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苦修族的大喜事和聂云天小两口的喜事摆在一起,场面很隆重,婚房也要现布置,毕竟聂云天指明要今晚洞房。
莫云烟被招呼着去试婚服,聂云天指导着苦修族人布置着他们的婚房,既然仓促了一点,那么也要给莫云烟最好的。
聂云天距离来这个秘境的地方时间已经不少了,时间过的越多,心里就越是不安,如果不是极度需要提升实力,也不会让莫云烟这么快就跟他洞房,毕竟,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苦修族人中也不是没有女性,只不过苦修族的女性都固定在一个特定的区域里生活,苦修族长发话了,她们才从那个地方出来为莫云烟赶制婚服,以及为她梳妆。
“姑娘可是老妇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人了。”苦修族妇女给莫云烟梳着发,说着讨莫云烟欢喜的吉利话。
莫云烟本生就是一个没人,一颦一笑皆有特别的风情,这种尤物在尘世间也算让人追捧的,苦修族妇女说这话可不算过。
莫云烟本来已经画好的妆衬着脸上自然的两片红云更是添上了些许媚色。
“婶子说笑了。”莫云烟坐在镜子前都看不下去自己的美色,拿起手帕遮住自己的脸,引来身后苦修族妇女的轻笑,对她调戏道:“姑娘这就害羞了,晚上洞房的时候可怎么办啊?”
莫云烟想到刚刚婶子递给她的小画册,那可是活生生的春宫图啊,让她整张脸都红了,“婶子可别老是打趣人家了。”
苦修族妇女见她都恨不得埋在那手帕里,也没有太过分,“好好好,婶子不说了。”
苦修族妇女继续疏着莫云烟柔软的发,有些感慨的说道:“这女儿家的出嫁,疏发可都是自己娘亲来的,如今姑娘没有亲人在身边也就让老妇来为之代劳了。”
莫云烟听了这话,却想起了她的师傅,她没有父母,从未见过,她是师傅捡回宗门的,对她来说师傅就是她的娘,可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莫云烟想着想着,眼泪就从眼眶中流了出来,那么的悄无声息,苦修族妇女偶尔的一瞥才看见了,随即慌忙的拿过纸巾给莫云烟擦着眼泪,“大喜的日子姑娘怎么就哭了?这可是不好的呀,一会妆可就花了,还是老妇说的什么让姑娘伤心了,老妇该罚!老妇该罚!”
苦修族妇女作势要打自己的脸蛋,莫云烟立马停住了哭泣,拉住她的手,“不怪婶子,只是想起家中的亲人,一时怀念而已。”
苦修族妇女安慰她笑笑,“姑娘如今嫁了一个好夫婿,可以让她带你回去瞧瞧。”莫云烟只是摇摇头,不再说话,苦修族妇女也不好再说话,未免惹了她的伤心。
苦修族长充当两方的长辈,他也确实能当的起,一套成亲的程序走了下来,聂云天耐不住性子了,还没出门就在莫云烟的惊呼声里把她抱起来。
看见的众人只是羡慕的看着,路过他们两个就说上两句吉利话,聂云天都一一收下他们的好意,步子却加快速度,赶着回婚房。
苦修族可没有闹洞房的习俗,他们自己的庆祝才刚刚开始,聂云天小两口走后,他们的狂欢才正式的拉开帷幕。
聂云天把莫云烟放在床上,抬手掀开她的盖头,很美,美到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莫云烟现在就是一朵盛开的花朵,时刻都散发出诱人的芳香,让人为之甘愿沉沦。
“娘子,**一刻值千金,我们可别浪费时间了啊。”聂云天就像一只露出尾巴的狼,毫不犹豫的扑上莫云烟。
莫云烟所有要说的话都被聂云天堵在嘴里,然后那张迷人的小嘴只能流露出婉转的呻吟。
莫云烟是天阴之体,是解开第三重封印必不可缺的一个环节,当聂云天得到这把钥匙的时候,也就代表第三重封印的门已经打开了。
聂云天折腾了莫云烟大半个夜晚,直直的把她折腾晕了过去,又重新把她抱起来给她清洗一遍,再把带血的床单给换了。
聂云天把莫云烟放在床上好好休息,而他却没有洞房,直接走到了墙边,盘着腿坐在地上。
天阴之体是第三重封印的克星,相生相克,比之解开第二重的封印时,那叫做小孩子家的玩闹,而现在才叫做生死之战。
解开第三重封印不仅要有绝佳的忍耐力,还要有能够掌控他们的力量,聂云天现在还没有得到他们的力量,却能从他们的冲击众收集着一点一点外露的力量。
两者相争,渔翁得利。但是要当这个捡便宜的渔翁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第三重封印的力量跑过了他全身的血脉,不禁刺激着他的身体,也刺激着他的心灵,只要聂云天有一点的崩溃,那么他这个人也是死定了的。
好在聂云天的心智坚定,身心始终保持如一,第三重封印终究被解开,聂云天的苏醒让小珠本能的感到危险,直接展开一个保护罩,顺便把莫云烟罩在里面。
此时的聂云天眼里是机制的冰冷,那眼里看不见属于人类一丝一毫的感情,站起来运动了一下全身,展开了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眼睛一闭,再睁开,又回到了现在的聂云天。
现在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时候了,莫云烟还在床上没见到有苏醒的征兆,聂云天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脸,怪我太猛,一夜七次不是说说而已。
苦修族长没看见小两口的门开过,但是都表示非常的理解,新婚燕尔,年轻人就是把持不住,偶尔放纵一下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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