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修明勉强一笑,“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
“我送送你。”沈陆嘉好风度地起了身。
去电梯的路上,沈陆嘉有些歉意地说道:“关于那个镯子,对不住了。”
“不要紧的,沈大哥,本来我留着就不合适。”晏修明笑得温婉,“对了,沈大哥,伍小姐在哪里高就啊?她先前来的时候我模模糊糊听见你的助理管她叫‘伍总监’来着。”
“她就在晟时工作,公关总监。”沈陆嘉对晏修明存着一种隐隐的内疚感,也不奇怪,男人对于喜欢自己的女人,终归是有两分另眼相看的。
“伍小姐真是了不起,不像我,除了跳舞,对其他一窍不通,老被我妈嫌弃。”晏修明自嘲似地笑笑。
“你也很优秀。真的。”沈陆嘉说得诚恳。
“谢谢你,沈大哥。”
沈陆嘉回到总裁办时,伍媚懒洋洋地坐在他的位置上,歪着头看着他。而她面前的桌子上端端正正地摆着那只金丝种翡翠手镯。
沈陆嘉拈起手镯,“怎么褪下来了?”
“你妈送给准儿媳的,我哪里敢要?”伍媚斜着眼睛哼哼唧唧。
沈陆嘉失笑:“刚才戴的不挺起劲儿的吗?”
伍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个镯子还是我奶奶传给我母亲的。” 沈陆嘉摸着温润的镯头,脸上浮现出追忆的神情,“不过在我心里,有资格戴着它的,只有你。” 说完,他握着镯子就打算往伍媚腕子上套。
伍媚却拦住了他的动作,“你收着吧。”这个镯子她若是自己留着,等到哪一天陆若薷向“准儿媳”问起来,她还不知带会被编排的怎么不堪呢。女人对女人,总是有几分残酷,这几乎可以说是本能,更勿用说她和晏修明了。
沈陆嘉的声音却黯了下去:“你不肯要?为什么?”
“我若是收下了,你不是叫晏小姐为难吗?”伍媚又一次笑得意味深长。老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除了她们母女三人,再添上一个陆若薷,想必她这次要玩的游戏,不会太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关心我的颈椎的妹纸们~爱你们~
其实晏修明这样的妹纸我们身边都不缺,不过表现的程度不同而已,当你和她没有利害冲突的时候,这种人总是能让人感觉到相处的比较舒服,因为她们精通说话的艺术,很会做人。在小说里,所谓的真性情(但是我从来不觉得伍媚的标签是真性情唷,这姐妹两个都是心机深沉,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而已)比较讨喜,但是现实生活里我们对这种人的容忍度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当你穿了一件自我感觉良好的衣服去单位或学校,即使不是很适合你,你也会希望别人说句“不错”,而真性情的人往往会卖弄自己的“个性”,犀利地戳穿真相:“你穿这个难看死了,像只柴油桶,连腰都找不到。”这些只是题外话,不是鼓励大家做晏修明,做人还是要外圆内方比较好,尤其是你没有骄傲和傲娇的资本和背景时。。。
☆、53完美的分歧
“修明,我看你从沈家回来之后就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你陆阿姨和你说什么了?”晏家的饭桌上,晏经纬搛了一筷子鱼肉,一面慢条斯理地剔着鱼刺,一面问女儿。
“没有,可能这一阵子忙着排《胡桃夹子》,有些累了。”晏修明朝父亲勉强一笑,继续低头喝她的一小碗蔬菜浓汤。
晏经纬看着女儿面前白瓷小碗里没多少油花的清汤,有些埋怨地看向冯青萍:“你干嘛老不许孩子吃饭,光喝汤,练舞的时候晕过去怎么办?”
冯青萍不悦地放下筷子,呵斥道:“你知道什么?她是跳芭蕾舞的,不是玩相扑的!吃多了以后你叫她还怎么跳出轻盈的感觉?没准儿男舞伴托举都举不动她了。”
似乎触及到了自己的伤心事,冯青萍又恨声道:“一米六八,九十四斤算什么?想当年我跳舞的时候,才八十八斤。要不是我生了她们姐妹两后恢复得不好,现在京津芭蕾舞团的副团长哪里轮得到周海燕那个骚蹄子!”
姐姐…晏修明几乎将脸都要埋进小碗里,热气扑在她的脸上,湿湿的。伍媚到底是不是晏夷光?如果是,一个人可能会变得完全像另外一个人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她会带给自己那么强烈的不安?
“年底和波士顿芭蕾舞团的合同就要到期,我不想续签了。”放下碗的时候,晏修明轻声开了口。
冯青萍正在吃一块脆骨,只听喀喇一声脆响,她吐出骨头,瞪住女儿:“你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好不容易拿到首席的位置,你却要放弃?我已经给你规划好了,再在波士顿跳两年。这两年里正好和沈陆嘉处处看,争取订婚。他爷爷虽然去了,但是外公家不是还得势嘛,只要你们俩的事定下来,到时候他们家自然会出力,帮你谋个好位置,比如在舞蹈学院教书,或者安排你进舞团做幕后。二十八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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