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因为这?他恍然想想起,方才欢儿出来时,确实很开心,在自己抽出手臂后,她才神色不渝的。
见欢儿还是这般依赖着自己,项竹心底漫上一股暖意,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额发:“义父也想你一直不长大,这样就可以一直陪着义父。可那不可能……你总会长大……”总会离开他,想到此,他难免不舍。
项竹顿一顿,接着说道:“不过,无论如何,欢儿在义父心里的位置,永远不会变。”
沈欢看着他笑笑,这般的安慰,她听了没有多开心,毕竟是义女的位置,她不稀罕,究竟什么时候,他才会爱上自己?
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萧府,萧府今日摆了宴,吃过晚饭后,他们没有在留宿,项竹带着沈欢,一起回了项府。
夜深,萧朗玉来到萧雨歇和文氏院中,将燕云飞打算暗害他的事情,详细的告知了二老:“事情便是这般,若非小欢欢无意间听闻,孙儿此次,怕是就中招了。”
文氏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转瞬即逝,她拉过萧朗玉的手,安抚道:“无事就好。以后多加注意便是。”
萧雨歇叮嘱了萧朗玉几句,便让他早些回去休息。萧朗玉走后,萧雨歇问文氏:“夫人,你怎么看?”
文氏冷言道:“燕云飞醒来后,定会怀疑此事,倘若查到,以后一定会报复玉儿,防不胜防。”
萧雨歇点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看来,燕家,留不得了。”
文氏看向他笑笑,侧一侧身子,靠进萧雨歇怀里,撒娇般的嘟囔道:“燕行占着你广陵侯的名头,我看不顺眼许久了。这事儿你别管了,我来吧。”
萧雨歇看看文氏,轻抚她的鬓发,笑叹:“那为夫,大抵该替燕行捏把汗了。”
文氏嗔一眼萧雨歇,唇角笑意缱绻。
一月后,金陵流言四起,广陵侯燕行居功自傲,四处言说江山是他打下的。皇帝听闻此事,亲自摆了一桌宫宴,宴请广陵侯燕行,言语间皆是赞扬燕行的功劳。
燕行不蠢,虽不知流言从何而起,但他深知皇帝此次摆宴,分明就是给他警告。燕行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皇帝疑心已起,杀心便会紧随而至。
为保一家老小的性命,第二日早朝,燕行自请告老还乡,并恳请皇帝收回侯爵之位。皇帝大赞之后,欣然应允,赐金放还!
不日后,萧朗玉获封左中郎将,归入度辽将军麾下。
而项竹,亦是开始寻思如何将生意扩展。
这日一早,沈欢陪着项竹来到云水楼,项竹在对账,沈欢则在一旁给他研墨添水。
她记得,前世酒楼被何氏项名占去后,项竹转而以盐和丝绸为主,往东瀛之地海运,后来养了自己的商队镖师,生意做的极大。
顺着前世的记忆,沈欢趴在项竹桌边,对他说道:“义父,你不是一直想将生意做大吗?我听说,东瀛那边的人,总是会来金陵采购丝绸,不如您试试海运,往东瀛运丝绸,商队去江南运丝绸时,你还可以顺道运盐过去,这般一举两得,或许会好。”
项竹闻言愣住,细细顺着沈欢的话想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可行,越想越觉得心情澎湃。他看向沈欢,不由惊叹道:“欢儿,你真是我的小福星。”
沈欢得意的挑眉笑笑,她不过就是拿他自己的生意头脑来充胖子罢了。
不日后,项竹带着沈欢,亲自走了趟江南,在那边联系了几家织造丝绸的商客。在江南逗留八.九个月,回来金陵时,已至年底。
项竹在守孝期间,自是不必在参加任何府里的家宴聚会,专注于生意,在沈欢的帮助下,顺利得以扩展。
而沈欢,在这一年新年翻过去后,迈入十二岁,此时的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窜个子。
就连项竹都不免感叹,长得确实太快,衣服每隔一个月就得新作,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当初那个不到他腰的小姑娘,个头已经到他鼻下,俨然长成了大姑娘。
项竹看着心痛啊,估计很快就会及笄,到时候,要是有人上门说亲,必得统统打出去!好不容易养大,怎么也得多陪他几年!
三年的时光,在忙碌中转瞬即逝,项竹依沈欢所言,培养自己的商队,养自己的镖师,三年下来,自金陵至江南,江南至鲁地海岸,前往东瀛的商路,已经彻底成熟运作。一趟下来挣得钱,赶得上酒楼两年的盈利。
而他给沈欢的生活,亦是越来越好,沈欢随便一枚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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