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伟有点紧张：“真的假的？你杀得了夜叉？你不要骗我了，我有这么好骗吗？我见过夜叉，谁也近不了他的身，而且他几乎刀枪不入。怎么有人可以杀死他？我看是他想不开，觉得没意思，自己杀了自己吧？”
程云道：“你小子怎么不见棺材不掉泪呢？武兄弟，我们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杀了算了。等他变成十股红雾来杀你，却发现办不到，到时候让他后悔去，哭去。”
武楚冷冷地提起了刀。
杜伟急了：“等等，我说我说。我说完实话，你们能够保证放我走吗？”
武楚道：“只要你除了喷漆，没干其他让人恶心的事情，我可以放你走，并保证以后绝不追究。”
杜伟盯住他：“当真。”
武楚道：“当真。快说，我没有耐心。”
杜伟道：“是我们老大叫我这么做的。”
“你老大是谁？”
“小石头。”
“小石头是谁？”
“我们老大小石头名头现在还没有闯出来，但是他的亲哥哥的名号绝对如雷贯耳，夏国黑白两道没有不知道的。他亲哥就是小杀，可惜死了。”
“小杀？死在看守所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这是个耻辱，很多人都不知道细节的，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和小杀一个牢房的。白天的时候，他还吹牛说他杀人，从来没有招致受害者报复性自爆，可谓杀人不见血。结果，晚上，就被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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