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把我的眼镜还给我!”她看不清楚眼镜到底在他哪只手,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顺着手臂去摸。那白皙的小手,简直如同带电一般掠过严噬的身体,他浑身都激动了,下面更是亢奋的要命。袁满双手经过的地方都像是燃起了火苗,让他燥热难当。“我就是不还,你能拿我怎麽样?”说着,把眼镜随手往後一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t袁满傻眼了,她立刻推开严噬,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摸去,但没走几步就被严噬给拉了回来,下巴被握住,强制与他对视:“那眼镜那麽丑,成天戴着,不嫌难受啊?”
t“那是我的事!”
t闻言,严噬俊脸一冷:“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麽了是不是?”
t她本来就怕他,先前敢跟他叫板,也是因为严噬的态度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温和了许多。现在一听到他那遇佛杀佛遇鬼杀鬼的语气,吓得缩了下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立刻怂了,但还是壮着胆子要求道:“可、可是我的眼镜……我没有眼镜什麽都看不清……”说这话的时候口音抖啊抖的,真快被吓得半死。
t“你还想看得到鬼?拿下眼镜不就什麽都看不到了?”严噬很不明白她的想法,既然害怕,那麽不看不就行了?
t“不行的,拿了眼镜我就只看得清它们了……快把眼镜还给我……”她不住地挥舞双手想要挣扎,但严噬把她圈的很紧,动弹不得。“它们会上我的身,会害死我的……快还给我,求求你,还给我──”
t见状,严噬把她搂紧,然後抱着她走到丢眼镜的地方,捡起来,却不愿意给她。看准了她此刻无助且胆小的很,问什麽都会回答,眉头一皱:“上你是什麽意思?做爱?”
t“不……”袁满也顾不得这麽sè_qíng的问题了。“只是把我的身体抢走,附在我的身上。你快还给我……”模糊中她知道他捡了眼镜,但实在看不清到底是在哪一只手上。以前她也不近视的,是戴了这副眼镜之後,看普通的东西才越来越不清楚。曾经她也不喜欢戴,但後来,她发现,只要不戴眼镜,那些东西很容易就能上她的身,反之如果戴着眼镜,就算睡觉也没关系,也不会被鬼把身体夺走。於是现在袁满就养成了这个习惯,除了洗澡,其他时间包括睡觉都戴着。
☆、(10鲜币)鬼 17
t鬼 17
t见她实在哭的太可怜了,严噬也没兴趣再逗弄她,眉毛一扬,将眼镜往袁满面前一伸。她立刻伸手接过来戴上,一副紧张的要命的样子,整个世界清晰了,人也松了口气,总算不是看什麽都雾蒙蒙的了。但这口气松了没多久就又重新提了起来,因为袁满终於发现自己和严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t“这眼镜难看死了,明天带你去换个隐形的。”
t“不用了,我就戴这个就很好。”袁满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但拒绝後,她立刻想到自己是不是太放肆了一些,连带着偷瞄严噬的眼神都是小心翼翼的。“我的意思是说……我戴这个习惯了,如果一下换新的的话,我会很不适应……”边说边观察严噬的脸色,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这麽识时务的份上大发慈悲饶自己一回。她真的怕死他了,严噬比严骁还要可怕,他们兄弟俩虽然长着一张俊美的脸,但对於袁满来说,再俊美,也可怕的要命。
t严噬冷哼一声,好心被当作驴肝肺。他松开袁满,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这个姿势使得他黑色的睡袍往上窜,露出毛茸茸结实的大腿来。如果仔细去看的话,甚至能够看到双腿之间充满雄性气息的生殖器。袁满不敢把视线调过去,就一直低着头,心里祈祷着,希望他能快点放自己离开,毕竟她真的已经迟到了。晚上回家还要做家务洗衣服,她其实没有多少看书的时间的。
t“过来。”严噬冷声命令。
t袁满咬了咬嘴唇,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过去。这种感觉太微妙了,就好像一头雄狮在玩弄掌下的小白兔,把她扔在一边,然後对她招招手,小白兔不敢过去又不得不过去。过去的话会被吃的尸骨无存,不过去就更是找死了。两种情况基本上没什麽区别,唯一的不同可能在於前者存活下去的几率会比较大──万一雄狮觉得这麽个小玩具扔掉了可惜呢?
t走到严噬面前,袁满紧张地双手扭着衣角,不知道下一秒会面对什麽样的命运。严噬勾起一边的嘴唇,笑得十分邪恶,过了几秒锺,从优美的薄唇里吐出这麽几个字:“把衣服脱了。”
t袁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她揪着衣襟,想拒绝,却又在严噬的目光下无处可躲。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严噬信心满满,耐心极佳,袁满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但最後,她还是屈服了。
t蓝白色的校服从她身上花滑落,裙子在地上画成一个完美的圈儿。白衬衫包裹下的少女纤弱美丽,乌黑的头发长及腰,楚楚可怜的眼睛在眼镜後面,眼眶蓄满晶莹的泪花,那叫一个稚弱。强者天生热衷於掠夺和占有,越是美丽和弱小,就越是容易被侵占。严噬是男人,当然不会例外。见袁满脱了外衣就迟疑了,他弹了下手指,慢悠悠地要求:“继续,全部脱掉。”
t屈辱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但袁满仍然死死地忍着。她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双手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连同胸罩一起脱下,然後褪掉长袜,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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