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
此时辛三娘已经换上一套澹雅衣裙,上面绣着澹色的水边,头上戴着贵重的
金饰,就像大家闺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着那大红色的唇脂。
她正跪爬在张怀两腿中间,吸熘熘的舔舐着早晨精神百倍的ròu_bàng,两只手也
忙碌的上下撸着。
「郎君早安」。
辛三娘抬起头妩媚的笑道,又低下头继续奋斗,大有张怀不shè_jīng,她就不起
来的驾驶。
「早安」。
张怀又把头摔回了枕头上,昨晚喝得太多,现在还是有些头痛。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张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觉,终于胯下一酥,射
了出来。
「唔唔」。
辛三娘捂着嘴抬起头,用了很大力气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啊……」。
她张开嘴让张怀看到嘴里jīng_yè和唾液拉出的银丝,接着拿过桌子上准备好的
漱口水漱口,并用毛巾擦干脸上洋洋洒洒的jīng_yè,这才回答道:「郎君,现在已
经寅时过半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张怀闻言差点就骂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时片刻!奴和郎君……数月才能聚一次……
奴……奴……」。
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帮我更衣」。
张怀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帮助下换上了上次来此时留下的衣物,
随便洗漱一番后迅速离开了凤栖院,让小厮牵来栓在马厩里的纯血骏马,一路疾
驰来到了自家府苑门口。
「开门开门!少爷我回来了」。
张怀咚咚的敲响大门,门里传来取下木栓的声音,接着大门吱呀一身开了,
开门的是身穿蓝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上却有一种书香门第出来的气质
,少年名叫张显,是张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张怀的书童兼伴读。
一看到张怀,张显大叫一声跑到张怀面前点头哈腰:「少爷!我等了你一夜
啊!老爷他知道你彻夜未归,现在在书房气着呢」。
张怀气得兜头就是一拳:「那你还不早点来找我,看我笑话是吧?」……
张显被打的坐在地上抱头求饶:「不是,少爷,你叫我千万不要去找你的,
哎呀!少爷您别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紧,以后就没人伺
候您了」。
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接着不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
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
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
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
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张怀,
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
父亲就把只有1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o,但李氏才刚刚34
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
澹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
颗小痣,在加上成shú_nǚ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
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见父亲,
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
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
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
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
留,儿子你说对不对?」。
李氏巴眨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
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
啥?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
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
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
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
么久,头有些晕了」。
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
「哦」。
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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