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同他们两人打声招呼,但这时就见小婵和虎子走了出来。
她心中一喜,忙对他们两个说道:“小婵,虎子,这盆番椒对姐姐很重要,你们两个平日千万不要乱动啊。若见到有其他人想动这个,你们两个要过来阻止,好吗?姐姐请你们吃松仁粽子糖。”
小婵和虎子点了点头,都嗯了一声。然后又听到虎子在开口叫她:“薛姐姐,周阿姑今儿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一句话,说她走了,让你别担心。她还叫我将这根簪子交给你。”
说着,他就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递了过来。
薛嘉月低头一看,就见那是一支银簪子,簪头是累丝做成的蝶恋花样式。不但上面的牡丹花做的好,蝴蝶更灵活,头上的两根须子稍微一动就会轻轻的晃动着,极灵活的样子。
她认得这根簪子。还是前两年她刚搬到这里来的时候,有一次见周阿姑病了,她出于同情就给她送了几次饭。但当时周阿姑不肯接受她的好意,就拿了这根簪子出来说是给她的酬劳,当时被她给拒绝了,但现在......
薛嘉月心中一惊,连忙抬头问虎子:“什么叫周阿姑走了?她去了哪里?”
因着心中实在着急的缘故,这会儿她说话的声音较平常大了不少,惊动了原本还在屋中的薛元敬,忙走过来问她:“月儿,你怎么了?”
薛嘉月没有回答他,只急切的问虎子:“虎子,周阿姑到底去了哪里?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虎子年纪原就还小,性子又腼腆怕人,这会儿显然有些被她给吓到了,望着她的目光就怯生生的,还不住的往小婵的怀里躲,手还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角。
薛元敬见状,就弯下腰来,右手放在他肩上,目光望着他,说出来的话声音平和:“虎子,你薛姐姐不是凶你,她只是在担心周阿姑罢了。那你对薛哥哥说,今日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周阿姑又对你说了些什么话?”
虎子在他温和的目光中渐渐的平稳下来,想了想,就说道:“今日薛哥哥薛姐姐,还有娘和我姐姐你们都走了之后,我就一个人在院子里踢藤球玩儿。玩了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院门,我就隔着门问是谁啊,不过我没有开门。薛姐姐告诉过我,外面有坏人,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谁来敲门都不开。外面的人没有说话,我以为他走了,但没想到就见有个人忽然从墙外跳了进来,我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就见他进来之后就开了院门,外面有另一个人从院门外走了进来。我,我当时实在是害怕,就哭了起来,还问他们是谁,叫他们走,但他们没有走,先前跳墙进来的人还过来问我这里是不是住了个姓周的人。我只哭着,不说话。后来,后来周阿姑就开门走出来了。那两个人一看到周阿姑就跪了下来,我就听到周阿姑叹了一口气。然后周阿姑给了我两块海棠酥吃,叫我不要哭,也不要怕。然后那两个人就跟周阿姑进了屋。再然后,周阿姑走出来交给我一支银簪子,让我将银簪子给薛姐姐,还叫我跟薛姐姐说她走了,让薛姐姐不要担心她。后来她就跟那两个人一起走了。”
磕磕巴巴的将这一番话说完,虎子怯生生的望着薛元敬:“薛,薛哥哥,就,就是这样,其他的就,就没有了。”
薛元敬抬手轻摸了摸他的头,微笑着:“好,薛哥哥都知道了,你和姐姐回家吧。”
虎子答应了一声,小手攥着小婵的衣角,转过身往西厢房走。
薛嘉月这时只急的伸手就拽住了薛元敬的胳膊,一脸惊慌的问他:“哥哥,那两个人是什么人?怎么师父会跟他们一起走了?他们两个会不会对师父不利?”
薛元敬伸手握着她的手,只觉她的手这会儿一片冰凉。再看她双目隐有泪光,他只觉心中怜惜不已。
握着她的手将她带回屋,将她按坐在椅中,他随后也拉了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一双手紧紧的将她冰凉的双手握在自己手掌心里。
“你放心,那两个人不会对周阿姑不利。”他柔声的安抚着她,“刚刚虎子说,那两个人一见到周阿姑就跪了下去,而且随后他们应当也没有逼迫周阿姑跟他们走,不然周阿姑还能有时间拿了簪子交给虎子,叫他给你,还说让你不要担心她的话?”
薛嘉月现在心中满是惊慌,简直就是六神无主,一双杏眼只望着薛元敬。
这些年,无论遇到什么事,她再惊慌也好,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会觉得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而且他还会将所有的事条缕分析给她听,还会告诉她,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
其实薛元敬心中也并不知道今日来找周阿姑的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但是他不能在薛嘉月面前表现出分毫来。
他知道周阿姑在薛嘉月心中的分量,非但是传业解惑的师父,也如同亲人一般,这会儿忽然听到有两个陌生人来找她,她还跟着那两个人走了,薛嘉月心中肯定会担心的。
见薛嘉月还是满目惊慌担忧,他就用手掌心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又柔声的说了下去:“其实你自己心中也知道周阿姑的出身来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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