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魏总送给母亲的礼物,高高兴兴的打开家门,准备向母亲炫耀一下,以让老人家高兴。母亲却是愁眉苦脸的,并嚷嚷说明天就要回老家,这真让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老太太到上海还没有几天时间,再说老太太在儿子这个地方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提出要回家了,怎么哄母亲,母亲都是一脸的不高兴。这真是怪了,难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带着这个谜我到外面偷偷地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原来是外公在家不小心摔倒了,在县城住院,家里没有人照顾,需要母亲回家照顾,从老爷子的语气里能听出外公摔得很严重,看来母亲这次肯定是需要回去的。
给母亲买了点上海的特产,说是上海的特产其实在哪个地方都能买到,母亲说一定要给保国同志带点好东西,隔壁邻居的也不可少,当然也少不了四大爷的那份,至于老爷子的,那就可有可无了,当然作为儿子的我,必须得为老爷子准备一份厚礼,这是必须的。看起来没什么东西,装起箱来倒还真是不少,母亲一个人肯定是带不回去的,最终选择了快递托运,有快递公司就是好啊,母亲总是有点不放心,好劝歹劝老太太才同意了。
老太太上车之前,仿佛叮嘱我要找个好媳妇,一个劲的说张优的好,真不知道老太太喝了什么迷汤。送走了老太太,家又显得那么冷清了,老太太在,嫌老太太有点烦,老太太回家了,却又是那么地想她老人家,喜欢听她老人家的唠叨,喜欢吃她老人家做的每一道菜。人啊,真是很奇怪的情感动物啊。
不知道外公在家怎么样了,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就是外公家,每次,外公都会给糖给我吃。记得有一年过年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大概是七八岁左右吧,外公给我们晚辈一人包了一个大红包,母亲死活不让我们要,那时候的我可真是一个财迷,把红包抢在手里死活不放手,外公笑眯眯的说我将来一定能做个大经理,现在想起来有时候还会一个人偷偷地傻笑,笑当年的自己是那么的贪财。现在已经很少有机会回家了,更难得有机会去看看外公了,外公,您老人家还好吗?
母亲到家就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外公状态还好,只是只能躺在床上,不能站起来活动,现在只能由母亲伺候着。母亲在电话里一个劲地交代我要把握缘分,过年要给她带回来一个好媳妇。听着母亲的唠叨,感觉到好亲切,好温暖。
晚上一个人很失落的煮了一碗泡面,胡乱的凑合着吃了一顿。天还很亮,一个人到小区边的公园去走走,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傍晚时候的公园很热闹,人很多,湖边上站着一对男女看起来很激动,不知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热恋中的男女不知道是不是都是这样任性,女的脾气很大,狠狠地打了男的一巴掌后就转身离去,长发飘飘,好不飘逸,只留下男的一个人痛苦地看着她的背影,听他们争吵的内容,好像是女方家长嫌弃男方是外地人,买不起房子,给不了女人幸福的物质生活,要求男方必须分手,看着男人痛苦地表情,我突然觉得,我这个外地人也很悲哀,虽然我有这么一小套房子,但比眼前的这个男人又好多少呢?
在上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为自己又争取到什么呢?一个月五万块钱,在这个地方算什么,理发都是按剪刀下剪的次数收费的,上海,也许并不适合我,对着夕阳,年轻的我感受到的是泣血的沧桑。
上海的夜说来临就会来临,这真是个神秘的地方,但对上海来说,夜从来就不是漆黑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黑色的眼睛在上海的夜里是享受五彩缤纷的光明的,这里的光明不需要寻找,这不是诗人的田园,这是资本的乐园,冒险家的天堂,也许我天生过补了冒险的生活吧?是否要离开上海,重新选择他方开辟自己的人生疆场呢?
优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告诉优母亲回家了,优的声音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静,优很聪明,没有问什么原因,问我是否有空,要和我见面。反正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我问优在哪里?打的到了优所说的地方,优穿着一套淡蓝色的裙子正在四处搜索着我会什么地方出现,优在我的心中始终是那么优雅,更让我感受到优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不过这个女孩的故事我并不知晓。
穿个车流,我溜到了优的身后,用手蒙着优的双眼。
“陈戈,别闹了,我知道是你?”优转过身抱住我的腰,看着优黑亮亮的眼睛,是那么的澄澈,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湖水荡漾,澄澈四璧。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不怕是坏人么?上海的坏人可不少哦!”我坏坏地说道。
“你身上的味道我太熟悉了,不,你身上每一根毫毛的味道我都很熟悉。”优也坏坏的歪着头对我笑道。
看着优这么可爱,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优的脸腮,优趁势咬了一口我的手臂,留下了优的两颗齿印,感觉又酸又疼,还有点发胀。
“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代价!”优显得理直气壮。
优就是这样,有时候是那么的安静,有时候又是那么的活波,有时候又是那么的调皮,有时候看起来又有点不可理喻,让你难以理解又难以自拔。
“晚上还没有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正好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小吃店,挺有特色的那种小吃。”我估摸着这个时候的优应该饿了。
“好,冲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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