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挥了挥手,让下属退下。然后他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枪,迅速打在南盛的大腿上。
随着撕裂的惨叫声,南盛狼狈地倒在地上。
南木早就想反了,只是没有适合的时机。这些年,他一步步地在南盛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南盛根本没有发现。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却不想最要紧的关头,他却扎扎实实地蠢了一把。南木走过去,一脚踩在他方才拿着拐杖的手上,用力碾了碾。
“如果你今天不打我,我或许心情好,还能多留你几天。毕竟,你也算是养育我长大的父亲不是吗?”南木轻轻笑道,“你用我来控制文哲的时候就该想到,你会有这一天的。”
“小南……小南,我好歹也算是你父亲,我和你爸爸……”南盛死到临头,想求饶。
南木举起枪朝着他另一条腿又是一击:“别提我爸爸!你不配!你这个垃圾!”
他的声音颤抖,无措,甚至是癫狂:“是你们害死他的!是你和那个毒妇害死他的!是你们和傅家一起害死他的!!”
枪声不断响起,南盛的胸口都是一个个的血窟窿。
满地的鲜血从南盛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中不断溢出,浸湿了干燥的水泥地。下属冷静地从南木手中收回枪,用手巾替他擦了擦。南木微微喘着气,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收拾一下,先别让文哲知道。”
他终于报仇了。
满十五岁那年,南木把南夫人亲手推进了别墅的池塘中,他也纵深一跃。和她一起沉浸在池水中,用力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在学校报的游泳课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很开心。这个恶毒的女人,疯狂地挣扎着肥胖的躯体,像一条蠕动的虫子,最后一点一点没了气息。
她的身体僵直,又像一只丑陋的落水狗,狰狞着最后一丁点儿表情。
南木浑身都湿了,爬上岸时,南盛正高高在上地看着他。那目光,像在看一条狗,南木毕生难忘。
“收拾干净。”南盛只开口说了这一句话,转身离开。
南木就把南夫人从水里拖上来,在花园中挖了个坑将她埋了。他的力气很小,挖一个深坑得花很久的时间。佣人马上就会休假回来,他得在这之前完成这一切。夏天很闷热,南夫人的尸身很快就开始发臭,南木加快了挖坑的速度,将她埋严实了。
松动的土壤很适合种些什么,他就去花店买了月季的种子,播撒在上面。可那一块始终没开出过什么花,种子也没有发芽。也许是因为播种的时节不对,也或许是他根本不会种花。
他太累了,大病了一场。
陆行书和陆夫人来看他,坐在他的床边,陪着他说了一会儿话。
其实陆行书不知道的是,从头到尾都只有他和陆夫人来看过南木,谁都不大在意南木。
“南夫人一定会逢凶化吉,你不要太担心,赶紧好起来。”陆夫人只以为南夫人只是失踪了,好心安慰着没有母亲照顾的南木。
南木呐呐,躺在床上细细地想,想着那个毒妇在土壤里不知道烂透了没,他种的月季什么时候会开。
通缉令让南木和文哲寸步难行,南家彻底被陆行书端空。知道南家已经藏不住了,张助理为了自保减刑,一五一十地把文哲与南家所有的合作都招供了。除了些许逃跑的罪犯和南木文哲等人,其余人全部在张助理的协助下捕获。
这个案件引起了国内很大的轰动,几乎每一个新闻台都在播报。
陆行书的军衔又添了一颗星,陆家近日来也收不到不少贺礼。夏辰在送礼的名单里看到不少曾经跟着傅家绕的人,如今兜了一个圈又到了他眼前。
陆行书从他手里抽走了名单,丢到了一旁的办公桌上:“在意吗?”
“我比较在意我们的婚礼什么时候进行。”夏辰抱住陆行书的腰,仰头,眼底有星星,“我想到时候不要喊太多人,我不喜欢太吵闹。”
陆行书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拥在怀里,宠溺着沉声:“都听你的。”
“你把我喊来书房到底是要干嘛?”夏辰抿着唇角,甜蜜道,“就为了这样抱抱我吗?”
“何止。”
陆行书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放到办公桌上,随机腰身挤进夏辰的两腿之间。贴近的气息炙热,他单手支撑着桌面,一手抚着夏辰的脸,厮磨着:“巴不得现在就tuō_guāng你,占着你一晚上,省的那两个小家伙霸占着你。”
赤裸裸的话语让夏辰耳后一热,却也尽情吻上陆行书的唇:“我也是。”
“那我们……”陆行书心中燥热,手已经放到了夏辰的大腿。
“我们等孩子睡了吧,最近他们太粘我,看不到我会哭。”夏辰连忙阻止他,紧张道。
陆行书‘噗嗤’笑出声,也停下了逗弄夏辰的动作,收了收玩闹的语气:“行了,看你担心的。”
夏辰红了脸,瞪他。
“把你喊过来是想告诉你,文哲如果被捕一定是死刑。”陆行书抱起夏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的重量让沙发椅下沉了许多。
“没有办法改无期吗?”
“没办法,除非他现在自首。”陆行书想过很多方法,但铁证如山,就算他官职压人,也压不过法律。硬对着来,对他自己的职位和陆家都不利。
“还有一个办法。”夏辰沉默片刻,“研制解药,将功赎罪。是不是就能免除死刑改为无期?”
“那也得他有i-1的解药,不然等他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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