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月亮脸……詹姆……我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卢平是货真价实的凤凰社成员,所以当初我给da成员开小灶时照顾不到他。而且那时候……我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了,就像中了什么魔障一样,一心觉得要斩断过去的一切——好吧,我必须承认当时我没料到莉莉、詹姆和西里斯并不责怪我——但是当这一刻来临,当我知道莱姆斯正在被某些人虐杀,我终于感到了害怕。
莱姆斯·卢平,詹姆和西里斯最好的朋友,我的月亮脸叔叔,我教子——如果他和唐克斯还愿意承认我是泰迪的教父的话——的父亲……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把他留在这个地狱里,把他留给贝拉特里克斯之流的魔鬼折磨!
“德拉科,带她回去!”我用一秒钟稳定了自己的神智,命令道:“敏,我去看看能帮助他些什么,你回去——现在!”
“但是——”
“没有但是!”我撇下他们,飞也似的往曲折的地牢深处跑去。我不怕她追上来,德拉科会帮我照顾好她的……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颤抖得厉害。我明明早就有机会让他离开这里,但是我却——要是我看到的只有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我怎么对赫敏交代?怎么对詹姆他们交代?不,没事,他还在叫,这至少证明他还没死,应该来得及,必须……
卢平一直在惨叫——距离近了些,我听清得更清楚了,那不是惨叫,而是痛哭。即使平困潦倒,卢平
也一贯是温柔的、温尔而雅的,我从没听过他这样惨烈的痛哭。这让我心揪,但同时也很奇怪——这声音听上去并不像被折磨得很虚弱的人所能发出的。
终于,我气喘吁吁地到达了那扇半掩着的牢门前。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至极的血腥味,浓郁而甜丝丝的腥味,几乎让人窒息。我感觉心脏都被人用一根线提了起来。
接着,我听见一声又低又哑的嘲弄,从那扇半掩着的门后传来。“我可爱的小卢比,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看看,你应该高兴才对的,我的小可爱。”那个低哑的声音说道,带着极大的享受,也不知道是这浓郁的血腥味让他感到愉快,还是卢平的痛苦使他感到愉快。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感到怒不可遏,不,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要杀了里面那个家伙,至少——好吧,我知道我没权利和力量肆意妄为,但至少,我要让他尝尝苦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
呕……
我的第一感觉是来到了人间地狱。即使是父亲最邪恶的黑魔法也没有制造过这么恶心的东西,实际上他的魔法热衷于让人体消失,而非变成四处乱溅的残渣——不让赫敏过来是万分正确的,她会为此做许多噩梦。第一眼的恶心之后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房间——是卢平的囚室,但是现在它几乎变成了红色,满地都是碎裂的人体。
血液、碎肉、内脏、骨骼,还有脂肪。这见鬼的脂肪让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不要滑倒。我仔细看了看,一共有五个残缺的头骨,五个人……按照这些脂肪的量,他们之中至少得有两个大胖子,或许是麻瓜,或许——不,我宁愿相信是麻瓜。因为食死徒们显然不会让一个狼人杀死巫师——我面前站着的,正是一脸狼毛仿佛未进化完全的原始人的芬里尔·格雷伯克。而卢平……他的确没事,除非被铁链拴在了一个架子上之外。
卢平似乎沉浸于某种痛苦之中,正缩成一堆尖叫着痛哭,没有在意有谁来了——我突然想起,昨晚是月圆。看来……一切不难理解。格雷伯克则转身往我的方向看了过来。他嘴角还挂着笑,目光紧紧盯在我身上,还不由自主般的舔了舔嘴唇——这个肮脏的畜牲!
“h殿下?”他用一种让人不舒服的语调叫道,粗鲁的弯了弯腰:“什么风把殿下吹到这里来了?哦——我是强壮的芬里尔·格雷伯克,r最勇猛的仆人,给美味的小殿下敬礼。”
“你在干什么?”我硬邦邦的问,无视了他的讨好——假如他敢把他那粗鲁的行为叫做讨好的话
。
“哦,我在训练我的小狼崽子。”他笑的更欢了,狰狞的面目加上嗜血的眼神,就像来自深渊的恶魔——一只没有理性的野兽。不是像,我猜他大概的确是只野兽。全欧洲最臭名昭著的狼人。我记得卢平小时候就是被他咬的。
“谁带你进来的?你是不能自己进这个地方来的——狼人都没有黑魔标记。”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比平日更冷酷,一种奇怪的状态。
我知道现在让我杀死一百个人我也无所谓,因为上次我出现这种状态就是在跟父亲去麻瓜伦敦进行屠杀时。这感觉就像……心里所有光明的东西都消失了,除了我的目标我不在意任何事。我甚至不再觉得身处一堆尸体之上有什么难受,我只是想要折磨这个狼人而已,我要折磨他,我要让他痛苦尖叫,然后……惨死。我要他死的比我脚下这些人更惨。
“我们不是没有!只是……昨天高尔带我过来……我告诉他我要训练我的小狼崽子,他被凤凰社驯化得太久,都忘了怎么使用自己的尖牙利爪了……”格雷伯克一开始语气很兴奋,但慢慢的他开始有些疑惑,“殿下,问这个干嘛?你要来加入我们吗?”
加入?
我忍不住笑了:“我要你加入他们!”
说话的同时我用了一道无声的束缚咒——没起作用,这个狼人的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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