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算你狠
说实话要不是在孙师母跟我说捉奸这件事之前,我亲眼目睹了孙富海和王欣的暧昧,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像老孙这样朴实的农民子弟能背着老婆在外面“绣”自己的女学生。王欣长的挺不错,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是能让男人产生邪念的那种类型,说实话b大物理系能出这种人才,真让我气愤之余略感欣慰。
孙富海这人其实挺老土的,你一听他那口吭吭巴巴的山西英语就知道了。此人最绝的地方是居然不嫌费劲千里迢迢从国内背来俩荞麦皮枕头;早餐吃从中国城买来的发面馒头,还就着榨菜吃;平日里也过的很节省,使一赵一曼那样的chu瓷大碗,特爱吃面条,里面搁好多醋,高兴的时候还会哼个什么小曲,比如这首:“红军不怕远征难哪远征难嘿嘿,艰苦奋斗是传家宝嘿嘿传家宝,政治本色不能变不能变。”“滋溜”一口面条。
“想一想红米饭南瓜汤,吃什么都觉得香又甜,想一想爬雪山过草地,没有闯不过的艰和险。”“吧唧”一口“川霸王”牌红油榨菜。
凭心而论,若在抗战时期,老孙这样的肯定能成杨靖宇第二什么的,面对敌人的刺刀和花姑娘,仍然英勇不屈。
可他真的是背着孙师母在搞“花姑娘”王欣,我再怎么护短,我也不能昧着良心告诉我自己那天看到的是幻觉。
记得有人说,“女人,要爱她,不要了解她,因为女人是神经病;男人,要了解他,不要爱他,因为男人是畜牲。”可面对老孙这个男人和孙师母这个女人,我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我站在门口抽烟,同时脑子飞快地转着。老孙和孙师母俩人都对我不错,尤其是老孙。我当年能那么顺利来名校m大读博士,跟他脱不了干系。我申请的时候,老孙正在m大一著名实验室做访问学者。我当时真没白管他叫孙哥,丫真***够意思,把我吹的跟中国的爱因斯坦似的,蒙的那个洋教授觉得要不把我弄到美国来继续深造他就对不起整个物理学界那么无地自容。这是知遇之恩啊,要是放在古代,我陈北就是割了脑袋报答他都不算过分,我怎么能出卖他啊?!
提起孙师母,我就更为难了。孙师母没什么文化,就是b大校医院一打针的小护士,人特好。要说人好在别的地方也许不算啥稀奇的事儿,在b大校医院那种几乎人人变态的地方可真就不容易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就是孙师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举一简单例子,刘迪她们宿舍当年有一女生身体忒弱,体育课长跑的时候突然又来了那个(b大女生都管那个叫“倒霉”,我考证了这么多年都没查到出处)。晕倒后大伙儿送她去校医院,见到大夫的时候那女孩儿刚刚悠悠醒来,结果大夫一句“你上次xx生活是什么时候?”当时就让这个不到二十的烈女再次昏厥。病好之后自己宁可在宿舍里熬中药都不再踏校医院一步。
孙师母忒善良,记得她给我们的解释b大校医院医生变态的原因是,那些大夫也挺不容易的,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一个什么大病。比如那些五官科的大夫,成天就给人掏耳朵,掏上那么一二十年想不变态都不容易。唉,是挺不容易的,对此我颇为赞同。
让我最难忘的是大三那年的秋天。孙师母的恩情让我没齿难忘。
周六下午照例是我们踢球的时间。所谓踢球也就是我们物理系的几个人,主要是我们宿舍和数学系或者电子系那种男生多的系在一起瞎折腾。那天记得是和数学系的一帮男生在一起,一开始我就特不痛快,先是赵明凯没去,理由是“肚子疼”。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这小子那会儿刚看上一中文系的女生,正拎本酸诗跟在人家身后屁颠屁颠地献殷勤呢。我说靠,这么重色轻友,泡马子还要编瞎话骗兄弟,什么肚子疼,他怎么不说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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