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活着亦如死人。
当他从睡梦中醒来便发现所有人都变成了活死人,也就是丧尸。
黎明时刻,一层淡淡的微光在东方亮起,白世慢慢睁开眼睛,就如同以前一样,可是明明刚起来他却感到很精神,隐隐约约他似乎能嗅到空气中的一丝异味。
四下一看才发现旁边不是他的出租屋,而是惨白色的墙壁、被褥,这里是医院,可是他最后还记得自己是在自己的出租屋睡去的,怎么会在医院里面醒来呢?
旁边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了一小堆他的小物件,钱包和手机,钱包里面有他的身份证,还有两张一百元和一些零钱。
他点亮手机的屏幕,却一惊。
怎么已经是八号了?难道我一下子睡过去了两天,难道是房东将自己送到医院的?
他按了按旁边的呼叫铃,还是问一问护士自己的身体是生了什么毛病,怎么一下就睡过去两天了。
按铃坏了?
按了半天铃声也没有反应,只是机械的吧嗒吧嗒声,似乎是没有通电的感觉,他又按了两下旁边的灯光开光,也没有反应。
停电了?医院竟然停电了!
空气中还是飘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一阵一阵有些难闻,白世闻了闻自己身上,可是并没有什么异味,仔细观察之后便发现周围似乎有些过于寂静了,寂静地让人不由感到一种毛骨悚然。
他有些不适应地爬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朝外看去,医院里面的植被出奇地茂盛,他不记得这所医院的绿化什么时候有这么好了,那树竟然有四五层楼高,遮挡在窗户前,让他根本看不清外面的状况。
周围的情况越来越透出了一丝诡异,让白世不由警惕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病房的门前,从门上的玻璃窗口朝着外面的走廊看去。
杂乱,药品推车倾倒在地上,各种药品撒了一地,墙壁上甚至还有一些暗红色的血迹!
白世的心陡然就提了起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轻轻地准备推开门出去看一看,睡了两天他也有些饿了,可是这才发现那门竟然是锁住的。
不对,好像是什么挡住了把手。
他透过玻璃窗口便看见门外面似乎抵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一个人靠在门上,可是他扭了半天那个人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人怎么了?他不由心里想到。
时间推逝,寂静的环境让他开始感到一丝烦躁,他想要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还正常。
扭了半天也扭不开之后,他气急地拿起旁边的椅子便用椅子腿将门上小窗口的玻璃砸碎。
清理了一下碎玻璃,他便将头慢慢升了出去。
这一看他顿时惊住了,抵住门的的确确是一个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具尸体,除此之外他还看了走廊深处里面还站着一个满身是血的怪人。
那怪人的模样让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再加上门前的尸体,他便没有第一时间去喊那个怪人,而是缩了回来,慢慢梳理了一下思绪。
不久之后他又慢慢将头伸了出去,不过他却突然心里有所感觉,他没有去看那个怪人,而是盯着门下面的尸体看的出神。
他的心里面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无法形容,他的眼神开始有所变化,那尸体似乎一点都不恐怖。
一只只虫子一样的经脉在他的皮肤下面蠕动,然后陡然破开皮肤,不过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甚至白世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而等他注意到这个异常的时候,那个从他身体里面激射出去的黑色经脉已经深深扎进了那具尸体中。
就如同在吸食一般,那具尸体慢慢开始干瘪了下去,可是白世却感觉到一阵舒爽,全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一般。
不一会儿,那具尸体便彻底成了一具干尸,黑色的经脉如同小蛇一般又自己钻了回来。
白世伸手握住门把手一把就推开,那尸体直接被砸到了对面的墙上,哗啦啦散成一堆骨架,头骨还轱辘轱辘滚到了他的脚下,这时他才注意到头骨的眉心处还有一个手指粗细坑洞。
力量充斥着大脑,白世的心里面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随意一脚就将那头骨踢到了走廊里面那怪人的旁边。
怪人有所察觉,猛地转过头来,他的脸上一般的皮肤都被撕了下来,惨白一片的瞳孔,当他转过身时便看见他的胸口破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一些脏器都挂在了外面。
这绝对不是活人,就像是电影中的丧尸一般!
白世心里震惊,那丧尸却是直接朝着他冲了出来,一时间心里有些好爬起来,可是想起之前吸食尸体还有自己暴涨的力量他有顿时充满了信心,虽然不知道是怎们回事,但是他的身体应该是发生了一些变异。
丧尸跑起来并不快,比之普通人都要慢,身体有些僵直不是很灵活,伸着双手就像抓住白世,可是那动作实在有点慢,早有准备的他一脚揣在这家伙的胸口。
登登登,那丧尸顿时退了好几步。
白世在心里不断念着出来出来,他想再召唤出那黑色的经脉直接解决了那丧尸,可是面对丧尸他的心里却并没有刚才对那尸体的感觉,不过那黑色的经脉还是响应了他的呼唤,从他的手心钻了出来,就像是一根鞭子被他握在手里。
难道必须是尸体才行?
就在这时那丧尸有冲了上来,手里只有那根黑筋,他便直接甩了过去,黑筋上陡然便炸起一根根细小的倒刺,一鞭子下去就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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