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
这是被酒香给熏醉了吧。
贺兰叶手撑着头,晕晕乎乎地盯着已经退回到自己位置坐下的柳倾和,他好像在笑,薄薄的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唇上一点酒渍的水光,给他唇上染上了两份绯色,比起他的唇,更好看的是他的眼眸,纤长的睫毛煽动,眸中流波似水涟漪,却犹如一汪被撒了毒|药的泉,摄人心魄。
他长得是真好看。
漠北也好,走镖的种种地方也好,临阳也好,贺兰叶拍着胸脯断定,世间再无能和柳倾和相比较的美色了。
这样的人问她,想不想……
贺兰叶心中有些骚动。
她饮了酒,口干的厉害,她舔着唇,慢吞吞想着。
睡他……
贺兰叶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一张什么都没有描涂的白纸,混在一群粗俗汉子之中,什么话没有听过,有些出去和相好的做了什么,围在篝火边,能兴致高昂的说的唾沫乱飞,贺兰叶纵使不喜欢听这些,时间久了,也能拼凑出一些。
怎么睡,已经不是一道难题了。
难题是,能睡么?
她接任万仓镖局以来,就没有想过依照一个女儿家的身份出嫁,最多就是等她年岁再大了,瞒不住了,根基也稳得无人撼动了,恢复女儿家的身份,招个听话懂事的男人入赘,或者不要赘婿,循着什么好的入得了眼的了,有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
贺兰叶对这种事看得并不重,只不过她以往年纪小,一心扑在了镖局上,身边的男人要么是自己的手下,要么是自己的雇主。来了临阳,结识的人再多,她都是心中保留余地,以朋友相交已经是极限。
可偏偏,世间就是这么巧,让她娶了一个男人回来,这个男人,相貌还特别的投她的胃口。
而且他还能主动说……
来睡。
贺兰叶以手扇风,试图让自己逐步攀热的脸颊凉一凉,还能理智的去分析。
只是好像没有什么用。
三伏天,夜中闷热酷暑难耐,饮了酒,这股子热气更是无处挥发,贺兰叶只需要摸摸自己的脸颊,就知道她眼下比柳倾和好不了两分。
贺兰叶想了很多,最终败给了眼下的贪婪。
不就是睡么,有何不可的。
贺兰叶坐直了身体,反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坐在她对面的柳倾和见她一动,也跟着一动,站起身来迫不及待朝她走来,还未走到她跟前,只见贺兰叶从身上摸到了什么,伸出手,示意他伸手。
柳倾和有些茫然,伸出手后,贺兰叶的手在他掌心放了一个什么。
他低头一看,一枚铜钱。
柳倾和迟疑了下,语气不确定道:“这是给我的……零钱?”
他的身份是贺兰叶的妻子,他在贺兰叶每个月都能领到一定份额的月钱,除了这些,有时候贺兰叶也会在别人面前主动给他一些钱。
可是对他素来大方的贺兰叶,什么时候给过他一两银子以下的钱了?
柳倾和颠了颠掌心这一枚小小的铜钱,疑惑地朝贺兰叶看去。
贺兰叶起了身,许是太热了,她松了松衣领子,想了想,对柳倾和的问题漫不经心解释道:“不是零钱,是……嫖资。”
嫖资?
柳倾和精神一震,哪里还管得上一个铜钱还是两个铜钱,胡乱往桌子上一拍,眼睛一亮直直朝贺兰叶扑了过去!
贺兰叶也没有躲,任由他抱了个满怀。这会儿了她也忍不住调侃道:“柳首领不太精通何为开门迎客啊,该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来服侍客人不是么。”
柳倾和手腕一用力,直接把贺兰叶抱起身离了地,几个大步横冲直撞往内间走,珠帘甩起噼噼啪啪声音清脆又响亮,伴随着一声床铺闷响,贺兰叶第二次被柳倾和按在了床上。
“洗过了,洗过了。”柳倾和紧紧抱着贺兰叶口中语无伦次道,“不信你摸摸。”
贺兰叶忆起了当初给他擦药时曾接触过的手感,心也有两份痒痒,这会儿她也不忸怩,顺着柳倾和主动拉扯开的衣领,伸手摸了摸。
刚刚被强行塞进去手,贺兰叶心里完全没有准备好,哪里还顾得上手感,现在她心情放松,手再度摸了上去,一面感觉着他细嫩光滑的肌肤,一面点了点头:“手感还不错,一枚铜钱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嫖我怎么样都行。”柳倾和眉眼弯弯,脸上浮起了两份令人脸红心跳的微笑,“贺兰……来,继续摸摸我。”
他身上穿着的纱裙已经凌乱不堪,为了方便贺兰叶下手,他主动解开衣襟,裙头腰合一松,直接从他腰间滑落到地上。
贺兰叶趁着这时直接推着柳倾和翻了个身,仰面躺在了她身侧。
不等柳倾和疑惑,贺兰叶带着一脸兴趣高昂的笑,也跟着翻身,坐在了柳倾和的腰间。
“你太重了,压得我不舒服。”贺兰叶的手在柳倾和身上东摸摸,西摸摸,面对属于她的这具身体,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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