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毕竟那时的胎儿太脆弱,又有先兆流产的隐患,他生怕自己情绪一激动或者身体一有过大的动作宝宝就没了,所以一直强压着欲火;等到后来宝宝保住了,肚子却也起来了,他双手连自己的胯下都够不到,武柏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连小便都是坐在马桶上的,就更别说想在没人的时候偷偷自慰了。只是吴匪一向惯于隐忍,加上肚子实在太大,压得他睡眠一直不好,体力也就跟不上,每日人一沾枕头便昏昏沉沉的,所以好像也没有太难捱。但此时让武柏一提起,欲火便丝毫没有预警地突然烧了上来,只是对于性事,吴匪却仍有顾忌,他担心的倒不是宝宝会掉,而是,“……你不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很怪异吗?”
对于吴匪来说,双性人的身份始终是他心底的一个结,虽然后来经武柏开解有所缓解,可毕竟那结根深蒂固了几十年,并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子解开的。此时因为怀孕的原因,那结便又从心底浮了上来,终究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挺个大肚子十月怀胎的!平时还好,为着肚子里孩子泛起的那些母爱还能压住吴匪心底日益渐增的羞耻感,即使洗澡的时候需要裸露全身,也能稍一忍耐就过去了,但一涉及到要坦露性器官和爱人欢爱,吴匪瞬间就胆怯了起来。武柏会不会觉得他的样子很不堪?武柏会不会觉得他的臃肿很丑?武柏会不会……
武柏反握住吴匪攥他的那只手,轻轻放在唇边吻了一记,“怎么可能?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圣母玛利亚,头顶带着光环的,我膜拜还来不及。”
吴匪明白武柏说的是母性的光辉,可那仍不能让吴匪宽心,“她是女人,可我不是女人。”
“是啊,就是因为她是女人,所以我对着她硬不起来。”武柏攥着吴匪的手,一个一个指尖的啃咬,心思已经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说起话来也就口无遮拦。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吴匪轻敲了武柏脑瓜顶一记。毕竟信仰这东西因人而异,吴匪对于鬼神之说虽不尽信,却也一向不会轻辱冒犯,他不过是一直抱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如今武柏说话没遮没拦的,倒让他趁机给教训了一把。
“匪,你是真的在意那些有的没的,还是只是想要借机调教我啊?你要是想要调教我,咱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武柏一边可怜兮兮地说着,一边稍稍侧身,用自己下面已经硬起来的分身不断地蹭着吴匪的小腿。
吴匪为着腿上感受到的灼热和硬度深深吸了一口气。武柏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的那些个问题很多余,他的那些个担心更多余,因为武柏已经硬成那样了,那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他的身体仍然诱惑着他,即便是在大腹便便的此时此刻!
于是吴匪笑了,顺着武柏的话说道,“换一种什么方式啊?”
看到吴匪终于笑了,武柏也笑了,把藏在吴匪身后始终握着的拳头拿到面前来摊开,里面的东西便一览无余了。“鉴于你的身体状况,暂时我只推荐这两种。”其实武柏更喜欢鞭子,但无奈吴匪现在的身体状况挥不了鞭子,所以武柏选择了最省力气的蜡油;至于手铐,其实也是最好操作甚至说是不用操作的道具之一,武柏只是猜测吴匪可能喜欢捆绑类的游戏,便也一并拿来了。
吴匪翻翻捡捡,发现除了一副手铐、一支长长的蜡烛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顶端带着一个环的小铜片毫不起眼地掺杂其中。“这什么啊?”吴匪没有拿任何一个道具,倒是先把小铜片拎了出来仔细察看。这一看不要紧,却让吴匪几乎掉下泪来。
“你确定吗?”吴匪拿着小铜片,哽咽着问跪在自己面前的武柏。
铜片不大,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样式,只是椭圆形的磨砂表面清晰地印刻着深凹的字迹,一面是武柏的姓名,一面是吴匪的姓名电话。这是一个宠物名牌,有电话的名字代表着主人,而武柏,是宠物!
“确定!”武柏笑着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应。接着还隔空指指吴匪手里的名牌,诱惑道,“要不要亲手给我戴上?”
名牌顶端的小环原来是一个活扣,而武柏穿的那身m服饰正好在脖颈处横跨了一根皮绳,吴匪伸出颤巍巍的指尖,勾着武柏脖子上的皮绳将人拉得更近些,近到武柏只要稍稍抬抬身子就能吻到吴匪的地步,这才将手里的名牌挂了上去,挂上的同时,吴匪含着泪低喃,“吻我。”
吴匪挺着个肚子弯不下腰,所以他只能等着武柏主动吻上来。但是出乎吴匪意料的,武柏并没有吻上他的唇,而是低下身子,规规矩矩以标准的宠物礼吻上了他的足尖。吴匪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这个武柏,他本可以不必的。在夜店那么长时间,吴匪当然学全过各种宠物礼,而那时的武柏是调教师。如今武柏愿意给他一个身份,吴匪已经很知足,却没想到武柏竟用最盛大的礼仪待他。
“怎么哭了呢?”武柏抬起身来,见到吴匪的泪,伸手抹去的同时,不忘原本就想要说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主人,一辈子都是。”
“武柏。”吴匪攥着武柏抚上来的手,哭得更凶了。
武柏虽说今天折腾这一出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吴匪发泄情绪,也确实是想让两人的身份就此确定下来,毕竟吴匪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了,他却连个像样的承诺都没给过,可是他并不是想惹吴匪哭啊!要知道发泄情绪归发泄情绪,可哭多了伤身啊,尤其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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