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他那侄儿魇无绝也是迷恋于她,她与魇君大婚当晚,他就在京城郊外某个亭子里傻站了一夜。
也不知道他是否因她成亲,一下子就厌弃红尘了一般,从那之后他索性就不再回夜月国,过起了隐居世外的生活,从而让他这个王叔得手,将夜月国一点一点的收入了囊中。
至今多半年过去了,也没听闻过他的踪影消息,看样子似乎真是个痴情种呢。
也幸好如此,否则今日未必能轻易将这个云晏带回到夜月国去。
“来人,将她给捆住带走。”他吩咐道:“手脚要快,魇君要是赶来就会是死路一条。”
“是!”
夜王身后有几个随从嗖然出列上前,步步朝云晏逼近。
亚娅就在后面加多一句,“只管折腾,不要担心她受伤,弄死拉倒。”
她上回不仅没成功让那些乞丐玷污到云晏,反而被魇君一掌扫飞,伤势严重,夜王给请了不下数十名大夫过来,各种汤药与针灸上阵,才险险救回得一命。
这种苦果必须也得让这个女人尝尝!
听闻魇君迎娶她的排场百年难得一遇,宠疼得像什么似的,世人现今都在传他与她琴瑟和鸣、夫妻情深,是天下家庭和乐的好典范。
待这次将她捆回夜月国,让她被万人骑淫之后,看看魇君到底还会不会稀罕这么个破玩意!
她如此想着,就忍不住得意的上前去,抬手就要往云晏脸上扇去,欲提前讨些福利再说。
云晏却是冷笑得一下,抬手就捏住她的手腕,“亚娅,你看?”
她手指后方让她看,亚娅顿生疑惑,不过略略侧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云晏手就生快一连狠扇了她三巴掌,“记住,别再来惹我,否则我也是有脾气的。”
她打完之后就一把将亚娅推甩出去,与夜王道:“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女人!”
夜王见亚娅被打倒并被甩落至地,虽然有怜惜与不舍,可他心底竟然一下子就对这云晏起了兴趣。
他见她神色清冷,一派镇定,忍不住就好奇她此时此刻的底气到底在哪里,竟然丝毫都不害怕。
他上前去打量着她,“噢,小美人倒给说道说道,我会怎么死?”
“从长远来看,你会被魇君杀死,从此时此刻来说,你会被毒死!”
云晏边说边从袖间一抽,极度刺激而呛辣的粉末便四散开来,夜王与众人一惊,俱以为是毒药,连忙屏息后退,可纵然如此,仍是被辣得眼睛都没法打开来。
尤其是亚娅,她离云晏最近,又在地上尚没起来,粉末被她吸入得更多,她捂着辣痛的眼睛痛得忍不住哭起来。
云晏就冷笑道:“此乃七日散,闻之、触之皆可中毒,七日之后没有解药,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说罢悠哉而清冷的拍干净手,“不好意思,身上唯一的解药已被我预先吃掉了,你们要是想要解药呢,最好就好生护送我回京城,到时候要多少解药都可以。”
夜王忍着眼睛的辣疼,有些怀疑的打量着云晏,他确定不下来这是否真的是毒药,因为这要真是毒药的话,她为何不用来要挟陈唯与单月?
可是他又不敢拿性命来开玩笑,毕竟她从陈唯与单月手里逃了出来,而现在还没见到陈唯与单月追上来,也不知道是否也遭到了她暗算……
“当然,你们也可以不护送。”云晏见他犹豫,很是无所谓的朝前边一棵高大而郁葱的树木上道:“魇无绝,你别看戏了,带我走吧。”
魇无绝便从树上飞身而下,他今日却是一身白衣袍,出尘却美艳,一双凤眼笑意波光潋滟,他戏谑不已,“这也能被你发现?”
话罢看也不看这众人,掌风一扇将一堆人扫荡歪斜,带起云晏,飞身便不见了踪影。
夜王欲要飞身追赶,却被亚娅扒拉住了袖子,“夜王,妾身眼睛好辣好痛,会不会真的中了那贱人的毒?怎么办,怎么找解药?”
夜王也犯起难来,虽然他就是觉得眼睛辣,身上也没异样,但这性命悠关之事,开不得玩笑,便与亚娅道:“我们先回去,寻个大夫给看看。”
而李煜宸带着众人赶到那小土屋之时,发现早就空了,里面只有一张烂木桌子与一条凳,他察看得四周一眼,发现屋里有铁锁链,而土屋的角落有一个通向外边的窟窿。
此时有一老大娘战战兢兢的打着哆嗦进来道:“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我这屋子里干甚子?”
这小土屋是老大娘的老伴亲手以泥砖堆起来的,陈唯与单月带着云晏来到这里后,就强行占用了起来。
李煜宸闻言就从某个属下的腰间拔出利剑,瞬间就横上老大娘脖喉,“说,先前关在这里的姑娘如今在哪?”
老大娘从没见过这种阵仗,也从没碰到过这种气势凛冽吓人的人物,她当场就翻白眼昏阙了过去。
瑾娘也跟来了,连忙就扶住老大娘给掐起人中来。
“主公,请您一会先忍耐一下,让瑾娘好生问问。”
瑾娘忙活得一阵,又给老大娘顺气,见她快醒来了,就提醒现今暴躁得如困兽一样的主公一句。
待老大娘醒来后,瑾娘扶她坐凳子上,温言细语好一通,终是套出了不少消息来。
“这么说,姑娘是自己想法子逃走了。”到了外边,瑾娘也改了口直接称姑娘,“这山路不好走,姑娘自己一个人担惊受怕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又给夜王那边的人追赶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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