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辰跑啊跑……大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呀,连车都没几辆,天黑下来,遮住了人的头顶,一点光亮都没有。
他跑,往山顶跑,往远了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驰骋原野,向着虚无奔,刺骨北风如刀刃刮在脸上,又呼啸地擦着耳朵而过,风中还有那日他母亲同他说的话——“我向来认为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没想到你这样无耻!勾引自己的妹妹?同她上床?你恶心不恶心!莉央是个女孩子,小不懂事,可你呢?你是哥哥啊!你怎么连qín_shòu都不如啊你!”
“你糟蹋她完了,她将来怎么嫁人?她长大了会怎么想你?你能娶她吗?你俩是亲兄妹的道理你懂不懂?!”
“你知道吗?你就是报应!你活该被打断骨头,我宁愿你死!你就是个孽种!是个坏了心的种!低劣的杂种!”
“我要带莉央回日本,你永远也别想见到她!永远!”
他跑啊跑啊……连呼吸都听不见了,脸上冻了一层冰壳子,风中有他跳动的心脏,呼呼——呼呼——终于跑到一处无人的山坡上,他放声大哭。
他摔倒在结实又苍黑的地上,闭上眼,耳朵边轰轰——是远处人家的鞭炮,烟花——这夜就要尽了,这年就要过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怎么也过不去了,他想死。
怎么死得痛快?从山上摔下去,被野兽撕咬,撕裂,最好别留全尸,谁也认不出来,既是无主认领,也就无处可归,当一个四处游荡的鬼魂挺好。
说做就做,他爬起来,想从山坡上往下跳,可选来选去没个高地,要不拆下裤腰带栓树上,一套脖子算了,伸了舌头,陪黑白无常去。
刚要解,听见有人喊:“哥哥!哥哥!”
莉央?
她怎么就寻到这里来?这地方,又偏又冷又黑咧……因为一根藤,两颗果,她总能感应到他吗?看-肉-文?来-初-阳:18他舍不得死了,这声声的哥哥就是他的魂儿,他的命啊!
几乎出于本能,他朝那个声音奔去,他看见她小小的身影在黑里四处摸索,他也朝她摸过去——是幻觉吧?临死的幻觉对不对?还是已经死了呀?
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她惊得叫出了声。
他一语不发往后拖着她,她挣扎一下忽然不挣扎了,她闻出他的味儿了,是哥哥的味儿。
她任他用一只胳膊环住她肩膀,往后拖着,她回头,他们两个抱着,拥着,在黑里吻着……哥哥……哥哥!
她忍不住地发抖,圈住他的脖子,发了狂地亲他,亲他的脸,他的眼,还有冰凉的泪霜子,她热乎乎地暖着他,含着他的舌,搅动,吸吮……他只有一个手臂灵活,她便是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他未拆的腰带,拉开拉锁,把那宝贝托于掌心,可心儿地吻,从尖儿到根儿,长长一物,是她最疼最爱的珍贵。
“莉央……”他沙哑地喊她,却吞了半路声音,她已经把那物珍贵含在小口里了,舌尖儿环冠,或抵或舔,齿痕轻刮,或痒或刺,腔肉律动,吞吐有声,她微微闭了眼,享受地吃这一管ròu_gùn,吞不下的,就侧过头去一寸寸吸了皮肉,卵囊,小手也帮着撸回摆弄……韩辰咬着牙,腹下一水火热,可腹上是伤口牵牵疼痛,低头看她,伏在地上,张了小嘴吃他,津津有味,颇似享受,他伸手抚她的小脸——多多美好动人的人儿啊,多多真真实实的妹子啊!
是梦还是死亡,才有这般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感受?
临爆时,他蹲下去用一只手搂住她,两个人就滚到山坡上,滚了个浑身尘沙,滚了个泥水交融,捻一个你,塑一个我,一根藤,栓了你,和我,分不开。
他胳膊受限,用不了更多的力气来,她便骑在他身上,怕碰到他伤口,就夹紧他臀下,把自己的裙子往后一撩,退去里面的裤子,也不怕冷呢,夹了他那物就往腿间送,缓缓挤压,肉推肉,环环相交相碾,外面冷,里面热咧……他在底下只能发出嗯哼一声,但这一声,却给了她无穷yù_wàng,是她要哥哥——她邀他进到她里面。
激烈了,潮涌了,她腰肢动得悍劲,吸夹滚揉,臀股摇摆,他被套弄得麻痒难耐,也被掳得口口呻吟,啊——受不了了——莉央,莉央……你要弄死哥哥了。
莉央散了头发,像从山中得道幻化的女妖,垂下来乌发,环住他,把胸膛那两团乳肉捧到他唇前,请他在那偷来的蟠桃上来一口,吃一口——长生不老,吃一口——年年岁岁有今朝。
烟花“砰”地一声在他们头上炸开,红蓝紫绿黄,瞬间在黑夜里盛开了,花瓣娇艳,照透半边天,光芒四射,映在他们的脸上,身上——那斑驳五彩的光影里,她抱着他,他伏在她胸口,两个美丽的少年朝那光望去,眼里都是破碎的花瓣和火焰里。
她贴着他,耸了身子,浑身激颤,张开四肢,手舞足蹈:“哦哥哥……我来了……”
……哥哥……给我一个孩子,我要给你生个孩子……两颗果要再结一个果。
韩辰搂了她,伏在她脖子上,从头麻到脚,激冷地咬她:“你不害怕吗?我是个孽种……是个坏了心的家伙,你不怕我们的孩子受了报应,会是个怪物吗?……”
“不怕,哥哥,是人还是怪,是兽还是妖……那是我和你的……老天要惩罚,我也选择忍耐,尽管来,尽管来。”她就在那样一片妖娆邪乎的土地出生,她也就在那个备受诅咒、多灾多难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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