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飘去。
她快速洗漱一番后拉开房门:“布雷斯?”然而走廊上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潘西皱起眉头:“布雷斯?”她又叫道,但那扇房门里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潘西敲了敲门后推门而入,然而床铺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布雷斯却已经不知所踪。
她顿时慌了神。
“布雷斯!”潘西冲下楼梯来到厨房里,然而那里面除了跳跃的炉火之外再无它无。她瞪着空荡荡的厨房发了一会儿愣,接着抓起魔杖打算出门去找他——
但是她刚刚冲进门厅,门就打开了。潘西和布雷斯都被彼此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了!”潘西嚷道,丝毫不顾忌布莱克夫人在她身后的怒骂。
布雷斯扬起手里的纸袋和报纸:“食物不在甘普变形法则之内,潘西。”
“你不带魔杖就出了门?”潘西的眉毛越挑越高,丝毫不为纸袋里发出的馅饼香气所动。她交叉双臂摆出审问的架势,布雷斯决定永远不告诉她她看上去和麦格教授一度极为神似:
“但是魔杖在你的房间里。”布雷斯为自己辩护道,“我不想大清早去你的房间拿魔杖——”
潘西极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别装什么绅士了,布雷斯——”
“我的意思是,我怕你把我当成食死徒给我念咒。”潘西的表情变得愈发精彩了,布雷斯聪明地绕开话题,“总而言之,现在是早餐时间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纸袋朝楼下厨房走去,潘西忿然追问:
“你从哪里搞来的?对角巷?”
“我不敢就这么跑到对角巷去,这是从一户巫师人家里拿的。”布雷斯说,迎上潘西的眼神他及时补充,“我趁男主人到前院给花草浇水时溜了进去,不过我给他们留了两加隆作为补偿。”
“好吧。”潘西悻然说道,“让我们看看今天有什么新闻。”她拿过报纸开始翻阅,布雷斯在布莱克家的灶台前捣鼓了一会儿之后成功用不知摆了多久的茶叶弄了一壶热茶:
“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潘西失望地合上报纸,“现在《预言家日报》已经不可信了,我们得设法找一条新的获取消息的途径才行。”
“什么叫‘不可信’?”
“除了一堆吹嘘魔法部新政策的东西以外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也没有——他们甚至不再刊登有关麻瓜死亡或巫师失踪的消息。”潘西把报纸卷一卷就想扔进壁炉里,但布雷斯阻止了她:
“我们在这里根本没有别的事可干,还不如看看报纸。”
他当真开始认真地研读报纸上的每一篇报道,潘西兴趣缺缺地简单吃完了早餐后,决定上楼去看看:“我到楼上别的房间去看看,有事叫我。”
布雷斯埋在报纸里敷衍地“嗯”了一声,潘西蹑手蹑脚溜上楼以免吵醒招惹不起的布莱克夫人,当她终于站在那扇房门前时,潘西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西里斯布莱克的房间。
她早就想来这里一探究竟了。
如果西里斯生前知道人们会在他死后肆无忌惮地闯入他的房间到处乱翻的话,他肯定会在赶去神秘事务司之前先纵火把格里莫广场12号烧得一干二净。
潘西跪坐在地上一页一页把乱七八糟的羊皮纸和书页整理好,显然在她之前来过这里的不止一人。这间房子的凌乱程度让她对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不抱任何希望。她合上手中被理好的书:
《cer》
出版时间是1974年年底,如此看来布莱克对于摩托车的兴趣绝非一时兴起。潘西把页脚抹平,心情复杂地将这本摩托车图鉴放到一边。屋子里的布置清晰地传递出主人对麻瓜文化的研究,这令她非常不快地想起了海厄辛丝。
除了墙上的那张旧照片之外房间里什么照片都没有,潘西东翻西找好一会儿,最后发现五斗橱下似乎有一些东西。她趴在地上费了半天功夫将它取出后才发现那是张脏兮兮的羊皮纸——布满了蛛网、灰尘和不知道是虫还是狐媚子咬的小洞。潘西忍着失望念了个清洁咒,然而这并没有改善多少,羊皮纸因为年代的久远的缘故依旧显得破破烂烂。但潘西将它翻过来时惊喜却出现了——
羊皮纸的正面是一幅布莱克的肖像画,虽然铅笔的印迹变得很淡却依然不掩画中人的神采飞扬。
潘西倒吸一口凉气,她立刻理解了海厄辛丝对西里斯念念不忘的原因。忽略其它所有因素单就容貌而言,如果有人曾和布莱克谈过恋爱然而却被迫分开,不管她之后和谁在一起都会有一种“屈就”的感觉吧。
“潘西!”布雷斯拿着一样东西兴奋地冲进门来,看见她手中的东西时他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一张画像。”潘西面无表情地把它递给布雷斯,并且目睹着他的脸上浮现起一丝大吃一惊交织着嫉妒的奇怪神情,她觉得平衡了一些,“你应该庆幸你晚生了二十年。”
布雷斯没理她,他把那张羊皮纸翻来覆去端详了好久,然后他忽然问道:“h.r.w是谁?”
“什么?”
“h.r.w——这背后有署名。”布雷斯将它递还给潘西。在羊皮纸背面左下角处果然有一个小小的签名,因为过于模糊的缘故刚才潘西没有及时注意到。
“那不重要。”潘西凝视着它很久才收回目光,“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找到了一些东西,你必须要听一下!”布雷斯回过神,他激动不已地在她旁边跪坐下,给她看手中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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