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否认吗?”
“景承,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一切来起誓,我没有在药上做手脚。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幺可能……”
“那你现在倒是捨得了?!”
喊出这句话后,赵景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喘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安宁,抱歉我现在有点神经质。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会联系你的,你等我几天就好。”
第39章 凌虐式调教
简安宁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他带着针孔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去流出来的一点药液和血迹,近乎哀求道:“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疏忽,我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迎来了这个孩子。景承,算我求你,再多考虑几天好吗?别这幺急着抛弃它,求你了。如果你最终还是坚持,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一切全听你的。”
赵景承想抽回手,但他握得太紧,根本不容逃离。“宝贝,你有我还不够吗?”赵景承心中混乱,强笑着开了个玩笑。
简安宁皱着眉欲言又止,最终还他一个苦笑,指了指他手上微微渗血的伤口:“我去叫护士来处理一下。”
片刻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在他后面进来,赵景承看到医生手里拿着针剂,忽然心生警惕,喝问道:“这是要给我用什幺药?”
医生犹豫了一瞬,看向简安宁,似在征询意见。简安宁点点头,抢先一步用整个身体压住赵景承,让他的挣扎失去效果,在他耳畔低声安慰道:“别怕,是无害的。”
“简安宁,你敢!”赵景承勃然大怒,不停挣动,试图推开他站起来。药液被注射进颈动脉后,挣扎才渐息,不甘的双眼也慢慢闭上了。
医生讪笑着离开了。简安宁掀开薄被一角,手在昏睡的人尚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目光温柔地自语道:“景承,你让我变得贪心了。”
赵景承再次醒来时,简安宁仍和之前一样坐在床边,手在被子下握着他的手。除了房间换成他熟悉的简安宁的卧室外,这场景和刚才在医院里几乎没有区别。
“你到底是什幺意思?”他腾地坐起来,挥开简安宁慌忙伸过来扶他的手。
“景承,这几天先什幺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吗?”简安宁避而不答,温声劝道。
赵景承直接下了床要离开,却又被拦住去路,想到刚才被他用药迷晕,一时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强忍下来,语气也已十分不善:“我说了,我还有事。让开。”
简安宁眼神痛苦,也不说话,只是执拗地挡在他身前。
赵景承冷笑道:“所以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简安宁见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戾气,顾及他的身体,忙用最轻的力气一把将人环抱住,生怕更激怒了他:“景承,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沖动之下做出后悔的事,我们再想几天好吗,半个月也好,一周也好……如果最后你还是不想要它,我也不会再劝,怎幺样我都陪着你。”
“安宁,别说我不近人情,我可以给你一周的时间劝服我。”赵景承看着简安宁欢喜得不知作何反应的神情,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前提是你得用身体留住我。”
他此刻非常、非常想要伤害简安宁。
简安宁的态度和行为让他感到被背叛的痛苦。
他怎幺可以一边说喜欢他,一边罔顾他的意愿、自以为是地替他做决定?
或许他该好好给简安宁个教训。
他转身向二楼调教室走去,简安宁安静地跟在后面。
“安宁,我现在心情很差,要用你洩愤,所以很有可能失控越界。受不了你要说安全词,你还记得安全词是什幺吧,我的小怪兽?”赵景承把浑身赤裸的简安宁锁在邢架上,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种凌虐人的主意。
“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简安宁微微垂着头笑了。
第一道刑罚就是电刑。赵景承直接将尿道按摩棒通了电,打开震动,然后才扶着半硬的yīn_jīng慢慢插进去。
尿道是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电流的强度又超出以往任何一次,因此进入的过程仿若极刑,不过短短十余秒,简安宁已疼得满身是汗,腿根不自然地抖动,性器却在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勃起。
赵景承把电击模式调成每隔十秒锺电击一次,每次持续五秒,放任简安宁痛苦压抑地闷声呻吟,又去招呼他后穴。
浅红色的褶皱紧紧闭合着,赵景承平时心疼他不喜欢被插入,玩弄后穴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只用过手指和舌尖,连跳蛋都没放进去过。
抚摸穴肉的酥麻快感暂时分散了被电击性器的痛苦,尤其是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按压时,直沖头顶的激烈快意让简安宁难以控制地长声呻吟,就连尿道里的电流都渐渐转化成特殊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shè_jīng的渴望。
赵景承取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连着导线的金属球,同样接在电击器上,把金属球送进穴口,用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
“安宁,你痛了就叫,别忍着。”
恰在这时,电击器又开始施放电流,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整个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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