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着怎么办呢的时候,怀里的江南瑜突然挣扎,他连忙抱紧,轻拍着她的背,轻声道:“大人,没事了,没事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作用,他怀里的江南瑜也渐渐安静下来了。
景青无奈地苦笑,捏捏江南瑜的小鼻子说:“大人呀,您呀,真是不能让人省心呀。”
这场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停,太阳缓缓升起,一切又恢复了昨天的生机勃勃。
我睡了一夜,病好了一点,睁开眼就看到景青的腿,天啊!我昨晚是枕着景青的大腿睡了一夜。
我忍不住转头看景青,他靠着神台睡着了,眉毛不舒服地拧着,我想他不舒服的原因可能是他的大腿被我枕了一夜吧。
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伸手按上他的腿,给他按摩,希望能帮他缓解一下难受。
果然,我看到他的眉头比刚才舒缓了一点。这可大大地激励了我,嗯,我要好好地帮他按摩才行。这样想着,我就更加卖力地去给他按摩。
过了好久一会,景青就醒了,他揉着眼睛看着我说:“大人,你醒了呀。”
我说:“我早就醒了。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
景青伸手摸上我的额头说:“大人觉得好了一点了吗?”
我笑着说:“好点了。”
景青说:“咱们还是去一下附近的小镇给您看一下大夫吧。”
我摇头说:“不,我们立马赶往战场,只有我们到了军营里,才不怕被人追杀,我们也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必须立马离开。”
景青说:“可是大人您的病……”
我打断他:“景青,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放心吧。”
景青无奈,他知道我决定要做一件事后无论他说什么都很难能阻止我的。
最后,咱们又上路往战场去了。路上,景青非常注意我的身体情况,只要我表现出一点不适,他就会立马地停下来要给我找大夫,搞的我都不敢表现出一点不适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把应该用半个月才能走到路程硬硬给缩成七天,嗯,我真佩服我自己。
我们到军营的时候,那个洪将军还亲自出军营来迎接我呢。
他虽然看我不爽,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给我行一礼:“末将已在这里恭候大人多时了。”
我在景青的帮助下下了马,走到他的面前,弯腰虚扶他一把:“将军请起。”突然,我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就倒在了洪烈虎的怀里了,耳边响着景青焦急的呐喊:“大人,大人。”然后,我就昏过去,不醒人事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搬回军营的一个帐篷里。
景青黑着脸坐在我的床旁边,看到我醒来,语气也不好地说:“大人醒了呀。”
我揉揉眼睛说:“景青,怎么了呀,脸色这么不好。”
景青说:“大人,您可知刚刚那个军医给你看了病后说了什么?”
我问:“说了什么?”
景青说:“他说大人的病本来就严重,加上这几天的颠簸,大人已经落下了病根,以后身体会变差。大人,我早就说了给您找个大夫看,您偏不要,现在好了吧。”
我倒是不在意:“没关系了啦,反正我这人本来身体就不好,也不在意这一点,最重要的是搞定这里,这场战事必须要赢。”
“好。”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洪将军掀起帐篷的门步进来,对我说:“江大人,我之前一直觉得你就是个娘娘腔,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这一个莽汉子还要坚定,好,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苦笑:“洪将军你这是在赞我还是在夸我呀?”
洪将军瞪着他那双大眼说:“当然是在夸你。”
呵呵,我咋没听出。我又想起正事,便跟他说:“洪将军,那些敌军在哪里了呀。”
洪将军说:“敌军的先锋队伍早就抵达我们的护城河外驻扎,就等他们的大部队到达了。”
我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对洪将军说:“洪将军,你是否可以给我找个人来介绍一下这里的地形呀什么的?”
洪将军非常豪爽地说:“行呀,我待会就给你找个人来。”
我笑着对他颔首:“那就有劳将军了。”
洪将军是个豪爽的人,他一挥大手说:“哎,别说什么有劳这些客气话,反倒是你,为了这场战役带着病也要赶来,我才是多谢你的那个。”
我跟他又寒暄几句,然后,一个小兵打扮的男子捧着一碗药进来。
洪将军见药来了,就跟我说:“来,江大人,病了就得吃药,只有吃了药,病才能好。”说完捧过那碗药递给我。
我苦着一张脸说“洪将军,我能不喝吗?”
洪将军摇头说:“那可不行,不吃药,病又怎么会好呢?江大人,你该不会怕苦吧?不会吧,你可是一个七尺男儿,哪能像个娘们似的怕苦呢?”
我苦着脸向景青求救,可景青好像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扭过头不理我。
好吧,我认命地捧过那碗药,正准备喝,却被景青一把把我手中的药给夺过来一把摔到地上。
我皱眉:“景青,你这是在干什么?”
景青说:“大人,您先看看地上的药。”
我和洪将军便看向地上,只见那药在地上冒着气泡,我是没看出个所以然,但是身边的洪将军却惊讶地说:“这药有毒!”
景青盯着那个给我送药的小兵说:“我刚刚看到这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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