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惊恐的看着她,微张的嘴唇正好合她的意。一个俯身,霸道的吸吮那渴望已久的柔软唇瓣。
唔!阴若非双手抵着阴语笑的肩,不想让她贴得太近,侧过脸避开她的吻,不想这些举动更是刺激到了阴语笑。
“我就让你这么厌恶?!”阴语笑失控的捏着阴若非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你知道楚焕对我有意,却还是把我推给她,究竟是姐姐认定我对你的感情会始终如一,还是根本不把它放在心上?”
“一纸诏书,我只能困守在顺州城等你,乐山行宫都快成了我的私邸,后来都不敢再踏进去,一座空的行宫于我毫无意义。顺州商业繁荣,从上任开始我就四处搜寻能完全解除你身上余毒的药物,只要你身上还有那该死的青绝一天,我就不能消除随时会失去你的恐惧。说到这,我还得谢谢姐姐让我和楚焕一起,要没有她,我也不可能把凉在短短两年内治理得井井有条。”
阴语笑任凉总督到了顺州后才知道,整个凉已经被朱劳戴给蛀得千疮百孔,上下官员贪赃枉法,结党营私不服管制,府库更是一个子都拿不出来。朝廷的拮据阴语笑是一清二楚的,她不能伸手向她姐姐要钱,她知道那样会加重她姐姐的负担,那不是她所乐见的。这种时候,她只有转向富可敌国的楚焕那边。
“终于等到机会回都,可等着我的是什么?你想出来散散心,不愿我跟着,好,只要是你说的,我会按你的意思做,就算要我去死我也愿意。”
“你喜欢穆湛?我想不通姐姐你会喜欢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她也配不上你!她哪点比我好?”阴语笑突然停住,怒气上冲的大脑空白了一下,脸色煞白,眼里的锐气顿时消散,“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她比我干净?所以从一开始,连碰都不愿意碰我?”
红着眼睛,脸上的痛楚尽显的阴语笑实在是让人怜惜,虽不明白她后面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明白这不是提问的时候。阴若非忽略下巴传来的不适,抬手抚着那张脸,试图安慰这人。
看见阴若非眼里透出来的怜惜,阴语笑突然失了身上的所有力气,把她的哑穴给解了,趴在阴若非肩上小声哭了起来。
“小语不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肩窝的那块衣料很快就湿透了,手轻拍阴语笑的背上,嘴里不知所谓的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类似安慰的话。
“要是再哭,我就不要你了。”都差不多半小时了还没哭够,她到底有多少泪水可以流呀,就算是水做的也不能这样啊。
话音刚落,哭声立马止住,早知道这话最有效,刚才就应该说了。有钱难买早知道呀。
“我,我不哭,哭了。”阴语笑埋着脑袋一顿一顿的说,“你还,还要我吗?”
“……”
阴若非不做声,回想山洞里的意乱情迷,对湛儿,似乎不是一时的感情错乱,她把湛儿当做妹妹来宠着、爱着,可是那感情,却不似亲情这么单纯,里面掺杂了yù_wàng,对情人才会有的想无限制接近的、融为一体的yù_wàng。可是她不能,对于一个十六七岁,还未体验过生活的乐趣,感情一片空白的孩子,她不能毁了她。宁愿把她推得远远的,也不愿意让她的人生有一点瑕疵,不愿意让她几十年以后后悔如今的选择。
“恩?”
久久得不到回应,阴语笑疑惑着抬头,见到一双失神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吻上去。睁着眼睛不停流着泪,这样会很难受,她到底在想着谁?
脸上的触感让阴若非回神,吻得这样的小心翼翼,她心里该是很难受了吧。恼着这个“姐姐”,心里却舍不得责怪一星半点,只能憋在心里,给自个气受。什么以前的阴若非,之后的何菲,全都是借口!现在这副身体的主人是她何菲,不管以前如何,以后她何菲就是阴若非,管她阴语笑究竟爱着谁,只要她何菲,不,应该是阴若非了,只要她阴若非想爱谁,那就去爱谁!就不信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过一个“死人”!
“小语,你给我记得,从今往后,你阴语笑,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盯着那双眼睛,看着她从惊讶转变成惊喜。
“我阴语笑只是姐姐你一个人的,只是你一个人的。”阴语笑说着说着,又止不住哭了出来,喜极而泣这个词,原来这么容易就做到了。
“说了不准哭,还哭。”
阴若非无奈的看着阴语笑脸上本就干了的泪痕又重新“川流不息”,叹了口气,试着一一吻去。慢慢的,吻过眼角,脸颊,鼻翼,最后终于到达那柔软的唇上。浅尝辄止的轻吻,逐渐转变成了欲罢不能的深吻,唇舌纠缠。
阴语笑伏在阴若非身上,一遍一遍的吻着,摸索着解开她的衣襟,露出光洁的肩以及那漂亮的锁骨,情不自禁一路吻下去,湿痕滑至锁骨,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朵朵红梅。
衣衫尽数解开,冷空气窜入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阴若非倒吸了一口气,这春夏之交的天气还是很冷的,特别是她这畏寒的体质,对周围的环境很敏感,一不小心就得感冒。突然胸前一热,睁开眼睛,只见阴语笑一口含住那顶端,一股电流直击大脑,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脸上瞬间绯红。
两世为人,却是第一次做这样亲密的事,羞涩以及身体深处的渴望互相交织,侵蚀着阴若非的理智,黑眸蒙着轻雾,轻轻阖上,用身体去感受,双手环抱住阴语笑,似乎想把人深深的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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