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见她苦恼,愣是憋住自己想要安慰一番的冲动,这长公主人虽不错,不过她爹可有点差强人意了,俗话说的好:父债女还!她在帝君那里受了些挟委屈’,可不是要到他女儿这里讨回来。柳溢歌本是个一点便宜不让人占的主儿,别人要是占她一分,她至少要占别人两分,如此才显得公平。
当下看着启温和苦恼,怜悯之心虽有,但铁石心肠也在。稍后想到她是启温婉的姐姐,也就小小的为难她一下,也就罢了。柳溢歌叹口气打破了僵局,“小臣,哎,见长公主这样难受,少不得要想出一些办法来,长公主您就不要再苦恼了,太子若是亲眼见了您这样,岂有不心疼的。”
“是吗?”
启温和道:“柳将军若是有想法,只管说来,本宫听之可行,就行之吧!只是有一件事本宫需问的清楚,本宫与柳将军素来无十分交情,现在让你担上这样厉害的关系,君父他不会放过你的,柳将军难道也不计较么?”
启温和抬头看着柳溢歌,就算她病的糊涂了,脑子还没坏掉,柳溢歌担着风险帮她,又是凭什么呢?
柳溢歌心道:“她倒不糊涂,就算病了,还能想到这一层,要是别人知道有了转机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哪里还能顾及到这里。”心下对启温和一片赞赏。
“长公主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小臣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朝中有许多人传言说柳家的兵数过多,大家多有忌惮,每每暗中在皇上面前诽谤柳家,可柳家一片为国为民之心,昭然若揭,当初启思国建立,柳家能封为‘大将军’也是九死一生,传到如今亦是不容易了,每朝每代哪个不是对国用尽心力,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家母为了启思国的疆土,不也是稍有微功么?溢歌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飞鸟尽,良弓藏,不过一片丹心照汗青罢了。所以有句话要跟长公主剖白,将来谁做皇帝,小臣倒是不在乎,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长公主登上皇位,能够放柳家众人一马,小臣就已经感激不尽。”
启温和听的明白,这柳溢歌是要跟她有什么协议约定么?她道:“你到底要什么?”
“小臣只要能保得柳家上下的性命,不求其他。”
“本宫该怎么做,你说吧。”
既然有求于柳溢歌,只要她能答应的就答应吧。
柳溢歌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希望,答应将来如果柳家出事能免众人一死,小臣也就别无所求了。”
启温和轻轻的笑了笑,“柳溢歌,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柳溢歌亦笑道:“长公主如今还有的选择吗?”
“没有。”
启温和躺了下去,道:“此事就拜托你了,想个法子瞒过去,别为难了红菱,她一生也极不容易,本宫没能给她什么好处,至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
“嗯,明白。长公主放心,您的事就是溢歌的事,只要您愿意,皇位任何时候都是您的。”
启温和只是笑笑,她连红菱都保护不好,还要这劳什子的皇位做什么?斜过头看着柳溢歌从屋里走出去,门吱呀一声开了,外头的强光窜进屋子,刺眼的让她睁不开眼睛。她心里也奇怪着:“柳溢歌跟太子关系不错,怎么要保本宫做皇上呢?”越想越不明白,可这几天精神确实不济,还没来得及多想,又开始昏昏欲睡。
柳溢歌出来之后招呼站在门外的人进去伺候,众人回道:“是。”一个个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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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微微一笑,出得公主府,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她在长公主这里求的一张‘护身符’,假使启温婉不想做皇帝,那她就把启温和推到那累死人的位置上去,有了这张‘护身符’,长公主就算想动柳家也是不能了。
毕竟坐上皇位的人猜忌心重,就算她不想造反,怕也有人恨不得柳家全家灭门,到时流言蜚语满山满城的来,她哪里止得住。
柳溢歌想到往后,不免要下一招远棋。
回到府邸之后,就开始严密部署,先让人找了与红菱身量相仿的女子尸体,又去找了红菱的衣衫穿在尸体身上,在水里泡些天,泡的面目全非再去回禀帝君。
眼下最棘手的是如何瞒天过海的把启温和从公主府弄出去,公主府里多了不少帝君的人,就算是柳溢歌做事也得有所顾忌,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才叫手段,还要日后查起来不连累到自己头上,这种千载难逢捣鬼的事,柳溢歌不想独干,她得与启温婉商量如何里应外合,携手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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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启温婉带着丫头们在宫里逛着,远远的就见有很多男子排队而行,她心里奇怪道:“帝君的宫规甚严,怎么突然好好的多了这许多男人,难道是给皇上娘的?”
可是素闻帝君是吃醋的顶尖儿的,谅他的胸怀也容不得这么多男人进宫,那这些男人?
难道这些是给大皇姐的秀男?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许多日子,宫里的男人进进出出,看的宫女们心花怒放,连做正事的心都没了,每日只顾着看美男,馋的跟什么似的,就差流上三尺长的口水。
一见启温婉走过来,便扫兴而去。
启温婉对身边的小蝶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小蝶道:“好像是折腰宫那边在为长公主择驸马爷。”她的语气毫无平仄,知道启温婉最近不喜她,所以她自己也没了亲近的意思,只是折腰宫想要抢先一步,她却不能让长公主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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