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越进越深,俯身吻着陆南敏感的耳垂:“南南,爸爸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了。”
记忆中难受的酸麻还未淡去,陆南下意识地哭泣哀求:“老公……老公不要插子宫……嗯啊……好酸……肚子里太酸了……”
陆培的guī_tóu还是操开了花心嫩肉,狠狠插进了陆南的子宫里。他咬着儿子的耳垂低喃:“南南乖,老公操你一辈子。”
陆南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呜咽着射了出来。后穴中的软肉也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夹得陆培差点射出来。
陆培这次没有再折磨陆南。他坚硬粗大的yīn_jīng静静地插在儿子的xiǎo_xué里,耐心地等陆南缓过来。
陆南已经习惯了好潮之后再被迫承受另一种窒息般的快感,这次陆培没有再趁机折磨他,陆南反而有点恍惚。
他此时正侧躺在陆培怀里,屁股里含着男人那根尺寸可怕的大yīn_jīng。可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与安宁。
这样一会儿之后,陆南小声说:“爸爸……”话音未落就被陆培打断了,男人蛮横地从后面抱住他:“叫老公。”
陆南乖乖改口:“老公,我……我好了……”
“什么好了?”陆培揉着陆南的臀肉,暧昧地暗示,“老公听不懂。”
“我……我……”陆南红着脸小声说,“老婆的……骚pì_yǎn……好了……老公可以……可以继续操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南脑中轻轻嗡鸣了一声,好像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出现了错位。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陆培的妻子,他们正依偎在海滩别墅里度蜜月。
“老婆好乖,”陆培抬起陆南一条腿,缓缓抽出,再慢慢插进去,“奖励乖老婆吃大ròu_bàng好不好?”
陆南被顶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一会儿叫老公一会儿叫爸爸地胡乱抽泣着。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肌肤上,不远处是蔚蓝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陆南想:度蜜月就该是这样吧,大海旁的房子,两个人。腻在有落地窗的卧室里无休止地做爱,睡觉,吃饭。
可是一辆加长的商务车像这边驶来,停在了门外。
陆南恍惚觉得车牌号有些眼熟。还没等他想起在哪里看到过,司机就下车拉开了车门,一个头发雪白却仍然精神抖擞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如锅底。
陆南吓得一哆嗦:“爸……爸爸……”
陆培漫不经心地捏他的脸:“怎么了。”
陆南说:“爷爷来了。”
陆昆仑的助理拿出钥匙打开了门,老爷子一步一步震天响,差点把地板踩出坑。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助理上楼,非常礼貌地敲了敲卧室本来就开着的门:“大少爷,老爷在楼下等您。”
陆培点头:“我知道了。”说着看了一眼缩在助理看不见的地方瞪眼的陆南。
助理补充了一句:“老爷让孙少爷也下去。”
陆南像颗焉了的小白菜,惶恐地垂下了头。
楼下客厅里,陆昆仑端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抬手示意助理和司机都先出去。
陆培揽着陆南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爸,我给您买这套房子,结果您几年都不来看一眼。这回我刚想住几天,您就要来抢地方。”
陆昆仑手中拐杖狠狠一敲:“跪下!”
陆南从爸爸怀里站起来刚要跪,陆昆仑又敲了一下地面:“陆培我让你跪!”他看到小孙子惶恐不安的眼神,语气稍微软了些,“南南,回去坐下。”
陆培才不配合老人家耍威风,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爸,你有事就说话,别摆那些封建老威风了。”
陆昆仑冷笑,把手机扔给了陆培。
上面显示仍在通话中,通话号码正是这里的座机号。
想到被爷爷听到了自己刚才的叫床声,陆南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培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神情自若地把手机还给了陆昆仑:“然后呢?”
“你给我滚回c市去!”陆昆仑气得不轻,“南南留在g市,在南南结婚前你再也不许见他。”老爷子幸亏没什么心脏病脑血栓,否则真的会被这个混账儿子活活气死。
“不行,”陆培理直气壮地拒绝,“儿子不能没有爸爸。”
陆昆仑气得拿拐杖打他:“你他妈要不是我儿子,我就送你去坐牢你信不信!”
陆培不躲不闪,挡在了陆南面前防止老爷子手抖敲错人:“爸爸,南南怀孕了,是我的干的。”
陆昆仑眼前一黑,彻底被气晕了过去。
把老爷子送进医院里之后,接连受到惊吓的陆南也发起了高烧。
陆培在医院陪他打吊瓶,捏了捏小孩儿红彤彤的脸:“你爷爷那老神经病,咱以后再也不往他跟前凑了。”
陆南窝在病床上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不……不是因为爷爷,是我玩沙子被风吹的。”
陆培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这小孩儿怎么能这么乖呢。陆家人个个都有点不正常的偏执和扭曲,唯独陆南从小又乖巧又懂事,一点都没遗传到陆家基因里的神经质。他亲了亲陆南软软的小脸蛋:“南南,等你好一点我们就回c市去。”
陆南担忧地轻轻皱着眉:“爷爷没事了吗?”
“那老神经病能有什么事,”陆培右手拿着水果刀,左手拿着苹果,“别理他,他的病房在三号楼呢。”
陆培在给苹果削皮。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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