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令人震撼。”
“我一直想写出这样一首歌,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不行。”沈宴如遗憾的道,“不论我取得了多少成就,被外界如何称赞,但我知道,我还差得远。”
“你已经很厉害了。”安知晓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沈宴如微笑起来,“不必安慰我。我已经看开了,天赋和才华是无法强求的,有时候我都怀疑,这世上是不是有人能写出这样的歌?”
但是当然,刚刚她们已经听见了。
她说着转头看向安知晓,“怎么样,觉得熟悉吗?”
安知晓回想了一下,道,“的确是隐隐有些熟悉,你的很多歌里,应该都是在追求这种感觉吧?”虽然结果大相径庭,甚至被称作“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歌曲”。
不过也算是取得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创新。
沈宴如失笑,“猜错了。我说熟悉,是因为我觉得你的声音跟他很相似。不是音色和音质的相似,而是那种表达能力今儿给人的感觉。”
说白了,沈宴如认为安知晓是有这种天赋的。
安知晓受宠若惊,“骗人的吧?姐你这样说我心里好慌……我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怎么可能……?”
上辈子她连沈宴如的高度都没有达到,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天赋的话,怎么可能没有被别人发现呢?毕竟这首《清静》让人一听就会沉浸其中,她是完全做不到的。
“不要妄自菲薄。”沈宴如一只手撑在安知晓的肩膀上,“要知道即便是向清,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唱出这首歌。这需要在音乐上拥有极高的造诣,同时还需要一些外在条件,天时地利人和,才有可能达到。”
“而现在的你只是还没有打磨过的璞玉,没有到绽放光彩的时候。”
“但就算是这样……”安知晓还想否认,她觉得沈宴如这话说得太夸张了。她一向都知道沈宴如对自己的期待很高,却没有想到居然高到这种程度。
虽然安知晓本人在听完这首歌之后,某一瞬间脑子里也曾经掠过“要是哪天我能唱出这样一首歌来就好了”的念头,但连她自己都不敢大声将这句话说出来,只默默放在心里作为目标。
现在沈宴如突然这么一说,好像她达到这种程度是理所当然,达不到反而不对劲,让安知晓感觉压力山大啊!
“别说话。”沈宴如竖起一根手指,按在了安知晓的唇上,“能不能做到,现在说了不算。但我们可以将它当成目标来努力。不是吗?即使将来达不到这个标准,至少也要发挥出所有的实力,才不会觉得遗憾。”
“我们一起努力吗?”安知晓抓住她的手指,问。
沈宴如弯了弯眼睛,“当然。”
“那就试试看?”安知晓也跟着笑了。
梦想嘛总是要有一个的,万一实现了呢?
就算这只是个不存在的乌托邦和理想国,永远都不可能达到,与沈宴如携手并肩而行的一路,也已经弥足珍贵。
两人静静的对视了片刻,气氛正好,谁也不想破坏,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最终双唇密不可分的贴在了一起,沈宴如将安知晓按在沙发靠背上,吻得难解难分。
就在她的手滑到安知晓腰间,摩挲片刻打算钻进衣摆下的瞬间,脑后忽然一阵劲风袭来,然后“喵呜”一声在耳畔响起。
两人的身体都不由一僵。
沈宴如尴尬的抽出手,松开安知晓坐直了身体,一转头就见大花正蹲在沙发上扶手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两人。
沈宴如:“……”
安知晓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抹嘴,消灭证据。所以说家里养了另一个活物,是一件非常窘的事。它好像无处不在,专门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刷存在感。就算想要亲热一下,也得随时随地顾忌着,不能投入。
不过,看到沈宴如比自己还要尴尬的样子,安知晓忍不住抿唇笑了。
然后渐渐的忍笑变成了真的笑,最后变成完全无法抑制的大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停不下来,安知晓最后趴在沙发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才慢慢止住。
“那么好笑?”沈宴如捏了捏她的脸。
因为笑得太厉害,她现在满脸红晕,眼睛里含着水光,像极了在床上被弄到受不住的时候,让沈宴如不由心里一荡。
但想到蹲在旁边的猫,即使有再多的心思,也只能暂时消停了。
“不知道啊。”安知晓在她手心里蹭了蹭脸,“就是想笑。”也许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好笑,只是因为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有这样笑过一场,才能够表达出来。
……
接下来的几天,安知晓忙着准备电台节目,沈宴如则忙着看微电影的资料,两人各自忙碌,倒也安静了一段时光。
不过虽然找到了解决办法,但沈宴如并没有忘记安知晓被刁难的事。
她并不认为这只是巧合,节目组的流程都是固定的,出错的可能很小。而且是他们主动给安知晓发来邀请,此前从未接触过,也不存在安知晓得罪对方的可能。
那么,是什么样的人在这样处心积虑的针对安知晓呢?
找了个安知晓不在的时间,沈宴如打电话跟周钰沟通了这件事,周钰也认为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所谓的巧合,十有八九都是有人挑事。只不过目前看不出来而已。”
“应该可以查到吧?”沈宴如说,“现在行程没有公布过,按理说能够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很多。”
“我们这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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