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阵中只剩下volde和教皇了。
“volde,你到底是上帝的奇迹还是魔鬼的谬误,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教皇走近魔王,用探究的盯着volde红色无神的眼睛。他一贯平和的神色不知何时染上了疯狂。
魔王的身体僵硬在原地,他的眼睛就像上好的血红石,鲜艳夺目却没有丝毫神采。
邓布利多试图往阵法内部发射魔咒,不意外的发现魔法在那里失去了作用。
他看了阵中的volde从小就是个危险人物,至今如此。他是个威胁。要想世界和平,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杀了他。
教皇正看着volde凝固的身体,突然,那双眼睛里闪出嗜血的光芒,魔王的手以超过人类极限的速度刺穿了他的胸口,教皇注意到那只手的指甲是维斯拉法的爪子形状。那是催化成功的标志——奇怪,怎么变形的速度这么快,是因为巫师的血统吗?
“醒了?”教皇丝毫不在意的问道。虽然这副身体很不错,但好身体多的是,他不介意毁掉一两个。他现在感到兴奋,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拥有巫师血统的纯种维斯拉法,这将是一个多么奇特的存在啊!
“啊,当然醒了,艾伦,这回我是来送你去见上帝的。”魔王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看上去出奇的疯狂。
教皇慢了一拍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换了芯子。纯种维斯拉的数量本来就不多,这个语气这个表情……和某个老熟人很像……背叛者贝伊尔?!
“贝伊尔?”教皇仇恨的看着对方。
背叛者贝伊尔,在那场战争里,维斯拉法阵营里的“传奇人物”。这家伙的疯狂即使在好斗的维斯拉法中也算离谱。一个丧心病狂的神经病,故意让自己被巫师控制,然后杀了不少同类。他也不知道贝伊尔最后怎么样了,反正和巫师在一起的叛徒都没什么好下场。
“答对了没有奖。”顶着黑魔王壳子的维斯拉法说着将自己的爪子从教皇胸腔中退了出来,同时抓出了对方的心脏。
“你……”失血让教皇失去了力气。
“艾伦小乖乖,你的上帝会奖励你的。”贝伊尔用哄小孩的调子轻声嘟囔,凑近了教皇陛下。
“你这个……”教皇虚弱的试图说话。
“永恒的安眠。艾伦,我一千五百年前就承诺过,你看,我遵守诺言了。”贝伊尔轻声笑道,然后咬上艾伦的嘴唇。
夺走一个维斯拉法的灵魂的感觉总是很美妙。
维斯拉法的灵魂如此强韧,以至于能支持它们永恒不灭。和这个比起来,其它任何种类的生物的灵魂都显得如此脆弱,几乎一碰就碎。这也是贝伊尔执着于此的理由——这是极乐的享受,有了第一次,就绝对无法忘怀。
但巫师们哪知道那两个人的对话?
他们只看见volde挖出了教皇的心脏,然后两个人的嘴就对上了。
请问……这是在干什么?
“volderry外加通敌?”西里斯狂怒的大叫起来。
崩溃了
西里斯的怒吼并没有让顶着魔王皮的贝伊尔停止动作,它继续附上教皇的皮肤,狠狠咬破了教皇的嘴唇,从对方嘴里吸出一个微微发光的东西。
维斯拉法的灵魂。
永恒不灭的灵魂只有永恒不灭的灵魂可以毁灭。同族的魂魄更是维斯拉法最美味的盛宴,贝伊尔一如过去沉浸在这种极乐里,几乎忘却了外界的一切。
一支巫师的军队突然出现,将战斗再次打响。巫师和教廷人员们正如火如荼的战斗,都离银白的光圈远远的。一时间,在这个混乱的机场废墟上,竟没人靠近它。
当贝伊尔·维斯拉法再次睁开眼睛时,它的目光从身边空洞的躯壳转移到了前方那个对他怒目而视的天使雕塑上。
“亲爱的维德希尔,如果你知道是你的雕塑唤醒了我,你一定会哭的吧,嗯?”顶着魔王壳子的维斯拉法恶劣的咧开嘴角,往雕塑的方向走去。
那尊雕塑明明是石头的,但它几乎都能听见它的咆哮。
“你们别白费力气了。看看,其实巫师的身体还是挺好用的,变形速度这么快……嗯……虽然耗费的精力也比较大……”
说话间,贝伊尔已经伸出了双手。它的身体——好吧,是volde的身体——在迅速的变形。
一双翅膀快速从它背后生出,头发里也长出细小的羽状物,它的指甲变得又尖又长,咧开的嘴巴里六颗锋利的尖牙闪着白森森的光。
它的一只手轻轻放在雕像的腰部。
白色的天使雕塑已经不再怒吼了,它现在在尖叫,如果它能发出声音,那声音一定能震破人们的耳膜。
贝伊尔一边在雕塑的腰部磨砺自己的爪子,一边以一种对朋友说话的语气絮叨起来。
“老朋友们……得啦……得啦……别这么生气,难道你们还没被无终止的游荡逼疯吗?哦——别表现的这么无耻!该下地狱的混球们!我的目的可是解脱你们!难道你们不该感谢我吗?”
它挥起爪子,狠狠的抓过雕塑的腰部,咔嚓嚓——腰部的石头被划掉一半,还剩一半摇摇欲坠的挂在那儿。
雕塑似乎在哀嚎。
“这玩意儿还挺硬?”贝伊尔欣赏了一下它的杰作,“混球们!下地狱去吧!路西法等着他忠实的信徒归来!”
它满目狰狞的把雕塑折成两半。
空气里回荡起无人听见的濒死哀嚎。
这尊美轮美奂的天使雕塑的上身颤抖了一下,从半空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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