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想起他的身世,同样从小被遗弃……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像得惊人。我甚至无法分辨他的话是对我的劝解还是他过去对自己的劝解。
“我会的。”我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哎,罗宾……你能告诉我吗,你是怎么忍受……忍受那个家伙?”
他的表情比我能想象的更有趣——惊恐,敬畏,害怕,以及……深藏在温和的表情之下的憎恨……我不奇怪为什么会在他身上感到共鸣。我们真的太过相像。
“殿下,罗宾先退下了。”最终他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跌跌撞撞地退出了我的房间。
他在撒谎。
我看着他离开我的房间,扭曲的想着,罗宾一直生活在谎言里。他说他不恨,但我们都知道那是假的……我不信那个红眼睛混蛋一点也没察觉,那么罗宾的表情,他的谎言和支支吾吾……到底是想骗谁?
啊,不,我不期待有人陷入痛苦,我并非我那见鬼的名字所代表的“小恶魔”,尤其是那个人还是我所认可的“哥哥”。我只是想探究真相而已,我只是无法忍受……真有谁能忍受那个除了做混账事一无所长的家伙。那简直是这世界上最耸人听闻的“不可能”。
而且这个结果,我愉快的勾起嘴角,我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抓个虫~)
突然觉得小哈扭曲了,黑化了,恶魔了……有木有!怎么会这样呢?
无可奈何的看着剧情和收藏、留言一起蜗牛速前进,心乱如魔……嗯,水色会尽快“十年后”的(你信么=v=),也请看文的大家多多留言吧~看盗文的亲们,好歹给我加个收藏吧有木有=a=写长篇,尤其是写正剧的长篇,是件需要很多、很多、很多的鼓励才能干劲十足的坚持下去的事啊!(这么下去我会怀疑没几个人看文真的很容易烂尾的烂尾的烂尾的……就像上一篇一样不受控制的【bi——】了我也木有办法……)
☆、闹冷战
即使受伤对我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volde庄园的医护水准也非常之高,斯内普虽然不情不愿但也尽心尽力熬制的魔药也非常有效,这次的伤势依然严重到让我在床上待了一个多月。
也就是说,排除昏迷的两个星期,我还有差不多半个月是在床上躺着的。
在这段二级残废的日子里,我一直在和父——volde冷战。我刚醒过来那天晚上我把他关在了我的门外,而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来敲我的门。
而除了他,我所接触到的人就只剩下罗宾、斯内普、德拉科、肖尔特和赫敏。
说真的,当德拉科突然把赫敏领到我面前时,我震惊得无以复加。这两个人一起出现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一方面,我真没想到一向歧视麻种并且乐衷于和格兰芬多作对的德拉科,会在必要的限度之外和赫敏打交道;另一方面,赫敏听说我受了重伤之后立刻要求见我这件事,也让我异常受宠若惊。我甚至莫名的庆幸起这次受伤——虽然感觉很糟糕,但是至少它让赫敏再次搭理我了,这就足够弥补它给我身体上造成的伤害了!
赫敏是少数真正知道我是voldert的诡计的人之一,所以,当她听说我即使身处黑暗一方也过得不怎么样甚至还受了重伤的时候,她真的担心了,因此她接着借书的名义找上德拉科,并让德拉科把她带到了我面前。
赫敏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和她促膝长谈了很久。我们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最敏感的问题,把我们之间的矛盾隐藏起来,只是谈论我的健康以及她的心事。虽然那些未曾脱口而出的矛盾就像一柄利剑高悬于头顶之上,但是,无论如何,我已经太久没感觉到这种热烈而单纯的格兰芬多式友谊——感觉上几乎有一万年——这让我感觉……真的很好……她在我身边的感觉很好。
在那之后,赫敏就经常来看我。一开始,是由德拉科把她从地牢带过来,而后又带回去。几天之后,当我漫不经心地对她说“你今天就睡在我隔壁吧”时她答应了,从那之后我终于多了个邻居。
这座庄园很空,光是东翼二楼就有不少空房间,我让小精灵整理了一下,采购了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以便她能感到舒适——除了魔杖问题,我试图让她觉得像在度假。哦,是的,我当然也可以一劳永逸的把她放了,这一定是她最期待的方式,但我小小的私心让我忍住了这个主意——失而复得的友谊太过宝贵,而在父亲无限期和我冷战的情况下,我真的不想再失去她。而且即便是站在她的角度,在
父亲已经不来我这里的情况下,避免他们碰上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不会天天担惊受怕的。
除了赫敏——德拉科,在我一次次请求,几乎念得他耳朵发茧之后,他也终于住回我对面的他的保留房间。这次回volde庄园,德拉科给我带来了不少东西:他父亲送的魔药、不少年轻食死徒的礼物、霍格沃茨不少学生送的小礼物。虽然学生时代关系不佳,但毕竟算是熟人,德拉科的到来多少让赫敏得到了一些安慰。而他则告诉我他也很挂念西翼里他没看完的那些书——为了满足他我从西翼和夫亲的书房搬来不少东西,我的卧室差不多变成了个附带床的书房。
如果不考虑别的事情,我得承认我很久没过得这么轻松愉快了。时间表被重新安排,我们像避开巡夜教授的夜游学生一样巧妙的避开了父亲出门回家的时间,而这样贴心的安排让所有人都觉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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