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装腔作势地看风景,“这酒店环境挺不错呀,墙上这幅画还蛮有意境的……”
李倬云就直率多了。
他一把拽过四处晃悠的令蔓,饥渴难耐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李倬云与她脸贴脸,做着深呼吸。
“想死我了。”
热切又火辣的情话,令蔓听得耳根烧红。
到底是想她,还是想跟她做那个事?
还是两者都想?
李倬云很快用行动代替想法,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循循善诱:“你想我没有?”
令蔓双臂环住她的脖子,细声说:“你猜。”
“哼。”李倬云在她嘴上狠狠亲一口,“我马上就知道了。”
忽而,李倬云摸到什么,嘴边扬起一个坏笑,“还穿丝袜,是不是故意诱惑我的?”
“哪有。”令蔓小声说,“这两天天气回温了。”
“你脱还是我撕?”李倬云说。
令蔓实在招架不住他言语和行动上的两面夹击,恨不得捂住脸躲起来,“你随便吧。”
李倬云动作粗鲁,令蔓只听见“咔咔”两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衣物剥落,顿觉身下凉飕飕的。但那阵凉意很快被李倬云紧随其后覆上来的体温驱走。
经过上一次,令蔓明显感觉到他动作娴熟了许多。
箭在弦上,两人脑海里同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敢轻举妄动。
等到春雨来临前给予的湿润讯息,李倬云才开始浅浅地试探。
起初令蔓被逗得绵软无力,像羽毛从痒痒肉上拂过,云卷云舒的惬意。
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令蔓好像忘却了一切,又好像有数不清的复杂而疯狂的念头涌进她的大脑,塞得满满的,如同搅浑的泥水。
情迷意乱的呼吸,暧昧又水润的声响交奏在耳边,还有因为跪了太久且受到重力而红通通的膝盖,这一切都让令蔓快丧失在情潮带来的危险漩涡中。
她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什么东西支撑自己,双手不住地摸索,先是攥紧床单,后来干脆把中午领来的那个毛绒玩偶垫在脸下。
李倬云每次重重地贯穿,她的脸就彻底埋入柔软的玩偶里。
这样能让她在喊出声时不那么羞耻。
……
不止一次。
李倬云体力消耗很大。
结束之后,他累得整个人陷进床单里,大有一觉睡到明天的意思。
这就是贪欢的代价。
现在不是睡觉的时间,令蔓倒很清醒。
她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
随即看到大牛发的朋友圈。
“我就算谈恋爱也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找比自己小的男人,思想不成熟,态度还恶劣,什么sb玩意啊!真搞不懂姐弟恋。”
大牛三小时前发的。
也就是在他们不欢而散之后。
令蔓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这条朋友圈显然是在影射李倬云。
看来大牛真的生气了,都将矛盾升级到朋友圈了。
莫名的,看到这条朋友圈之后,令蔓不想那么快去找大牛和解了。
就跟她今天对李倬云说的话是一个道理。
大牛在朋友圈骂她男朋友之前,有没有考虑过令蔓的感受?
李倬云跟大牛过不去,就是跟令蔓过不去;大牛骂李倬云,又何尝不等于是在骂她?
令蔓心情复杂,推了推身旁半梦半醒的李倬云。
等他睁开眼睛,令蔓把手机递过去,讨个公道:“你看,大牛发朋友圈了。”
李倬云视线快速掠过,嗤笑一声。
令蔓问:“你说,怎么办!”
李倬云态度依旧,嘴里吐出两个字:“有病。”
他还是这么不假思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令蔓正色道:“我说了不允许你骂大牛,她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你们继续这样互相呵责下去是化解不了矛盾的。”
“这样的朋友还不如不交。”李倬云不无草率。
“你话说得倒轻松,又不是你的朋友。”令蔓微怒,“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也就算了,大不了以后不联系了,但我跟大牛认识了十几年。”
“认识十几年又怎么了?”对李倬云来说这些并不重要。
令蔓说:“等你出入社会之后就会知道了,真的交心的朋友没几个,真正待你好的都是在学生时代认识的那些。偏偏我的学生时代几乎是空白的,这么多年也只有大牛一个好朋友,而且大牛对我有恩。”
她接着说:“当年我爸卷走家里所有积蓄,我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是大牛帮我家渡过难关的。后来我一意孤行要去北漂,也是大牛二话不说把自己存的私房钱都借给我了。”
“哦。”李倬云不为所动,“也就是说如果她不借你钱,你就不会被连靖那个混蛋拐跑。”
“……”
令蔓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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