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秋却不高兴:“陛下,你怎么可以让南瑜去那西北之地呢,他这身子骨去到那里怎么熬的住呀。”他又看着我说教:“南瑜,你也是,陛下少根筋,你也跟着他一起胡闹,你这身子骨,一上那西北,怕还没开始打仗,你就被那大风给刮走了。”
我无语:“承秋哥哥,小弟是瘦小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像你说这般弱不经风呀。”
景青在一旁挑事不怕事大地说:“左相放心,下官会把江大人拿根绳子绑在身上的,绝不会让他被刮走的。”
我瞪他,他对我笑的人畜无害。
洛晓珀对宋承秋说:“不就是,你别看咱们南瑜的瘦小,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挺起我一马平川的胸膛理直气状地说:“没错。”
宋承秋脸色阴沉地盯了我俩一会儿后,愤然甩袖道:“真是没眼看你们呀。”
我和洛晓珀面面相歔,咱们是做错了什么嘛,惹的平时温柔的宋承秋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景青在我一旁说到:“左相真的很关心大人呀。”
我说:“是吗?”
景青低下头,靠近我说:“大人难道没发觉,这左相对大人是非常关心的吗?”
我不在意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是三兄弟里最小的那个而他是最大一个,他作为老大,关心我这个小幺,很正常呀。”
景青眯起他的眼睛说:“大人真的觉得很正常?”
我点头。他好像有点无奈地笑了道:“我突然有点可怜那位左相。”
我不解:“为什么!?”他笑而不语,迈开他那大长腿向前走去。我小跑地追着他,追问:“你为什么说承秋哥哥可怜呀。”
回到府上,我把这事跟小丫说了,小丫很生气,她叉着腰说:“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奇怪地说:“我怎么了。”
她说:“那西北是什么地方,严寒荒凉之地,你怎么熬得住呀,还有,那战场是什么地方,大人,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已,为何要把自己置身于这么危险之地呢。”
我:“小丫,你先冷静一下,这事真不关我事,是陛下他老人家下的旨,我也无可奈何呀。”
小丫指着我的鼻子说:“大人您和当今陛下可是结拜兄弟呀,您如果不愿意,跟陛下说两句,陛下绝不会让你去。事实是,您不但不拒绝,还非常高兴地答应了。”
我吐吐舌,没想到今天的小丫这么聪明,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我只好认怂说:“这也没办法呀,敌军都欺负到咱们国门前了,咱不做这事,谁来做呀,小丫,你不是总是说希望我当一个比男子还要厉害的清官,我这不是做了嘛,你又为何要生气。”
小丫说不过我:“行行行,大人您说的都是理。我错了行吧。”说完就要摔门而出,我连忙说:“小丫,我饿了呀。给我弄点吃的吧。”回应我的是一声摔门的巨响声。
我心想完了完了,这下把小丫给惹恼了,看来晚上要饿肚子了。
正在我想今晚怎么办的时候,一个石子从窗外丢进,砸到我面前的杯子,把杯子给直接砸碎了。
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拿起石子,到窗边对空气大声说到:“拜托下次丢到有水准点好不好,杯子很贵的。”
我拿下石子上的纸条,摊开,又是老话。我无语地翻一个白眼,就不能有点新意吗?
又是入天楼,又是那个雅间,又是那两个人,这次我可不跟他们打哈哈了,一进门就问道:“不知王爷这么急着把下官召来,所为何事?”
定南王的声音阴阴冷冷的:“江尚书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呀?”
我奇怪了,我什么时候踩到他的尾巴了:“下官不知下官哪里做错了。惹的王爷不高兴,还请王爷指点。”
定南王说:“很好,听闻江尚书要上西北的战场,帮助我军击退敌军。”
我说:“是的。”
定南王一拍桌子,声音愠怒地说:“那江尚书可知,那领**队可是过来为本王夺取皇位的。”
我一惊:“这下官可真不知道,王爷没有说过,右相也未曾提及。”
定南王听了,转头看右相,右相自知做错事,也不敢说话,就紧紧地缩着脑袋。
定南王好像也明白了些什么:“这么说,是本王错怪了你咯。”
我行礼道:“不,这是怪下官粗心,未曾察觉,请王爷治罪。”其实我一肚子的委屈呀,但是,我却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呀,还得给他一个台阶下。
定王见我给他台阶下,也觉得我识事务,便不再追究刚刚那个问题了:“江大人,本王希望你不要去西北战场。”
我坚决地摇头道:“不,王爷,下官此行必须要去。”
右相逮到机会了,他一脸愤概地说:“江南瑜,你这是要违背王爷的意思是想造反吗?”
我不理他,继续说:“王爷,下官这都是为了王爷着想呀。”
右相说:“一派胡言。来人,杀了他。”
他话音刚落,一把剑就搭上我的脖子,那阴冷的感觉,让我胆颤,我来了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我闭眼,妈呀,劳资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呀。
正在这千均一刻,定王突然喊一声:“且慢。”我脖子上的剑瞬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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