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的都是
什么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被
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
「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不要,我的魂都出壳了。」「我现在挺来劲的,
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你用你的性命来保护我,对吗?」「那怎么了?
你不会武功呀。」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
道了,现在,我报答你。」「疼呀!」「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一点一点地向她
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轻微地蠕动着,她
的手揉着我的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
她也正看我,她的脸很红,嘴唇咬的紧紧的,我衔着系着蝴蝶结的带子,一拽…
…
「不要,不要亲那里么,脏的……」明明的腿夹过来。她的腿很漂亮,就是
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的
`点01^b`z点"
皮肤很好,她的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
在在我掌握中的宝贝。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执地
衔着她的yīn_máo,她的毛毛还不怎么密,也不怎么黑,软软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
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yīn_bù,她的yīn_hù不怎么饱满,中间的缝隙细细的,
yīn_chún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实男
人得到快感,并达到shè_jīng,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
谐。我细心地用舌尖把yīn_máo梳理好,那样yīn_bù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
是chù_nǚ,不过也不那么重要吧?我扒着她的大腿,顺着yīn_chún的方向从下至上,很
投入地舔了一条,她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脸对脸,
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的脖子的经脉搏动着,晶莹的肌肤很细润,她的rǔ_fáng也不
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的rǔ_tóu已经勃起了,
很好看。「你撒手!你怎么老爱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头窜过来,光溜溜的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我压
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的腿缠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来她以前就是这么
干的,恐怕花样不多,连前戏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湿没湿,那么涩涩地捅进
去虽然挺刺激的,不过有点费劲呀!「你老实点,不动不行吗?」我从她的热吻
中挣扎出来。她有点疑惑,「这样不好?」
「你勒得我喘气都费劲了,你躺着别动,我好好地收拾你。」「不要,你弄
得我心慌。」「心慌还不好?」「不好!」她又搂住我了。我只好按她的方式来
了,毕竟,不能太自我了……没坚持多久,我虽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饿,我也
不是铁打的罗汉。
睡醒的时候,明明已经穿戴整齐了,她在清潭里给我洗衣服,我才发现自己
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穿着挺舒服的绸衫,很轻滑,象明明的肌肤。「明明,你
说我好么?」我抻开身体,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精神头也足了,毕竟睡了一个
好觉。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夸我两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我看见烟盒和打火机都在旁边,
于是点上,很惬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你说这话肯定是言不由衷
的,我对自己的表现都很不满意。」我撇嘴。明明放下了衣服,过来,坐在我的
身边,很认真地看我。「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行么?」我别开脸,不看她。
这沉默有点异常,我再转过来,看见她的眼帘低垂,大颗大颗的泪珠吧嗒吧嗒地
滚下来。「这是怎么了?干吗哭呢?」我连忙坐起来,伸手给她擦眼泪,她就倒
在我的怀里,险些把烟头弄掉了,「我没骗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我知道咱
们说的不是一个事。
「早啊!」我笑吟吟地与正在飞瀑边舞剑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
非常好看,她神清气爽,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其实不早了。」李秋水冲我笑笑,
收了剑势,伸手掠了一下额前的头发,走过来,「无崖子走了,不会再回来的。」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是啊!我也该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
丝憧憬。「对了,你女儿呢?」
「寄养在姑苏。」「要不咱们去接她?」「不必了。」李秋水飘开了。我知
道她大概是想回避这些记忆,其实逃避也不是办法,那毕竟是亲生的女儿,不过
我不打算再罗嗦了,毕竟她已经准备开始新生活了,没必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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