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
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
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
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一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
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
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
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
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一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
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一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
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
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
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
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
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
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
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
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
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
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chù_nǚ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
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
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
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
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
人到了2o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
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
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
就是因为床上的不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
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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