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宠着,连家务活都少干,更别说农活了,所以养得一身细皮嫩肉,李洪奎发了疯似的在王月月身上又掐又咬,一会儿工夫,那身子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不出一块好地方了,有的地方还在破皮流血。
李洪奎一边狠干,一边骂:“贱货,让你贱!让你贱!我操死你!操死你!”
最后,王月月还是晕过去了,李洪奎射了好几次,王月月身上到处都是血和jīng_yè的混合物。他却并没有罢手,把王月月翻过身去,捞起腰来,又将黑色的粗大yīn_jīng插进去继续操干。鲜血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王月月的大腿不断往下流,整个房间里一片血腥味。
醒来
李洪奎直干到天色已现出蟹壳青方才罢手,射出最后一股浓精,他翻身从王月月身上离开,躺到一边呼呼睡去。
王月月是被渴醒的,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不仅嗓子不舒服,连眼睛也红肿未消,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
新房里静悄悄的,李洪奎已经不见人影。外面天光大亮,她根本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
“来人啊,我要喝水!”王月月全身剧痛,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呼喊。
没有人回应,王月月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心底升起一阵阵恐惧,她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王月月一身的伤,只能瘫在床上熬着。
浑浑噩噩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王月月惊醒过来,看着站在床前,投下一大片浓重阴影的男人,心里升起无边的恐惧。
李洪奎伸手揭开王月月身上的被子,粗糙的手摸上青紫交错的皮肤,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王月月眼里现出惊恐,不停用沙哑的声音喊着:“不,不要来了,我痛!”
李洪奎充耳不闻,直接摸上了自己想摸的地方。王月月只觉得皮肤上像被砂纸磨过,想着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床上,而她父母却全然不知,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你要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刚娶媳妇儿就弄死在床上,你就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进来的是李家老太太,她站在门口,沉着脸提醒儿子。
李洪奎动作一滞,抽回了手。
李老太太走过来,看到李月月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整个人像被一群男人lún_jiān过的样子,似乎也不以为奇。李老太太看了一眼王月月,便回头提醒儿子:“三日之后就要回门,你先忍着点,不要再碰她,免得回门的时候王家起疑。”
王月月心内升起巨大的恐惧,李老太太这句话什么意思?莫非他们真的要害她?
李洪奎点点头,阴郁地回道:“娘,儿子知道了。”说着,便出去端了水进来,喂王月月喝。王月月虽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但生理上的渴望吞噬了她的理智,就着李洪奎送过来的碗沿,将一碗水喝的一干二净。
后来,李洪奎又出去端了饭菜进来。王月月恢复了一些体力,便靠在床头上,自己端着吃了。她昨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昨晚被李洪奎糟蹋了一夜,失血又多,整个人又累又饿,手都差点端不住饭碗。
刚刚坐起来的时候,下半身仍然钻心似的疼,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大部分是李洪奎留下来的东西,里面有些血丝,但并不多。王月月长处一口气,还好命大,血已经止住了。她昨晚伤得那么严重,李家也没说给她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拿点药,好似她就是死在床上也没什么。血止住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月月坚定了信念,将饭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目前,只有赶快好起来,才能逃脱李家这魔窟。还好三日后就回门,等到回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所有遭遇全部讲给父母听,到时候,她父母一定会把自己从李家救出去。
威胁
王月月在李家养了三天,身上的伤也差不多结了痂,终于能下地了。
这几天,她在李家做低伏小,每次面对李家人,尤其是李洪奎时,都刻意讨好着,生怕他再扑上来对自己用强。但李老太太说的话还是起作用的,回门之前,李洪奎再没碰过王月月。
到了回门的日子,李洪奎买了一块猪肉、两包糖、两把挂面和一瓶酒,陪着王月月回门。临出门前,李洪奎一把抓住暗暗兴奋的王月月,威胁道:“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不知道?”
阴冷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住王月月,王月月心一颤,生怕他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知道,我知道的。”
“你知道就好,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被别人知道点什么,我会怎么收拾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别想着跑,咱们两家挨得这么近,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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