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有这几万御林军,月儿想做什麽才更方便些。
阅兵那日,天很冷,那五万御林军在上官老将军的训练下变强了不少,可一看月儿的神情他就知道自己高兴地过早了。果然月儿接下来的话让很多人不满,在他们看来年幼的月儿哪里懂什麽行兵布阵,竟口出狂言,只有他清楚月儿有多厉害。想到这是一个月儿扬威的机会,他立刻答应了月儿要求,也对上官容威许诺,若月儿带的兵不能令他们满意,他会给众人一个交待。他毫不担心,他对月儿极有信心。
月儿,你可知父皇有多感谢上苍把你赐给我,若没有你大堰将何去何从,父皇该何去何从?那个戗龙根本不知你是一块珍宝,父皇有时很感激他,是他把你送到了父皇的手上。傲雪,凝香,整理月儿很喜欢摸他肩上的那道齿痕,他知道,摸著那齿痕,月儿才会觉得他是司寒月,不是孽童。前世的一切在月儿的心里留了道伤口,那伤口很深,深到也许他一生都无法为月儿抹去,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所能给与的全部交出去,让月儿在这一世活得舒心。
年节刚过月儿就去练兵了,暗眼每日都会把月儿的消息禀报与他,他知道月儿每日是如何训练的,也知道月儿和那几个人住在一间帐篷里,这让他稍稍有些酸意。月儿的睡姿,他不喜别人看到,而且,没有自己在身边,月儿可睡得安稳?本想去看看月儿,可朝中又有事发生,林之风家中的《源乾录》被盗,对林之风他是不满的,当年“凤凰朝奉”一事,若不是他当著那麽多人的面说出来,也不会出现冬月国一事,而他可以想见,这件事还未完。如今《源乾录》被盗,定和那幕後之人有关。下严令彻查《源乾录》一事,就是让那人知道无论那暗处之人是谁,惹了月儿就是惹了大堰。
又过了两日,听完暗眼的禀报他却是坐不住了,他知道月儿很强,但这样训练下去月儿的身上会多出多少伤口,月儿一向不懂爱惜自己,自己又不在他身边看著他,他定会草草打发。
没有叫人,他换了衣服骑上马带著几名暗眼去了京郊,去了阅兵场。没有惊动他人,他只让上官容威知道自己来了,坐在上官容威的帐子里,他焦急地等待著月儿,不知月儿是否已经睡下了。他刚坐了一会儿,月儿就来了,他还未开口月儿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他的月儿同样思念著他吧。
“父皇?”月儿的眼里闪著疑惑,为自己的突然到来。
“父皇想你,所以来看看你。”这段日子月儿瘦了,无人的帐内,他脱去月儿的衣袍检查月儿的身子,果然有很多小伤口。“月儿,父皇不在你身边,你就不知爱惜自己麽?”给月儿上药,他又是气又是心疼。月儿好像很高兴,他安静地让自己给他上药,眼神闪烁如星子。
“月儿想父皇麽?”明知月儿不懂何为思念,他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父皇……”月儿嘴唇动了动,许是不知该怎麽说,眉都皱起来了,“父皇,我想睡。”眨了下眼睛,月儿突然冒出一句。
他却是听明白了,“月儿在这里是不是睡得不好。”
“嗯。”拉著自己的手,月儿闭上眼睛,声音都带了几分困意。
“月儿,今晚父皇陪你。”床虽有些硬,可他却觉得比寝宫那张龙床舒适多了,因为多了一人在身边。
番外 天月相印(九)
他还记得月儿突然跑回来的那晚,他的月儿很少那麽生气了。不为别的,就因为岚夏把他咬伤了,而那伤很可能会在月儿脖子上留下痕迹。代表著他与月儿牵绊的齿痕,如今多了一个不属於自己的,月儿的愤怒可想而知。之前月儿回来那次,他就明白了那几个人的心思,却没想最先耐不住的竟是平日最冷静的岚夏。
费了好大的心力安抚了月儿,每每想起月儿的那句话“父皇,我是你的司寒月”他都会忍不住偷著乐一阵子。他不怕月儿知道岚夏他们几个的心思,因为他的月儿不是别人,是不懂情事的小兽,是他一点一点教会的小豹子,想得到他的月儿,不是光说说就行的,他倒是很好奇那几个人会怎麽做。
他不愿月儿与他们几个闹得太僵,并不是怕他们会对月儿不利,而是他的月儿值得更多的人守护。他不大方,甚至可以说如果可能,他要把月儿锁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可月儿不同於常人,月儿在前世受了麽多的苦,他希望月儿能越来越像个正常人,当然,他这麽做的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月儿不会选择他们。
重新在两人的身上留下烙痕,这才平息了月儿的怒火,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齿痕都能让月儿发这麽大脾气,也许在他和月儿都不知道的时候,月儿已经喜欢上他了。不然,月儿哪会如此生气,月儿啊……今晚又是父皇一人,真想把你抓回来。
第二日他痛骂了那几人一顿。惹月儿生气,他哪里会叫他们好过,他们爱月儿他不会拦著,可若以爱为名,不顾月儿的意愿,惹他生气,他绝对不准。
终於到了阅兵的那一日,他已是迫不及待,这一次他的小豹子又会带给他怎样的惊喜?
当那五万御林军陆续出现之後,当那些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的盔甲、阵法、军队展露在他眼前时,他身为帝王的冷静几乎消失殆尽,这就是月儿带给他的惊喜!他快要无法承受的惊喜!
月儿,父皇这才发现自己对你做的远远不够;月儿,你带给父皇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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