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怪哉怪哉走了。
又一个希望破灭,所有人无疑都遭受了又一次打击,在这个时候,同在病房里的邵夏蓉看着大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心有顾忌,一番纠结之后最终还是开口了,“清画,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术舒那孩子突然昏迷了,不是因为生病呢?”
池清画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看向自己的母亲。
邵夏蓉抿了抿唇,神色间也有几分不确定,“术舒这孩子病的实在是太奇怪了,没有任何征兆,也什么都查不出来。你之前不是说术舒昏迷之前说过两次梦话吗,叫的还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我就想,是不是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其实有些东西,我们家虽然不信,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认那些的存在,据说有些厉害的大师,是真有本事的,清画你如果想试试,我可以托关系去请来,毕竟这样一直昏迷着也不是个办法,不管有没有用,也算一个尝试。”
听了母亲邵夏蓉的话,池清画不由得心里一动,虽然他一直不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他想到了他与术舒的初遇,那显然不是科学或者医学能够解释的了的事情,也许术舒这一次突然昏迷了这么久,就是因为又遇到那种事情了呢?这种事情他们没有办法解决,也许求助那些所谓的大师,真的会有点用。
而且就算没有用,就像母亲说的,左右是一个尝试,也不会耽误什么。这样想着,池清画干脆的点下了头,他现在已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任何只要有一丝可能的,他都愿意去尝试。
见到池清画同意了,邵夏蓉也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不过她也知道儿子最在意什么,连忙补充道:“清画你放心,妈不会让他们乱做法的,毕竟大师来了我们都在边上看着,不管他说什么,我们感觉合理才让做。”
邵夏蓉说这话也是怕真遇到骗子,到时候她一番好心不成反倒成了帮倒忙了,不过想想她打算去请的那位,邵夏蓉感觉应该是有点真本事的,而这也是她提出这个提议的底气来源。毕竟京城那些老牌世家哪一个都不比池家势弱,但却一直把那位当祖宗一样供着,如果那位真是骗子,能骗这些年也算是本事了,毕竟那些世家的人可不是什么民间的愚民。
就这样,邵夏蓉在得到池清画的允许后就积极的去联系人了,虽然她对于那位大师从来只有耳闻,一次也没有接触过,但是毕竟在一个圈子里,那些大师的常客世家们和池家更是多少有些交情,所以托了一圈人后,总算有了消息。
见面那天邵夏蓉和池清画亲自去大师那里登门拜访,想请大师去医院走一趟。
他们在来之前就知道这位大师的腕极大,平日里有事相求的人都是自己上门,鲜少有出门的时候,但是这一次实在是情况特殊。术舒一直昏迷着,如果搬过来就要拆除那一堆辅助仪器,术舒本就昏迷的没有任何征兆,至今也查不出原因来,池清画实在是不敢随便搬动他,所以他们想要先来这里试试,好言说尽,许下重诺,看看能不能让这位大师走一趟。
大师是一个穿着黑衣的老者,看起来不苟言笑,但是精神气十足,那一双眼睛极其的明亮,一眼看去似乎能看透人的内心一般。
池清画见到这位大师的时候就在心中默默的判断着对方的性格,斟酌着那番请求该如何说出口,可是他没想大师在他进来后仔细端详了他片刻,就面露赞叹道:“好相貌。”
池清画……
虽然他知道自己长的过分俊美,但是一般人还真没有敢这样当面说的,不过眼前的大师……不知为何,他总感觉他说的好相貌好像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一样。
池清画本以为请这位大师出马一定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何,可是他没想,在他说完情况后,那位大师只是沉吟了一会,就干脆道:“罢了,难得遇上这种好相貌的,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再度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池清画……但他还记得自己此行事关重大,所以只是顿了一顿,就继续有礼的请大师出门了。
车辆等一应物品,他们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当两辆轿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后,几人就直奔病房而去。
何术舒所住的是医院里最好的特护病房,当推开房门后,就能看到那被一圈精密仪器围拢起来的雪白病床,以及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每次见到这个场景,池清画都会心脏一痛,今天也不例外,就在他全神贯注的盯着病床上的术舒时,他没有注意到,跟着他走进病房的大师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脸上就难以遏制的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反倒是邵夏蓉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她连忙问道:“大师,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邵夏蓉接连喊了两声,那大师才回过神来,但却依然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他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何术舒,接连叹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这,这简直是老夫生平仅见!”
大师如此失态的表现,自然引起了池清画母子的注意,而那位大师在刚开始的震惊过去后,也平复下了情绪,开始给他们解释起来自己为何如此失态。
原来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场,形象点说也可以称作磁场,这种磁场只有他们这种修炼玄学,并且天赋异凛的人才能感受到。之前他之所以一见池清画就直言好相貌,并且这么简单就跟着他们过来了,就因为池清画周身的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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