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异虫血洗澡的感觉真不错,我全身早就脏了,在它腹中这么久,那点点裤头也早就腐化了。全身,正适合我沐血。振动,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会害怕一点振动吗?
大约一天后,它的振动完全停止了,心脏中的血,也被我的气脉完全炼化,原本强而有力跳动着的心脏,渐渐的停止下来,再也没有了声息。
我有点惊奇,这么久了,我也没有感觉到呼吸急迫,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灵气,但是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为了防止变故,我没有马上出去,又等了约几个小时之后,开始原路往下爬,一路上,都是它的血迹,这时候已经慢慢干涸了,连原本很多胃液的胃,这时候也只不过偶尔有几滴在嘀嗒。
这次从食道那里爬,就变得非常容易了,因为它的食道已经闭合起来,而且似乎它翻了个身,食道变成了向下滑就可以了。我已经有经验了,并没有直接从它的口中出去,而是在喉道那个软骨缝隙的位置,直接破开,爬上去取它的兽丹。当然,对于它来说是缝隙,对我来说,却不吝于一扇不小的门户。
它的兽丹,着实惊人,让我犯难。
太大了,足有两米多的直径,带着一丝丝似血的火热。在沙漠,我看到的沙虫基本上都是火系的,这个家伙,也没能逃脱天地的法则。
这么大的兽丹,我搬起来容易,只是在它的地盘上,我实在没有把握能够将兽丹带回人类世界。
太可惜了,圣兽境的兽丹,据说随便什么系都得上百万的晶石,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尤其象我这种穷鬼,难免动心。
算了吧,舍得舍得,在舍与得之间,总是要做一个取舍的。我有点遗憾的拍了拍这个兽丹,打算原路返回离开这里。只有转身的刹那间,我却感觉有点不一样似的。
哪里不一样呢?我茫然的想着,它刚才蒸腾出一片雾气,虽然一闪即逝,可是我对这种现象非常熟悉,通常就意味着我的气脉可以以它为食。只是,我尝试着再抱了抱它,并没有气脉吞噬的感觉。
对了,我刚才用手拍了它。
果然,再次试验的时候,我发现拍下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当我拍完后抬起手来的那一刻,它蒸起了一片红色的雾气。
我兴奋起来,将这只虫子的脑部清空大半,站在兽丹前,左一掌右一掌的拍了起来。随着我的手往上抬起,它蒸腾起来。而且,这种蒸腾,和我的用力大小没有关系。反复测试后,我确认了一个事实,十二功,终于发威了。
十二功,将特定符文压缩至全身十二个穴位,这十二个穴位,分别是劳宫、涌泉、丹田、印堂、膻中、中枢、神阙、命门、天突、玉枕、会阴、百会。我隐然有点明白,原来它是一步一步来的,在经过了这么久长的修习之后,双手掌心中的劳宫穴,终于显示出异于常人的威力。
五天左右时间后,在我掌心劳宫的一拉一吸间,这个直径两米多,堪比人类圣级境修士的圣兽丹,化成了我气脉的养分,消散在虚空中。
这只巨大的高阶沙虫,死在离它居所大约三百公里左右远的位置,全身翻了过来,十肢抽搐在了一起。显然,它倒毙的时候,和一只普通的知心境异虫,也没有什么不同。
我对照炎日指引方向,往北的时候发现了它的居所,里面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和常保的居所几乎差不太多,只是更加巨大而已。在它的储物房中,我找到了一身破败的修士服和半把铁剑,应该是某位剑士的遗物。穿上后,算是让我避免了而行的尴尬。
我按着记忆,一路向北,走了一个炎日夜之后,又回到了荒漠边缘。令我奇怪的是,沿途我居然没碰到几只沙虫,像常保它们那种沙虫仙尊,更是一只也没有。
我在这里滞留了八个炎日夜,也没有再听到常保开饭的“叽叽”声。显然,那只圣兽境高阶沙虫的死亡,影响了它们。
在我心里,常保、晴雨和黑亮已经不完全是三只沙虫了,更像是三个朋友。希望它们会被新的领导赏识吧。
修行路漫漫,且行且珍重。
“姐姐,那个人很特别吗?”
“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心兽的兽丹吗。”
“可是我看见姐姐你偷看他几次了。”
“谁偷看他了,谁会偷看一个乞丐。”
“嘻嘻,姐姐你脸红了。”
“臭丫头,你讨打……”
我微微笑了笑,类似这样的话语,我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在经过了十几个炎日夜的奔走后,我一路往北,不断纠正方向,终于进入了沙漠边城。确切的说,这里是中部边城下属的沙漠边城。
离我的家乡,西部边城,已经相隔了将近四十多万公里的遥远距离。
不说清河城下属的沙漠边城,就是说清河城,这里的很多人也只是知道名字,并没有什么概念。相隔遥远,谁也不会去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人、无关的事。
我在沙漠中,继续呆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也许是因为那个圣兽丹被我的气脉吃掉,灵兽境的沙虫,见到我居然不闪不躲,直接就趴在地上等死。郁闷的是,我很难狠心下手杀死一个对我毫无反抗的人,不对,是沙虫。何况,以我的实力,要杀死一只灵虫也不是那么容易,光那个护体术,就需要我好好的琢磨一番。
这种经验,也让我明白,当初在地下湖世界中,我们能够将那条灵兽境的清河鲤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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