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个理论还说如果爱情的三角稳定的平衡着,爱情就会稳定的支援下去。而我和陶陶的感情里,缺乏任何的承诺,摇摇欲坠地面临迟早塌方的危险。
是要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我暗暗地想。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事与愿违,我在星期二就被公司派去总部帮助处理一些事情。
一去就是两个月的日程。陶陶很不高兴,虽然我很想让他和我一起去,但是他马上就要开学了。
星期一的晚上我们疯狂了一夜。我极尽所有的能力挑逗他。亲吻他的每一个敏感的地带,他也似乎比往日更热情地回应着我,而且不厌其烦地缠着我一遍遍地要。
陶陶做爱的时候基本上是不喜欢花样的,我原本以为他喜欢游戏,但是在一次我半是玩笑地不顾他的反对将冰凉的李子赛进他身体里之后,他气得哭了。初时我只以为他与平日里一样半推半就,毕竟在反抗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尽全力,轻易的被我将手绑在了床头。直到他哭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那种眼泪和平日充满情欲的眼泪是不一样的。我松开他的束缚,愧疚地赔了好多小心,他才哭着说不喜欢冰凉的东西。但是在下一次我将热乎乎溶化的黑巧克力敷在他身上挑逗得舔吻时,他似乎也并不喜欢,做得很敷衍。
犯了两次同样的错误,我终于明白,他并不感激我把前戏做足的体贴,他想要接触的,是我最直接的情欲,甚至可以为此忽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侵犯的疼痛而故意激怒我。在我明白这一点后,我开始学着不被他激怒,如果他能够轻易的掌握我的情绪,势必让他无味而放弃。男人追猎的本性在xìng_ài的时候总是暴露得一览无遗。于是我用一种更悠闲态度对待他的身体,抗拒着他迫不及待的挑逗和刺激,尽力隐藏着对他的渴望,虽然这种忍耐有时候几近残酷。比起chōu_chā这种原始的动作本身,我更想拥有他所有不被人知的情绪。我喜欢慢慢地挑逗他,看他露出羞耻的红晕的同时,却一样乖顺地为我张开他的腿,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我的面前。那种征服了他的羞耻心之后完完全全的顺从,让我几乎变态的占有欲得到最大的安慰,比哪一种高潮,都更令人满足。
我们是同样的人,在性这场战争中,互相地追逐着,成为彼此的目标和猎人。
那一晚我们不知道做了几次,我知道他已经累极了,但是他仍旧不肯停止,要求我一遍遍地做下去。我知道越到后来,他越辛苦,发泄过一次之后,我总是能坚持的特别长久。他的身体很紧,刚刚做过一次,下一次却又和没做过一样。这样的身体对于享受的人来说,是幸福的,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异常的辛苦。
“陶陶的身体,又变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尤物啊。”我忍不住感叹,同时在他的身体里持续地律动着。
“爸爸,讨厌,人家可是……啊……只给爸爸……这样做。”他不满意地抗议。
“平日里……可都是我……上别人。”
我的心里格登一下,脑子一热,我从他身体里撤出,问:“想要……对我吗?”
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爸爸肯?我以为爸爸不肯当零号的。”
我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他高兴,我想让他知道他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于是我摇摇头:
“是不肯。但是我想让你。”
他犹豫了,显然很被这个想法诱惑,但最后他还是摇摇头:“不舍得让爸爸这么疼。”
他的犹豫让我感动,于是我更坚持让他试一下。
虽然说的坚决,我还是害怕的。我趴在床上,他吻着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从未被别人碰过的地方来回地画着圈,然后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好疼,比我想象的疼多了。我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发出声音,怕他因此心软,但是依旧没有办法适应,刚才高涨的yù_wàng一下子软了下去。当他将另一只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我跳起来,不顾骤然离开的指节划伤我内壁的疼痛,冲到厕所里干呕。他担心地站在门边,叫我:“爸爸。”
我回过头,喘着气,满脸歉意。“对不起。”
他抱住我,说:“我就知道爸爸没法适应的。”他脸上没有怪我的意思,反倒好象有些抱歉。
我又再一次对他说:“对不起。”这一次,我是为了以前所有粗暴的行为。
他明白我的意思,笑了:“傻瓜爸爸,我可以从中得到满足啊,不是所有人的适应力都象爸爸这么差。”
他抱住我,然后在我身前蹲下,颌住我萎靡的yù_wàng,卖力地挑逗。他的技术比起最初进步了很多,很快地,我又恢复了精神。再一次进入他的时候,我很犹豫,几乎象个新手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他佯怒道:“爸爸再这么拖拖拉拉不满足我,我就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找别人。”
我狠狠地在他肩头咬了一下,做为惩罚。“小东西,我这是在体恤你。”
他笑起来,“讨厌,以前不也做得好好的。我喜欢的,爸爸不用担心。”说着他动起自己的腰,将我接纳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那晚他累坏了,做到最后一次时,他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晕了过去。我则几乎一夜没睡,不想设闹钟,怕吵到他,又怕睡过头,所以睡得很浅。只是迷迷糊糊觉得刚睡着,就已经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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