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了。这里暂时不缺人手,就派她个外差吧!”
“这……庄主,我们刚从北边回来……而且她武功……”何先义忍不住道。
他还没说完,那庄主就打断了他:“没办法,这里又不缺人。正好凉州那里缺帮手,就让她去吧!休息一晚,明天上路。何先义,北边归你管,你可得看着点,尤其是新来的那些人,别让他们出岔子!等有任务,我再让人通知你。”
庄主以飞快的语速说完这一通话,站起身来,大步走出殿外,没留任何商量的余地。
☆、北上
何先义没想到庄主竟如此冷落可语,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是对可语说道:“韩夫人,这事都怪我,我原以为凭你的本事肯定被委以重任,谁知庄主她……”
可语道:“罢了,既已走到这一步,受些委屈也就算了,不然我刚才就走了。派到凉州,离枫山也近一点,总比躲在庄里好。”
何先义道:“你武功在我之上,却不得不当我的手下,受我辖制,实在是大材小用。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依我看,庄主她是信不过你。等你立了功,我立刻向庄主汇报,她疑心一消,必然重用你。”
可语笑道:“但愿如此!”
二人在庄里歇息一晚,次日即启程北上。何先义要去北方辖区,正好跟她顺路,便与她同行。
出了庄,可语道:“咱这庄到底叫什么名字?从昨天到现在,我既没看到匾额,也没听人提起,心里一直好奇得很。之前我怕你不方便说,就没问你。现在只有我俩,再无旁人,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何先义道:“韩夫人,不瞒你说,咱们这庄并无名称,门派也没有名字。庄主叫它无名庄,管咱们这一派叫无名派。”
可语噗嗤笑道:“倒也挺好!”
“好什么?”何先义问道。
“咱们是躲在暗处的幽灵,专门盯着红叶帮。没有名字,人家就不容易找到我们。”可语解释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语又问:“你们是怎么跟红叶帮作对的?又是如何躲过他们的追查的?说来我听。”
何先义干笑一声,叹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咱们也只不过给红叶帮捣捣乱,哪敢明目张胆约战?烧几处分舵,杀几个喽啰,如此而已。红叶帮若是条壮汉,咱们呐就是一只蚊子,趁他不注意上去蛰一口就走,完事了扇扇翅膀就逃。要是被他发现,肯定一巴掌拍死。”
可语忍不住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之前什么都不肯说……”隔了片刻,又道:“我还真挺佩服庄主的。她一个女人,统领这么多人不生乱,暗地里还能对红叶帮使绊子,真是了不得!”
何先义道:“庄主虽然性子有些怪,不过向来是赏罚分明,兄弟们都服她。只是这一次,也不知怎么地,急着把你远派出去,好像有意为难你似的……”
可语道:“也好,她要是看我不顺眼,我就离她远远的。”
何先义听了这话,突然变得沉默,不再言语。
二人晓行夜宿,走了半个多月,终于来到凉州分舵。说是分舵,其实只是处暗哨,人员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无名庄为了及时掌握江湖上的讯息,在各地开分舵,置暗哨。用地不过是几间民居,或租或买,花销不大而且隐蔽。这么多年来,他们还从未失手过。就算行迹暴露,也能及时逃离,损失极小。红叶帮被骚扰了无数次,可总查不出到底是何人与他们作对,每次都不了了之。
可语在凉州分舵住了十来天,上面一直没派任务。另外三名哨探每天早晨外出打探消息,日落即归。何先义早警告他们不得为难可语,又称可语深得庄主信赖,来这里做点事情不过是走个程序,很快就要高升。那三人听说可语武功比何先义还高,平日里对她自然是敬重有加,无事绝不打扰。可语整日无事,闲得心里发慌。她是来报仇的,每天却待在屋里,连红叶帮的人都见不着。若非初来乍到,怕坏了庄规,引起麻烦,她早就动身前往枫山了。敌明我暗,依她的本事,只要不主动出手,就不会暴露行迹,上一趟枫山还是很安全的。
☆、靠近
半个月后,任务终于派了下来。让人没想到的是,传令的竟是何先义。他支开那三名哨探,单独对可语道:“庄主有令,这次要打李氏酒肆。据报,那酒肆是红叶帮开的,店里驻着不少人。”
“怎么不叫他们三个过来听?”可语奇道。
何先义沉下脸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半刻,面带忧色地道:“庄主只叫你一人去……”
可语将他的话琢磨了一会儿,点头道:“好,那就我一人去。”接着又问:“酒肆在哪儿?”
何先义走到椅子前,默默坐下,片刻之后,忽然说道:“韩夫人,你是我引荐入庄的,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庄主那里我自有说法……”
可语诧异道:“我为什么要走?”
何先义叹了一声,似乎终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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