢,不若你瞧着谁得用,提拔了上去,替我揽一揽权,我也好歇歇。”
胤禛沉吟半晌,这后宅的妾室,自然是不能够的,一来名不正言不顺的,二来虞姣瞧了怕是要吃醋。
再加上如今李氏越发的左性了,竟让人给他传话,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她定是不成的,其他人又没有这个资历,怕是不能服众。
虞姣眼前一亮:“不如就嘎鲁玳如何?”
说着就叫红沁去喊人过来,虞姣也是为着她好,虽然说着皇家的庶女也格外的尊贵,可是也格外的容易受欺负。
反正清朝的这些公主,在后世大约就是一个笑话,短寿不讲,也没有什么出彩的。
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虞姣伸头一看,嘎鲁玳穿着火红的褙子,踢踢踏踏的过来了,瞧着还有几分不情愿。
胤禛看着就觉得生气,怒道:“瞧你什么态度,不敬长辈,谁教你的道理!”
嘎鲁玳不服气,嘟着嘴回:“要想人敬,先得敬人,说是对我好,请了一堆嬷嬷辖制我,有本事将管家权交给我,这才是最磨性子的。”
虞姣慢条斯理的吃着樱桃,闻言冷笑:“是该杀杀你的性子,都多大的人了,一味只知道任性,竟不知一点人情世故,到时候成婚了,拍也是吃亏的多。”
嘎鲁玳闻言气红了眼:“你既如此说,还不如将我赶到后院,我陪额娘去!”
胤禛心中大怒,恨恨的一拍桌子:“谁是你的额娘?竟分不清了不成。”
外面是柔柔的春风,携裹着清甜的花香。
嘎鲁玳梗着脖子喊:“反正她不是我的额娘,才比我大几岁,阿玛你也不害臊!”
虞姣看够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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