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白额头上几条黑线,当真是看中了哪个就能打晕了扛走的远古蛮荒年代么,“师傅说笑了,不曾有。”
“姑娘家终归是要有个夫家才好。我昨晚夜观天象,掐指一算,我离开后,你姻缘将动,武功当有一番突破……”师傅哪里都好,就是,很啰嗦。
李月白赶紧把他送进了苏州的大牢里去了!
她一个人守在南山下的草庐过,偶尔看诊,偶尔采药,也挺好。
偶尔想起师傅走时的玩笑话,有中意的公子没,去抓了来。她心里倒是真有一个中意的公子,但却是没法抓来的。人海茫茫,上哪里抓去!
大约是一两年前的事了,她去苏州城中采办些日常物什,早听人说鸿泰茶楼里的说书精彩得很,她便去瞧瞧。
新采的西湖毛尖青涩而回味悠长,说书的先生还未上场,有个年老的先生和手抱琵琶的姑娘在唱评弹,吴侬软语的调调,江南人的声音,轻柔婉转,真让人心里飘飘。
只听得一阵巴掌声,先是零零散散的,继而越来越热烈,该是说书的先生来了。他作揖后坐下,先讲了段据说是先帝的秘史。先帝在位不过几年,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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