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拨动了打火机火苗的开关,呼的一声火苗着了起来,艾蒿棒点着了,冒着小火苗发出了浓浓的艾蒿味。
她把门口打开一个小缝隙,像对付碉堡外的敌人那样扔出了手里冒火的艾蒿棒。
常人闻着都是各种草药里十足沁人心脾的药味,远隔万里的x洲蛇王对于那种烟气中神秘的味道反感的要命,它像收回消防水袋急速往墙角堆积,脖子和头部收到一定程度时向右边贴墙的位置绕圈窜了出去。
等会,这个东西确实吓人,如果按照相生相克道理来讲,阿宝感觉这个家伙就是自己的天敌。
那种味道,暗香、刺鼻,还带着怪异花草的药味。
它就像孩子闻到熬药的砂锅一样,远远的看着,还有反胃头晕的感觉。
回去吗?不行,嘴唇上没血迹,肚子里没有人体残值或者肉块的,鲍利森哪能饶了它!
它来到另外一个亮灯的窗户底下时,还翘着头看慢慢燃烧的艾蒿棒,幸好风正往它对面吹,刺鼻味道没有那么重了。
它是恼怒的,又像刚才见到东方巨龙那样的打起哆嗦,这时候只要有人靠近,它会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出去,让对方瞬间会和自己一样打哆嗦。
真有人能冒这个险,阿宝却没来得及施展任何法术。
痛饮了两斤烈酒的索罗门,不顾任宏杰劝他多吃菜品稀释酒精的劝说,大口大口地吞进去纯良酿造的高度酒时,连呼“头上一点反应都没有”,酒嗝却像阴雨天水下鱼儿吐起来的泡泡一样。吐出来的酒气又都吸了回去,丝毫没有浪费。
室外飘进刺鼻的艾蒿味时,任宏杰告诉哈桑的话同样传到了索罗门耳朵里:“艾蒿是华夏一种神奇的药草,治疗风湿只是它功能之一,还能消除邪气让室内外空气更加充满……”充满什么呢?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恰当的词汇去形容。最后字正腔圆地说了声,“正能量。”
“好难闻啊!”索罗门说出这句话时,满是胡子茬的腮帮子鼓得溜圆,夹杂着甜心饼干的流质,顺着嘴角淌到了下巴颏上,他指着后面窗户。像尿急人看到马桶一样示意哈桑马上打开,否则他会把胃里所有东西“现场直播”在干净像镜面的地板上。
“这是什么形象啊!”哈桑儒雅的话语里透着一丝不快,但他还是用运动员抢球的速度侧身打开了窗户。
他侧着身是为了给已经急不可耐的索罗门留出位置,也是为了防止肮脏无比的东西弄脏了自己整洁的衣服,毕竟自己还是一州之长呢。
这个恰到好处的动作。让哈桑没有看到下面那个曾经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家伙,更让索罗门满肚子的酒水发挥了比艾蒿还好的效果。
阿宝刚要扬起脖子观察究竟时,一股浓汤浓水的酒精混合物沙得得浑身疼痛,蛇皮像浇上了硫酸一样冒起了泡泡。
阿宝以往不是这样的,它可以瞬间变大,完全可以抽碎玻璃飞进去,也可以让这三个手无寸铁的男人失去所有的反抗,但今天它像走进深林谜路的孩子。先是碰到了可怕的东方巨龙,又在陌生的秋千架上晃晕了脑子,接着是谷小玥扔出的烟雾弹。要是蛇医给它诊断的话,众多原因里肯定会有一条“过度惊吓造成免疫力降低。”
它挣扎了几下,像喝了雄黄酒的蛇仙白素贞安稳地入睡了。
午夜的营区安静无比,大树停止了长时间的疯狂晃动,鸟儿疲倦的身体和嗓子在进入短暂的养神小憩状态,刚刚倒过来八个小时时差的特战队员们酣睡的无比甜蜜。远处几个拔地而起的哨位上,队员们手持防暴枪在一片蚊香缭绕中警惕地看着远方。
当天日报、行动报告。还有各个哨位定时情况报告,谷小玥忙到午夜时才缓了口气。“刚才索罗门那个酒鬼吐的东西,是不是要收拾一下啊。”她心里这么想着,人已经走到窗口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是轻轻的!身处x洲诡秘大地的夜晚,每个人都是要小心翼翼的,任何爬行或者飞舞的动物足以让你大声惊叫起来,或者造成致命的伤痛,甚至是要了你的命。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顺着墙根往前爬呢。
阿宝已经醉了整整三个多小时,满身的酒气让它昏昏欲睡,甚至舒适难醒的快感。
当然,它不是那种泡在酒里增加微量元素进而提升营养价值的普通蛇,毕竟鲍利森花了那么钱给它进行技术植入,几十种上百种或科学或诡秘的技术总有一两种见效吧,没准碰上某种神秘的土壤也能让它脑细胞发达,或者某些方面达到几岁儿童的智力,至少具备一般蛇王没有的扼杀力呢。
这会,它害怕在这里待久了还会有麻烦,至少先离开这几个醉醺醺的酒鬼。
浑身麻酥酥的谷小玥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在遍地是毒蛇的这里,它的体型明明又是那么的可怕,她拿起对讲机刚要按动开关通知应急小队处置,可抬头看到日志牌上“值班员应独立处置复杂战斗任务以外事宜”时,心想总得查清它的去向才能断定怎么处置吧,实在不行女警小队抄起床头枪柜武器也可以战斗的,这几天关于她们“特战队七彩虹”的雅号叫得正热闹呢。
她是七彩虹中的重要一员,要不,怎么第一个安排她单独值夜班呢。
值班员一靠一线情况反馈,二是依靠眼前高科技设施,想到这里谷小玥依然拿起操控器,对营区内重点部位依次进行巡视:她先想到的是各个哨位,没事!有一个表情夸张嘴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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