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枕头抓在手里,似乎有点委屈:“我后来也觉得有点问题了,就都忍着。可……可她们非要……”
林玉虽说是从农村来的,但初中的时候也看过卫生课本,自然知道女人那个来了不能做。想着这穷山村,连个医生都没有,估计好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常识。新婚夫妻,难免贪欢,那魏大刚又是个有手段的,哪回不是弄得人欲仙欲死?再加上那个来了激素不平衡,难免性欲上升,男人又在身边,所以就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林玉越想越收不住,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可怜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了,听魏大刚说那五个女人的死状,简直和她那个因月经期间行房而患病死去的二姨婆一模一样。所以她几乎能确定她们为何而死。
她现在可怜的是自己,要是没听说这个原因还好,一听说了,她脑子里就不断闪现出碧血洗银枪的场面,赶都赶不走。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跟那么多女人滚床单的场面,她就恨不得上去手撕了他!
欺负
“我还没有问你,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欺负了?”一番激烈的欢爱之后,林玉的小脸儿被滋润得通透,原本粉红色的伤痕现在变成了艳红色,随时像要滴出血来,看得魏大刚心疼极了。林玉是他媳妇儿,要欺负也只能被他按在床上欺负,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林玉满心气愤,想起村里还有两个女人明晃晃的觊觎她男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把今天在河边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戏谑魏大刚:“人家可是口口声声说你那东西有毒沾不得,让我远着点你,你那两个姘头够狠啊,为了独占你,竟然使劲往你身上泼脏水!这叫什么?爱得恨不得你去死?”
魏大刚听不得林玉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扯在一起,什么爱呀恨的,那是他跟他小媳妇儿之间的事,关那不相干的人什么事?
“什么姘头不姘头的,你要再说别人是我姘头,我就天天操得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魏大刚坐到床边,将媳妇儿抱进怀里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那手指还试探着往那滑腻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带着折磨人的痒。
别的威胁对林玉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这个绝对有效。她赶紧夹紧双腿,头点得像鸡啄米:“信,信,我信,你不要再来了。”
魏大刚伸出舌头在林玉伤口上舔了一下,满脸心疼:“你放心,那张寡妇和王月月欺负你的事,我一定给你欺负回来。这两个女人不仅败坏我名声,还欺负你,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算了,那张寡妇也不是存心让我受伤,是不小心挠到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你那东西惹的祸,要不是长成这样,别人至于这么馋你么?”林玉伸手一拨,将硌在屁股底下的ròu_bàng拨到一边,又硬又粗的,硌得她不舒服,于是报复似的狠狠捏了一把。
“嗯……”魏大刚闷哼一声,鼻息瞬间粗重起来。
林玉看着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臭男人,想着以这频率,他会不会过不了两年就精尽人亡?
结果,天还没黑,林玉就被魏大刚抱进了被窝,林玉又打又踢,说他这么弄她,她早晚也得跟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一样。魏大刚急忙按住她乱蹬的小腿儿:“你放心,爷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
林玉踢蹬得更厉害了,这个色胚,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魏大刚忍着满身的欲火,压抑着声音小声劝哄:“宝贝儿,给爷含一含,受不了了。”
含你大爷含!林玉誓死不从,魏大刚蛮劲一上来,也林玉尾椎一个穴位上一戳,林玉便瞬间软了身子。魏大刚趁此机会,将林玉摆成跪姿,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在身下,挺起紫红的ròu_bàng插进去,噗呲噗呲干进去。
没有了插入花心时的担忧,魏大刚入得特别过瘾,每次爆发前都要把那鸭蛋大的圆头挤进喉咙里,然后逼着林玉全部吞进去。
可怜林玉被干得眼泪汪汪,小嘴被磨得通红,整个口腔都麻得没感觉了。
魏大刚这边把小媳妇儿按在床上使劲欺负,张寡妇家也折腾得热火朝天。
阴谋
猴三是张寡妇的其中一个相好,是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人长得淫邪,精瘦,这个相好跟其他不一样。其他男人想要爬上张寡妇的床,那必须得拿出实实在在的好处来才行,要么钱要么物,必须占一样,若又有钱又有物,那张寡妇自然是开心的,她一开心了,爬床的男人也就更开心。
但猴三不一样,猴三不仅不需要拿钱和物才能爬张寡妇的床。相反,他爬了张寡妇的床,张寡妇还要倒贴。
为什么猴三这么特别,一切只因他不仅有一个大屌,床上功夫也了得。张寡妇没尝过魏大刚,但她经历的这些男人中,猴三是最让她欲仙欲死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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