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找,时间那么紧,哪里还有空选人?”
这理由也算充分,阿遥勉强接受,心中好受了一点,道:“那你怎么知道我落水了?”
“宫人在矮木丛里发现你的脚印,沿着脚印,最后找到了湖边。那处之后,便再没有你的行踪了,是以才知道你落水了。”
阿遥不会无故下水,且那地还有别人的脚印,所以多半是别人推的。
萧翎知道原因后,反倒不怎么担心阿遥了。他知道阿遥是鲛人,落入水里绝对不会出事,只是怕找的人太多,看到了不该看的。
萧翎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决定让众人退下,亲自来找。顺着湖边一路往下,约莫几炷香过后,终于看到了水里探出来一颗小脑袋。
萧翎悬着的心立马就松下了,几乎想也未想地就唤了阿遥的名字。
再之后,就是他从湖里把阿遥捞上来的事了。
阿遥被他说的又是勾起了一肚子火气,怒道:“我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欺负呢,到头来,竟然连欺负我的人都没看见,真是气死人了!倘若我不是有些本事,倘若我就是一普通小孩儿,今儿他这么一推,我还能有命在?”
萧翎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会找到她的。”
“一定要找到。”
找到之后,她一定要亲手把他扔到水里,溺死他!捶死他!看他还怎么嚣张。
还有他背后的主子,那么恶毒,连小孩都要害,她是不会放过的他们的。阿遥下意识地觉得推她的人是个小宫人,奉了宫里哪位主子娘娘的令还要她的命。
二人在湖边说了一会儿话,将事情说清楚之后,萧翎便带着阿遥离开了。
因阿遥里面没有着衣裳,还落了水多半会着凉,萧翎便没有再宫宴上多留。他让宫人回去同皇上说一声,就带着阿遥回去了。
等马车出了宫门,阿遥才想起了一件事。
“萧翎,我落水的时候丢了令牌,你帮我找找吧。”
那令牌是个宝贝,有了它就可以随意进出宫廷,别人想要还没有。可除令牌以外,墨玉也是她的宝贝。
平日里看着没什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有了差别了。刚才阿遥在水里的时候,周身痛得快要爆炸了,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护着自个儿的玉。
至于皇上给的令牌,则被落下了。她醒过来的时候也没记得找。如今想到了,才觉得后悔了。终究是皇上给的,阿遥还是希望找回来。
萧翎看了看她脖子上系的玉,没有作声。
不过阿遥却是知道他肯定是应下了。
因她算是被萧翎给救了上来,且又知道了他一听说自己出了事就带人来找,半点没有分心他顾,反倒将宫宴的事抛到脑后了,遂对萧翎也稀罕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阿遥不仅一直赖在萧翎怀里,还主动找他说话,大有不计前嫌之意。
对于阿遥所谓的不计前嫌,萧翎没有任何感觉,他从来也没有觉得是他自己的错。他既没有选妃的心思,亦没有成家的心思,自始至终,他都只当阿遥在胡闹而已。
这二人走得干脆,消息传到皇后娘娘那儿的时候,人已经快到成王府了。因传话的是皇上身边的人,皇后就是再气,也得留三分颜面。
忍着怒火将人送走之后,皇后看着这一园子的京城闺秀,还有她特意请过来的几位贵妇人,觉得额角的穴位一跳一跳的,抽地她快要晕厥。
偏偏她还不能晕,人是她请过来的,自然该由她送走。
可,可这叫什么事啊。
明明是给成王相看王妃,结果正主来了,连板凳都没坐热,就被皇上火急火燎地唤过去了。再然后,那什么嘉宁县主又出了岔子。
自己溜走了就算了,竟然还被人推下水。这下可好了,更看不到成王的人影儿了。
都这样了,还相看个什么东西。这一对父子,外加那破县主,真是天生就是来克她的。她是做了什么孽才摊上这倒霉差事的!
皇后娘娘怨归怨,可还是强打着精神应付众人。
这些人里头还是有一些是真心过来相看的,不多时,便有几位夫人过来,借着告辞的由头,悄悄地同皇后问起了成王如今到底在哪里,该不会和皇上在哪个亭子里看着吧。
皇后看那几个夫人一脸期盼,不好告诉她们真相,只好笑笑不说话。
于是这些贵妇人便以为是这样了,又隐晦地问了结果如何。
皇后实在编不下去,也不想编,只道过些日子便知晓了,于是又说了几句客气话,终于将一园子的人给请出去了。
不过这些人里头,却没有文家二夫人陈氏。陈氏见皇后隐隐有赶人的趋势之后,就立马带着女儿走了。
倒不是陈氏不给皇后面子,而是她女儿看着不大好,陈氏担心地紧,想着快些回府好请太医。
文清是真的被吓倒了。是的,阿遥失踪,阿遥落水,文姑娘这个不打紧的人却自己吓唬自己,把自己弄得不好了。而后听到陈氏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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