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老和尚听完后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吴兴的脸色瞬间铁青了起来,“怎么?难道我题的诗不好?”
“不是仙师您题的诗不好,只是不符合此画的意境而已,刚才老衲也已经说过了谁题的诗最符合画的意境谁才为胜者。”
“不可能,我的诗怎么不符合画的意境!明明全部都是按照画里所描绘的图景所述,不可能有错的,一定是你!你这个老家伙不想让我得宝!”吴兴双眼通红,话讲到最后几个字时似乎都开始带有咆哮的味道。
“老衲秉持空厄师弟遗愿,绝不会偏颇任何一方,阿弥陀佛!”
“你...”
“吴兴,你可不要忘了这清心寺外还有一位佛门金丹期的高人坐镇!”还不等吴兴把话说完风煮立马一脸幸灾乐祸的打断道,风煮可谓是痛快之极,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吴兴,这怎能叫他心中不痛快?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题个什么样的诗来!”吴兴听了风煮的话只是冷冷的放了一句话反倒安静起来不再争辩什么了。
“接下来哪位仙师来?”
“我!我!”曾雪蹦跶着娇小的身躯惹得周围男弟子一阵侧目。
“请!”
曾雪闭上眼睛可爱的做了个深呼吸动作后小脸立马认真了起来:“举目繁天一片光,星云醉扑多情郎。”
“嘁!”
“嘁什么嘁!”曾雪生气的朝吴兴舞了舞小拳头。
“三流诗也敢拿出来班门弄斧?”吴兴不屑的瞥了一眼曾雪,“这种诗若放在我浩天阁内绝不会有哪个弟子会正眼瞧一下,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哥!他欺负我!”曾雪一脸委屈的搂着曾峰的胳膊眼泪开始不停的在眼圈里打起转来。
“吴兴,你未免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我就觉得我师妹的诗是一流的!”却是那尖嘴猴腮的温弼开了口,说着还讨好的对曾雪说道:“师妹别难过,是那家伙不懂诗!”
“就你也懂什么是一流诗?那好,你倒是说说什么是一流诗?”吴兴似乎得理不饶人,不过这一问还真把温弼问住了,温弼脸上挂不住自然脸一撇也不愿与其再争辩什么。
林悦天当然知道什么是一流诗,曾雪所做的诗虽然符合作诗的规范,各方面来讲都没什么问题,可若是站在公正的角度上来说她所做的诗确实只能算三流。
靖宁国前朝著名的诗人陆少游就曾在其《诗词专注》里提出过:“诗者,仁也,义也;堆辞砌藻者三流也。”意思就是说,作诗要有教化人走向正确道路的思想,若是只追求辞藻上的华丽那就只能算是愚民扰政的三流诗罢了。曾雪的诗看起来确实华而不实,但这其实也怪不得她,大多女孩子本就喜欢向往美好的东西,所以作出些华而不实的诗也是常事,这吴兴仗着才华横溢刚才确实过分了一些。不过说起女孩子喜欢华丽的诗词倒不由的让林悦天想起一个人来:赵纤纤。不知她现在过的怎么样,林悦天感慨了一阵便又将目光投向了白眉老和尚。
众人也紧张的望向老和尚看其能给出一个什么样的评价来,却见白眉老和尚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阿弥陀佛。鬼谷门的弟子纷纷叹气惋惜了起来,曾雪一脸委屈的抱着曾峰胳臂眼泪终于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了下来,曾峰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少女的头抚慰了一番。
只有两个人此时一脸得色,那就是风煮和吴兴了,吴兴在白眉老和尚摇头的时候嘴角就拉起了一丝弧度,显然事情的结果都在他预料之中一样。
现在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云莲宗身上,风煮虽然对己方不抱有多大的希望,但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吧!当即喊来了那男弟子。
“云云万物里,侃侃笑谈中。”云莲宗男弟子显然十分紧张,结结巴巴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来。这回吴兴几乎都懒得说话,仅仅只是用鄙视的目光便尽现其不屑之意。
果不其然,这回白眉老和尚连想都不想就直接摇起了头来,风煮本就对自己这边不抱有多大的希望,所以当白眉老和尚摇头时他毫无意外之色,只要其他两派没有得到空厄遗宝那么事情就还有周旋的余地,这让刚才题诗的那位云莲宗男弟子大大松了口气。可是空厄遗宝的最终归属权还是没有解决,气氛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既然三派都没有通过空厄大师留下来的题诗考验,这空厄遗宝总不能就留在这清心寺里吧,再说我三派弟子也不能白来一趟,老和尚看来你得给个说法了。”
“阿弥陀佛,空厄师弟圆寂前有言若是题诗之争不能解决问题那便交由此次参加清心寺的诸位仙师自行解决,清心寺一概不管!”
“哈哈!早这样说事情不就简单多了,非要题什么破诗!既然如此你我三派就以斗fǎ_lùn输赢来决定这空厄遗宝的归属吧!”曾峰一听这话似乎显得十分兴奋。
“我没什么异议,我浩天阁此次就是冲着空厄遗宝来的,不拿到此宝我誓不罢休!”
“我也没异议!”风煮稍稍沉默了片刻。
“阿弥陀佛,诸位仙师,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诸位若是要争斗还是去本寺外的一处练武场吧,老衲已吩咐门下弟子将那练武场为诸位仙师腾让了出来,诸位仙师若是想现在就去的话老衲立即就可吩咐弟子持这空厄遗宝带领仙师们前往那练武场去。”
“那就再好不过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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