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俩口罩,‘皮球’选了一个扔到了卿灵的手里。
“谢主隆恩,臣妾这里还有一大坨。”翻了个白眼,卿灵突然间将里的一叠揉成球状的口罩扔到了‘皮球’脸上。
“敢玩我,看老孙我怎么收拾你。”
“求虐!”
玩玩闹闹的俩人没有注意到背后那辆医疗用车摇摇晃晃的掉头朝卿灵撞来,等到‘皮球’发现不对的时候,卿灵已经被汽车挡风玻璃撞出了好几米远,即使如此,发疯的车依旧没有停下来,直到一头撞进了路边的服装店。
“小心!!!”
‘哐当’。。。。。。
“医生,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
“对不起!都是我,要是我拉开她,要是撞的是我。。。”
“我要拆了那开车司机的骨头,他妈的!”
“亲爱的你少说俩句!这里已经够乱了!!”
。。。
“小杨你别这么说。”
熙熙攘攘的人声一顿乱喊,卿灵只能感觉到肺部的剧痛,空空的挤压空气,却没办法呼吸的感觉,眼皮千斤重,怎么样也睁不开,头疼的快要窒息,一阵阵的昏过去,一阵阵的醒来。任由身体被人抬来抬去的摆弄。
‘病人大脑里神经受损,有淤血,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你才是植物人,你全家都是植物人!老子还活着呢,我听着呢,你这蒙古大夫,我靠,快把我眼皮扒拉开,我要瞪死你!
‘瞳孔扩散,上电击’
老娘的头发要是被你电的爆开了,我一定要把你剃成光头。。。和一休一样。。。还要加六个香疤点。。。
“嘶。。。妈。。。爸。”喉咙里挤出根本不能算是声音的声音,手上和头上插满了导管,有的已经干枯的焊进了肉里,试探的动了动麻木的腿,却没想到整个人从床上滚落。
想要挪动身体,却像是绑了好几十公斤的铅块在身上。
“嗐。。。”喘了好十几分钟,卿灵干脆躺在地上趴着不动,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用牙艰难的咬开了身上的针头,蠕动着坐起身子靠在了床边。周围一片萧条,像是荒郊废房一样的房间,这是医院?
听到那医生说自己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卿灵虽然做好了被爸妈抛弃的准备,但没想到这真的发生了,心里还是疼的慌,眼睛里酸涩的慌,慌忙的想要抬手擦眼泪,可手抬到一半,到达病号服的胸口,便再也没有力气抬起了。
自己莫不是和《最后的警察》那片里的主角一样,被一颗子弹伤的变成植物人,睡了二十年?老婆跟人跑了,婴儿时代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二十几岁的成人?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我哪有什么老婆女儿,处对象还八字没有一撇,真逗。哪怕是醒来的时候肚子里塞两块纱布也好啊,手术刀插在头上也好啊,至少也得有个人在旁边,可现在?自己是在个什么鬼地方!
无力的掉落在裤兜的手触碰到兜里的硬块,顿了好一会,卿灵才重新动起身来,费了好大劲掏出来,是一张纸?她这才展开纸张,仔细辨认了一会儿。。。。。。那是妈妈和爸爸的字。
‘我们安好,你放心,我和你妈已经交了军队的安保费,你在医院会很安全,要是醒了,就回家,当心xx’
“就。。。知道。。。”看自己身上的肌肉没有萎缩,这会儿还活着,躺那么久背后没长褥子就知道,一定有人很用心的照顾自己,每天的每天给自己捏腿,翻身。躺了这么久无人问津,自己却没死。。。不是爸妈是谁,他们可是自己的爸妈,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但是这里发生了什么?对比信上的落款,看看自己手上的万年历表,自己昏睡了半年,而爸妈是在俩个月之前留下的这张纸条,字迹有些凌乱,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得不丢下自己?自己该当心什么?最后这俩个字被自己的泪水整的很模糊,依稀可以看到户字。
黑户?护士?黑崎一护?
作者有话要说:
☆、行走的尸体
人家艾丽丝睡了那么久醒过来,至少发现自己有了超能力,自己这睡如此久,除了肌肉酸痛,腰椎间盘突出,还真没感觉到什么不同。。。
卿灵艰难的趴在地上,盯着不远处挂满了蜘蛛网的那副拐棍猛瞧。双手双脚使不上力,她不得不像虫子一样,并拢手脚,向目标蠕动,即便是用衣服垫在下巴上,下巴也蹭脱了好几层皮。
“来吧。。拐棍!”停在离床四五米远的地方,卿灵不停的喘着粗气,一边趴着,一边构想自己能够像某个钢铁使一样,眨眨眼,拐杖自己跑到手心里面。。。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来人啊~有护士。。。姐姐么~”死命的张开喉咙想要呼救,可话到了嘴边,却比那金丝雀的叫声还要小,还外带着呛了卿灵满口的灰尘。
“咳咳咳。。。”这么荒凉的医院病房,天花板还开了好几个洞。。。多半是没有人会来了,喊个毛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待到我出门之后,要告死你这不人道的第一人民医院。
“k!”这样的粗口对一个看到卿灵眼前这画面的四川人来说,真他娘的文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开了挡在病房门口的三大架病床,一推开门,便黏了卿灵满手腥臭的红色液体,印上眼帘的是无限红色的红色回廊。。。
虽然不至于铺满整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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